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瑛默然無語地望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罄冉,眼眸眯了下,壓在她身上的身體紋絲不動,隻是嘴角卻微扯出一道冰冷的弧線,冷冷道:“多謝冉冉提醒我,我也在想你既不溫順,又野蠻無禮,樣貌雖上乘,但卻非絕色,何至鳳瑛於此?!若非冉冉提醒,我還真想不到這層。隻是我鳳瑛想要的人,便沒有得不到的。可你既不願,我也不會強求,終有一日我要叫你心甘情願。隻一點你記住,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青國,也別再躲著我,不然,””

他說著竟忽而埋頭,罄冉不及反應鳳瑛已緊緊咬住了她的咽喉,他用力極大,死死咬著。她脖頸處傳來一股撕疼,悶聲痛呼張大嘴呼吸。可是心裏竟一點也不怕,還在迷糊中想著,莫非鳳瑛乃吸血鬼轉身,怎地和電影上的情景一般。

尚未等她迷糊過來,身上一輕鳳瑛已是飛身而起,落於馬上。

一聲馬嘶,待罄冉從地上爬起,隻能愣愣地看到鳳瑛遠去融入在夜色中的明黃衣袍。抬手觸上脖頸,生生的疼,指尖傳來濡濕感,那人竟將她脖頸咬破了!

可現下罄冉已無暇顧及這點疼痛,而在想,他果真便這麽丟下她走了嗎?那她怎麽辦?走回去?望望漫漫黑夜,罄冉無聲的歎息,怕是待她回去,大軍都該開拔了,可又能怎樣,隻能任命的邁步。真不知鳳瑛今晚到底發的什麽神經,難不成真想將她帶到這裏一刀解決了,後來改了主意,這才扔了她,自己跑了?樹林中又傳來幾聲狼嚎,罄冉禁不住哆嗦一下,腳步越發加快。

罄冉走了沒多久便聞原野上又響起了馬蹄聲,罄冉一樂,難不成鳳瑛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罪惡,回來找她了?不一會兒便見人影晃動,慢慢清晰,卻不是鳳瑛,而是孜軍營一名副將。罄冉見他身後尚跟著一匹空馬,心頭一樂,精神一震迎了上去。

罄冉回到軍營已是夜半,營中靜悄悄隻有巡夜兵勇的腳步聲攪動迷蒙的夢境。

剛收拾妥帖,正欲解下外袍歇下,忽而帳幕一揚,商綺墨大步便邁了進來。罄冉不想他竟還未歇息,隨即便又明了,眉眼一彎,笑道:“怎麽?擔心我跟著別人跑了?”

他本就擔心,自她被鳳瑣攜去營地,他就一直坐立不安。現下,她竟還煽風點火!藺琦墨尚未啟。”目光卻倏忽一深,直直盯著罄冉脖頸。她外袍已褳去一半,露出修長的脖頸,火光下那處分明就有個牙印,已然結癡!藺綺墨頓時便握了拳,三步並兩步得走至床前,抬手便欲去撕罄冉的衣襟。

罄冉一呆,轉瞬便覺胸口一涼,低頭去看竟是藺琦墨扯開了她的衣襟,裏麵黑色肚兜映著蔥白的肌膚在燭火下發出珠玉光澤,那兩處隆起由此看去,波濤翻湧著勾出優美溝線,更是如噴吐著秘密一般引人探究。

察覺到藺琦墨明顯加重的呼吸,和火辣辣的目光,又恰逢巡夜的兵勇路過帳前,腳步聲一震,罄冉頓時雙頰唰得一紅,忙甩開他的手攏了攏衣服,喚道:“你幹什麽!”

不聽商琦墨說話,又不見他動作,罄冉狐疑抬眸,卻見藺琦墨呆愣愣得站在那裏,一雙眼睛竟還直勾勾得盯著她的胸房處,麵上還有些燥紅,骨髏清晰的脖頸處,喉頭在修韌的脖上湧動了幾下罄冉頓時臊得直欲找個地方鑽進去,一腳便踢上了藺琦墨的腿,怒道。

“還看!”

罄冉那一腳使足了力,藺琦墨不防,被踢了個正著,“哎喲”一聲叫跳出老遠。彎腰揉了揉腿,抬頭對罄冉眨巴了幾下眼睛,見她撇他一眼羞紅了臉背對他躺下,他勾起了唇。

“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那知話音還沒落,腰上便多了一雙鐵臂,接著一個溫熱的身體硬生生將她往床裏擠去。罄冉一驚,轉身去看,蔭琦墨卻眨巴著眼睛,道:“戰英帝好久都沒動靜了,我今兒眼皮老跳,還是在這裏守著冉兒才能睡得踏實。”

說罷,也不允罄冉反對,手一揚,“撲哧”一聲,燭火應聲而滅口想到這是軍營,多少人都看到藺琦墨深更半夜入了自己的房,罄冉忙掙紮著去推藺琦墨的胸膛。

“別鬧了,你快回去吧,讓別人看見,我……”

商琦墨卻不理會她,沉著身體任由她推,手卻也不閑,沿著她曼妙的腰便來到了胸口處,喃喃著道:“隱約蘭胸,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