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美國關係戶 打手 屋 說小

杜心雨一曲《昔日再來》唱罷,特弗萊恩帶頭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喝彩。其餘的美軍顧問和國軍陪同人員也跟著一起鼓起掌來,杜心雨歌美人覦,這一首歌又飽含著感情,自然是引來滿堂喝彩。突擊營的官兵都知道杜心雨是什麽人,在這種時候自然更是會捧場,一時飯廳裏掌聲雷動,弄得杜心雨滿臉通紅。

沁雨已經給大家唱了一個,現在我們請盟軍顧問團也給我們表演一個,好不好?”袁靜及時地站起來給杜心雨解圍了,在她的潛意識裏。杜心雨是自己人。

“好!”在場的突擊營官兵一齊響應,隨即就喊起了拉歌的號子:“顧問團,來一個!顧問團,來一個!”

突擊營拉歌的風氣是袁靜、唐榮等人從紅軍遊擊隊那裏帶過來的,平日裏部隊上也經常這樣拉歌。大家這樣一喊,整個會場的氣氛都活躍起來了,一名美軍軍官站起來,走到前麵,唱起了一首美國歌曲,隨後,又有突擊營的士兵上台進行了中國武術表演,一場招待晚宴就這樣變成了聯歡晚會。

“杜小姐,你剛才唱的那首歌也是英文歌曲,難道是美國歌嗎?為什麽我從來也沒有聽過?”特弗萊恩走到杜心雨身邊問道,他的確是沒聽過這首歌,唱這首歌的卡倫個篷特要在舊年後才出生呢。

杜心雨笑著說:“這是裏將軍教我的歌曲,據他說,這是他的老師寫的。還從來沒有公開演出過。所以特弗萊恩先生沒有聽過。”

“哦,這樣精彩的歌曲。如果在美國演出,羅將軍起碼又可以拿到四萬的版稅了。”特弗萊恩用調侃的口吻說道。

“這個”杜心雨一時語塞了,作為與羅毅的枕邊人,她當然知道羅毅的身家。但這種事情,似乎不適合與外人說起。她不知道特弗萊恩怎麽會了解羅毅這麽多私人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特弗萊恩的調侃為好。

特弗萊恩拉著杜心雨走到一邊,說道:“杜小姐,你能把你的吉它能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杜心雨把手中的吉它遞給特弗萊恩,解釋道,“這把吉它有點舊了,不過。這是羅將軍送給我的,所以我很珍惜。”

特弗萊恩接過吉它,仔細地看了看,又輕輕地撥了幾下琴弦 然後笑著說道:“不,不。杜小姐,你說錯了。這把吉它,最早是我送給我的兒子的,然後我的兒子又作為禮物送給了羅將軍,最後才到了你的手上。你來看。這裏刻著字呢。”

杜心雨探過頭去一看,果然看到在吉它的側板上,刻著一行小字:“送給我的兒子戴維,比爾一特弗萊恩。”由於這一行字是用英語寫的,杜心雨過去雖然也看到過,卻從來沒有認真地讀過。

“天啊,戴維是您的兒子?”杜心雨驚喜萬分,“難怪羅子哥說他對您的姓覺得很耳熟,原來戴維的姓就是特弗萊恩。”

“這件事不要聲張。”特弗萊恩小聲地說。“事實上,早在我來中國之前,戴維就跟我說過了,讓我到中國之後,務必要去看望一下他在中國的朋友羅毅。所儀,這一次我們幾個顧問團到中國來考察中國軍隊的作戰能力。我特地要求到滯春來看一看羅將軍。”

“難怪”杜心雨脫口而出。她的確感覺到了,特弗萊恩在滯春的這段時間,對於突擊營的確有些偏愛,原來裏麵還有這樣的內情。不過,她馬上就停嘴不說了,她發現特弗萊恩給了她一個暗示的眼神,她知道,特弗萊恩不希望別人知道他與突擊營之間的這種特殊關係。

杜心雨叫來羅毅,和特弗萊恩一起回到突擊營營部。特弗萊恩見左右沒有其他閑雜人等,便笑著對羅毅說:“羅將軍,請原諒,我隱瞞了我和戴維之間的關係。事實上,我的兒子和你是合夥人的關係,我很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難怪你對於我在美國的收入了如指掌。”羅毅笑道,“特弗萊恩先生。我希望我和戴維之間的友誼,沒有幹擾你對於突擊營的評價。”

“完全沒有。”特弗萊恩說。“我是一個父親,但我更是一位軍人。我不會因為我的兒子和你是朋友,就做出一個錯誤的判斷。經過我們這一段時間的考察,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你們突擊營是一支優秀的部隊,我非常願意為你們這樣的部隊提供一切可能的方便。我也非常高興,我終於可以兼顧一個軍人的責任心和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承諾了。”

“特弗萊恩先生,戴維他們現在怎麽們?? 羅毅關切地問道。自撫戰開始以來,他與四重唱組(圳捌聯係就很少了,他隻是偶爾能夠收到從美國發來的帳單,通知他又得到了多少版稅收入。山塞四兄弟組合非常守信,盡管知道羅毅不可能到美國去檢查他們的收入,但該分給羅毅的版稅卻是一分錢也不少的。

特弗萊恩道:“他們都很好,他們四個人現在已經是全美最紅的歌唱組合之一了,每個人的財產都有幾百萬。比我掙的錢多得多。不過,珍珠港事件之後,他們都表示要去當兵,安德魯已經加入了空軍,戴維有可能參加海軍陸戰隊。我對此是非常讚同的,隻有戰爭才能培養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希望。他們在戰後能夠成為另一種風格的歌唱組合,我是說,成為那種更具有陽剛氣的組合。”

“太好了羅毅道,“這樣我們就成為反法西斯戰爭的戰友了。以後他們的歌唱組合就叫作戰友文工團吧,我負責給他們提供歌曲。”

大家聊了一通家常之後,特弗萊恩道:“羅將軍,我在來淆春之前,對於你們的處境也是有所耳聞的,其實,不僅是白將軍,還有其他的國軍將領,對於你們突擊營也是心存芥蒂的。我會運用我個人的影響,說服你們的最高當局,給你們提供安全的保障

“真是太謝謝特弗萊恩先生了,這一下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羅毅由衷地說道。

“不過,我也希望你能夠的束自己的部隊,不要去觸犯其他部隊的防區,否則的話,我也不便於為你說話了特弗萊恩不放心地交代道。

羅毅連聲答應:“你放心吧,特弗萊恩先生,我的部隊能力有限,能夠守住自己的防區就已經不錯了,肯定不會去惹其他人的。”

“除了這個之列。你們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不要客氣,隻要是合理的要求,我會盡量給你辦到的。特弗萊恩慷慨地說。

羅毅想了想,答道:“特弗萊恩先生,我想請你幫助我們,搞到一些新式的武器裝備,同時還要幫助我們把武器裝備運到諱春來。目前中國的海上運輸線已經全部被日軍掐斷了,我們的物資要從滇緬線運進來,沿途要經過國軍的許多道關卡。即使他們不是刻意要的難我們,單是沿途的盤錄,就讓我們很難應付了。”

。這個不難辦到特弗萊恩說,“小我可以以美軍顧問團的名義給你們開具物資運輸的通行證,這樣沿途就不會有人敢於刁難了

“小多謝特弗萊恩先生。”羅毅樂嗬嗬地說道。特弗萊恩口頭上說秉公辦事,但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偏恒突擊營的。有了這個美國關係戶,以後再辦什麽事,可就方便多了。美國人辦事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涉及到國共雙方的政治糾紛,他們不會因為突擊營隸屬於新四軍而另眼看待。

特弗萊恩帶著美軍顧問團離開了。幾天後,樂家秣報告說,原來在滯春縣境虎視眈曉的白長官的部隊撤走了。白長官一直在等待著一個台階以便撤軍,特弗萊恩的報告正好給了他這個機會。雖說最終的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白長官總算是有了一個對外的說法。他自稱自己隻是為了照顧美國盟友的情緒,所以才不與突擊營計較前嫌。

另一個與突擊營有隙的高官王中將也接到了最高當局的一個秘密指令,要求他不要對突擊營生事,因為突擊營與美軍顧問團的關係非常好。王中將初接到這個秘密指令時,大發了一通雷霆,但隨後就接受了。他隻是不理解一點,為什麽突擊營如此走運,幾乎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又過了一段時間,羅毅從美國訂購的各種軍用物資源源不斷地運到了滯春。全麵補充了突擊營此前連續作戰的消耗。這批貼著美軍顧問團的特殊標記的物資。在國軍防區裏通行果然是通行無阻。

許良清趁熱打鐵,大搞練兵運動,子彈像不要錢似地隨便打,一時間又湧現出一大批神槍手。在黃州和鹹寧的農村,到處都是突擊營的練兵場。日軍龜縮在縣城和少數的一些重要據點裏,每天聽著四周乒乒乓乓的槍聲,不知道中國軍隊又在搞什麽名堂。

羅毅呆在竹園鎮居中指揮,沒事還從報紙上了解一下歐州戰場的形勢,結合自己的記憶去預測戰事的演進,頗有些看老電影的感覺,小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不過,他的心還牽掛著一件事,那就是緬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