將門之驚華嫡妃 1 回家了,唐蕊難產
藍月皇宮,藍竹安靜的坐在書房裏,但也隻是表麵上的安靜,他的手攥的死死的,而且眉頭微蹙,顯然在為什麽事情煩惱著。
“瀾少,屬下去接香主回來。”
“不行!妖妖身上的寒毒馬上就會發作,這個時候離不開香的,若是冒然把香接回來就麻煩了。”
灰衫少年也是滿臉擔憂的看著藍竹,“可是瀾少,二夫人那邊…”
藍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隻希望唐門的大夫爭點氣,可別出岔子,妖妖走了不過接近五個月而已,宮裏就出了這麽大事兒。
宮裏那兩個老不死的女人,這次她們最好祈求瞳兒沒事!否則,他一定會將她們立刻五馬分屍!
“病人在那!”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隻不過是在院子外麵。
藍竹一愣,立刻起身衝出了書房,一眼便看見一個一身紫衣的女人,這女人他見過,是紫手下的人,“這邊!”
“皇上,我是簡流閣的紫曉,這是香主手下的香橙,他的醫術僅次於香主和香可。”紫曉喘了口氣,她剛接到消息就立刻動身過來了。
藍竹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立刻抓著香橙的衣領子直接提到了自己的寢宮裏,打開門就給扔了進去。
香橙抱著自己的藥箱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來,哭喪著臉,皇上怎麽這麽暴力啊?急也不是這麽個急法啊!摔壞了藥箱,他去哪用藥治病啊!
“簡流閣的麽?你快來看看,我們二小姐大出血。”
香橙一愣,“什麽?大出血?靠!孩子呢?生出來沒有?啊?”
香橙抱著藥箱跑到了床邊,可是哪裏有嬰孩的樣子啊?孩子還沒生出來就大出血?這狀況也太糟糕了吧?好一點的話母子平安,不好一點不是死一個就是死兩個,按照藍竹的狀況一定要保大人的。
“先不管那麽多了,她有點要窒息的樣子,你去按皇後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按壓,你去把皇上弄進來!”
香橙一邊吩咐一邊鼓搗著自己的藥箱,藥啊!藥啊!你在哪裏?
“怎麽了?怎麽回事?”藍竹一進來就看見這混亂的狀況,他們叫他進來幹什麽?
香橙隻是翻著自己的藥箱,頭都不抬的回了一句,“楞著幹什麽?她要窒息了,去,用嘴給她渡氣!趕緊的,沒呼吸了就死定了,還怎麽生孩子!”
紫曉站在外麵也是急得團團轉,聽他們的人說著唐蕊已經進去差不多一個半時辰了,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紫曉!”一個黑衫少年從暗處出現在了紫曉的身邊。
紫曉顯然嚇了一跳,“啊?哦,流吾啊,怎麽了?”
“閣主回來了!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城門口了。”
“什麽!”紫曉慘叫了一聲,天啊,這怎麽都感到一起了?
閣主回來了一定會問唐蕊的狀況,這樣唐蕊出事的話閣主一定會報複,可是閣主最近寒毒頻發身體不好,怎麽辦?怎麽辦啊!
“先去迎接…”流吾向來以閣主為重,雖然藍竹對閣主來說很重要,但是在他心裏卻沒有絲毫分量,所以他此刻自然不會考慮藍竹的狀況。
紫曉糾結了半天也隻能這樣了,讓流吾回去準備一下,隨後她便進了寢殿,可是她跟誰說去啊?不論是藍竹還是香橙都是忙的跟陀螺一樣。
“那個…皇上!”紫曉輕聲的叫了一句,可惜沒反應。
紫曉豁出去了,閉著眼睛大聲一吼,“皇上!”
藍竹這才抬起頭,手裏還抓著唐蕊的手,回過頭看著紫曉,“怎麽了?”
“閣主回來了。”
安靜……
香橙的手一抖,閣主?他好想去迎接閣主,可是他又不能扔下這裏,扔下了,閣主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藍竹鬆開了唐蕊,走到了香橙的身邊,“拜托你了。”
“放心,我保證母子平安,去接閣主吧。”香橙手頓了一下,隨後保證道。
帝都城門口,藍竹帶著所有文武大臣親自站在那裏等待著榮歸故裏的月妖蘭。
月棉站在藍竹的身邊,兩個人臉上都帶著欣慰和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這丫頭總算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晨晨被藍竹抱著,站在他身前的城牆上麵,小小的身子被藍竹穩穩的圈在懷裏,眼睛瞪的老大想要看的更清楚、更遠一些,“看見了!是小姑姑!”
藍竹和月棉眯了眯眼,不遠處,掛著藍月的旗幟隨風飄揚,而蘇夏那輛華麗到騷包的馬車漸漸行駛而來。
城樓的下方是藍煙帶領的眾位大臣,大臣的後麵才是帝都裏的百姓,所有人都想一睹月少將軍的風采,即使月少將軍的名聲在外,但是介於她前後差別太大,以至於很多人都想看看真實是的少將軍是個什麽感覺。
藍竹的眼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場景跟大哥每次戰後回程的時候一模一樣,那個時候大哥受盡敬仰,風光無限,卻最終落得那個下場。看著遠處的馬車,藍竹的眼神暗了暗,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讓那種悲劇發生在自己的寶貝妹妹身上。
當馬車行駛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趕車的是騰飛和流月,兩個人將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將馬車門打開。
青晨、紫、香可、香、沉、安然時、月妖簡都從車上走了下來,隻是幾個人都安靜的站在馬車兩旁等待著後麵的人走出來。
接下來出來的是雲卓和雲天,雲天扶著雲卓站在了馬車的正前方,所有人看見雲卓的時候都是臉色虔誠而恭敬。
接下來出來的是一個花妖一樣的歐陽澤天,這個男人太美了,竟然聚集了獨屬於女子的陰柔之美,可是他身上的慵懶和肅殺卻生生將這份陰柔破壞。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不過14、5歲的清秀的小男孩摩爾基亞,兩個人太過出色的外表讓所有的大臣都驚歎不已。
最後出來的才是蘇夏和月妖蘭,一紅一紫兩個人從馬車上下來,然後繞過所有在一旁等候的人,一步一步走到城門口,看著剛剛從城門口下來的藍竹和月棉。
“皇兄、爹爹,我們回來了。”
藍竹將晨晨放在地上,首先走過去緊緊的抱住月妖蘭,“妖妖,歡迎回家!”
“嗯,皇兄,怎麽沒看見皇嫂?”月妖蘭眷戀的在藍竹的懷裏蹭了蹭,隨後一臉詫異的抬頭看著藍竹。
藍竹的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咳,一會兒看就是了。”
月妖蘭雖然有些納悶,6個月的身孕應該不會不能走吧?但是二哥沒必要騙她的嘛,隨即也就釋然了。轉身走到月棉的麵前,窩進了他的懷裏。
月棉抱著月妖蘭,感受著女兒已經回來的事實,“回來就好,瘦了這麽多。”
“補回來就是了!對了,皇兄,這是花碧城的歐陽王爺,這是花碧城的軍師摩爾基亞。”月妖蘭重點介紹了後麵的摩爾基亞,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輕這個努力的孩子。
月妖蘭抱起晨晨,一邊跟他聊天一邊往城裏走,而蘇夏雖然時不時的注意這邊的狀況,但還是一直在跟藍竹討論了最近的戰事,兩個人倒是了得很投機。
月妖蘭雖然獲得了全城人敬畏和熱切的目光,可是她卻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這裏並不是她的家,這裏的人並沒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很多次。
隻有看見月府的時候,月妖蘭才有了一種終於回家了的感覺。
月府,緋院,站在自己的院子裏,張開雙臂呼吸著新鮮空氣,一種暖暖的感覺,“回家真好!”
“又不是不讓你回家!你這丫頭!終有一天要嫁人的時候,那個時候你還能不去夫家住啊!”月棉失笑的戳了戳月妖蘭的小腦袋,這丫頭!
月妖蘭皺了皺鼻子,“讓蘇夏入贅啊!反正他是準備入贅簡流閣了,再多一個月府沒什麽啦!”
“是是是!”蘇夏舉手投降,他入贅!
月棉回頭瞪了一眼一臉得瑟的蘇夏,回過頭開始準備教育月妖蘭不要這麽快的把男人帶回家,要好好挑才行。貌似那個歐陽王爺也是不錯的,據說還差點為了她死掉,這樣的男人也不錯,至少有奉獻精神,但是也不太好,可別動不動就要死的。
蘇夏抽了抽嘴角,喂!喂!他還在這裏呢行麽?
“小姐。”紫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月妖蘭一臉納悶的看著沉著臉的紫,“怎麽了?”
“唐蕊出事了。”
安靜……
“究竟怎麽回事?”月妖蘭有些壓抑的聲音傳了出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香橙派人回來說是唐蕊中了毒導致早產,但是現在大出血還有偶爾窒息的現象。”
“把香和香可帶過去,騰飛!去給我查是誰,還有查毒的來源。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手!”
月妖蘭沉了心,香橙都無奈的話,恐怕會很危險,中毒的話會導致胎兒一出生就深重劇毒,雖然自己百毒不侵,照理說自己的血可以救命,可是偏偏她身體裏還有寒毒,這血根本就不能用!
皇宮,藍竹的寢宮外,月妖蘭挺直了背脊站在那裏有著一絲僵硬,寢宮裏不斷傳來唐蕊痛苦的聲音,一聲一聲宛若刀片刮在她的身上、心上。
蘇夏從後麵抱住她,雙手抓著她的手不斷的將溫暖傳給她,可是仍舊褪不去她手心裏的冷汗。
紫從遠處走過來,手裏拖著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一個是太皇太後,一個是太妃,因為太後已經死了,至於流月的手裏則拖著另外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藍煙跟鳳太妃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那三個人就直接被扔在了地上,沒有一絲憐憫。
“妖妖?”藍煙看了一眼月妖蘭,看她的表情多少也猜得出來發生了什麽。
一聲痛苦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月妖蘭瞳孔一縮,轉手,軟劍直接插在了太皇太後的腿上,一聲尖銳的尖叫響起。
為了不讓裏麵的唐蕊他們分心,紫將一個藥丸塞進了地上三個人的嘴裏,有了這個她們便不能說話了。
隻要裏麵唐蕊喊一聲,月妖蘭便會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插一劍。
整整三個時辰,蘇夏都數不清唐蕊痛苦的喊聲究竟有多少次,但是看著那三個人幾乎斷氣的樣子就知道了。
“我說過沒有人能夠動我身邊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怎麽,還說我等級不如你們麽?那我告訴你,在藍月帝國除了皇兄以外,我就是主子,我就是皇!你,不過是我不想弄髒我的手而留下來的賠貨。”
這個時候晨晨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簡流閣的人給他摘得天山雪蓮,剛跑到寢宮門口就看見這樣一幕,“小姑姑,你幹嘛呢?”
“晨晨?你怎麽來了?”
“哦,來給香姑姑送天山雪蓮,好像要用這個。我先進去了,小姑姑你繼續。”蹭了蹭臉上的汗,晨晨推開寢宮的大門跑了進去。
晨晨剛進去,緊接著晨晨來的是芷靜蘭。
“靜蘭哥哥,你的身體不好怎麽還出來了?”月妖蘭皺緊了眉頭快走幾步扶著芷靜蘭,今天一早他剛犯過了寒毒,也就沒有跟他們一起進城。
“我聽飛雪說你很著急的進宮了,說是皇後難產,我這有點藥是止血用的…不知道女人生孩子能不能用…”
芷靜蘭的臉上有一絲泛紅,接連著臉耳根子都紅了,畢竟他一個大男人說女人生孩子就夠那個什麽的了。
月妖蘭噗嗤笑了一聲,難得看見靜蘭哥哥如此窘迫的樣子,“流月,把這些藥丸送進去,讓香他們看著用。”
流月也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生個孩子也這麽痛苦,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抓過藥丸走了進去,之後又快速的出來了。
“你這也太快了吧?”月妖蘭斜了一眼流月,根本就在門口一站就完了。
“那個,給世子了…”流月輕咳了一下,然後飄走隱在暗處去了。
芷靜蘭的臉色仍舊蒼白,他不能在外麵多呆。被月妖蘭訓了個底朝天,無奈的笑了笑,這下又要被關禁閉了,看來好幾天都別想出門了。
蘇夏送芷靜蘭出宮的一路上可沒少笑話他,“你就是活該!讓飛雪送過來不就完了?”
“得,小東西剛訓完我,你又來了!”芷靜蘭翻了個白眼,滿臉無奈。
蘇夏看著芷靜蘭那張娃娃臉,“我說姓芷的,你真的有23歲?”
“我真的23了!這張臉太讓人鬱悶了。”芷靜蘭一臉糾結的摸了摸臉,這張娃娃臉讓他看起來總是不過16、7歲,太讓人鬱悶了。
蘇夏就喜歡落井下石擠兌人了,這是他的樂趣之一,索性這段時間的相處,芷靜蘭已經完全摸透了他這點壞水,已經練得完全能忽視了。
“這兩天估計我出不去了,再過幾天恐怕小東西身上的寒毒會大範圍的犯一次,那個時候會跟我一樣全身布滿了冰層。我這還剩下一顆解毒的藥丸,能夠抑製冰層的快速擴散還能減少痛苦,你別忘了給小東西用。”
“那你今天早上怎麽不用?你早上的時候嚇死人了。”蘇夏皺緊了眉頭看著芷靜蘭,他今天早上全身都被冰凍住了,差點沒嚇死他們。
芷靜蘭白了他一眼,“我都說了這個是最後一個了,如果在下次寒毒再犯之前不能解決商家找到解毒的方法的話,恐怕會很難熬,也有可能熬不過去。”
看著手裏的藥丸,蘇夏認真看了一眼芷靜蘭,這個男人真的是在用自己的命換的妖妖的一生平安,“我先謝謝你了。”
“我說我還沒有打算放棄小東西行麽?謝你個頭啊!我隻是會被關禁閉不能出去而已!保存好了!”芷靜蘭撇了撇嘴快走了兩步,這個蘇夏真是讓人鬱悶。
關禁閉?哦,蘇夏想起來黑心女最近學會的一招,當然關禁閉的時候是要超佛經的,而且500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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