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吳風抱著溫雅,看著下麵震驚的兩人,冷冷的說道。

黑寡婦和淫邪太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堅定和決絕。今日如果他們將吳風放走,雖然可以暫時可以不死,但是蘇景天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看來你們是打定注意想要將我留下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麽你們今日必須死。”吳風看到兩人的動作,知道兩人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既然不能不用武力解決,那麽吳風就一定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他的敵人已經不少了,不會在給自己增加兩個額外的敵人。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的話不要說得太滿了。”這本該是吳風這個弱者的台詞,可是現在卻被淫邪太子說了出來。

“嗖!”黑寡婦率先發動了攻擊,無數根繡花針從他的手中放出,劈天蓋地,覆蓋了整個祭壇。

繡花針通體呈現一種五顏六色的斑斕,這顯然是劇毒的標誌,這漫天的繡花針,任何一根都足以奪取一個修士的性命,這是不容置疑的。

吳風沒有絲毫的慌亂,一手抱著溫雅,青龍輕輕一揮,在吳風的手中,迅速的旋轉了起來,一個入傘一樣的幻影,擋在吳風和溫雅的身前。

繡花針,被傘當下,響起叮叮當當的脆響。

“喝!”繡花針雨剛剛過去,淫邪太子的攻擊,沒有任何間隙的攻了過來。

淫邪太子高高躍起,追著繡花針就攻到了吳風的麵前,一把不起眼的折扇,在他的手中,就變成了收割他人性命的絕世凶器。

折扇被淫邪太子舞出了一連串的殘影,讓人分辨不出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吳風看著殘影之後的吳風,嘴角微微上挑,青龍隻是簡單的向前一刺。

“砰!”青龍的劍尖,正好紮在折煞的扇麵之上,這折扇雖然看著普通,但並非凡品,無論是扇麵的材料,還是扇骨的材料,都是世間稍有的珍品。

青龍刺在扇麵之上,並沒有想象中的撕裂。

“去!”吳風手臂向前一送,一道劍氣,穿過扇麵,直刺淫邪太子的心窩。

淫邪太子眼中驚慌,身體奮力挪動,避開心窩的要害部分,吳風的劍氣,從淫邪太子的胸膛直刺而過。

劍氣刺穿了淫邪太子的肺葉,淫邪太子的臉色一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鮮血噴在雪白的扇麵之上,就仿佛寒冬臘月中盛開的梅花一般。

“你……你是怎麽辦到的。”肺部受損,淫邪太子說話都有一些費力,帶著呼哧呼哧的喘息之聲。

“你的動作太慢了,想要發現並不困難。”吳風劍尖再度發力,將淫邪太子打落下去。

“我要為我的小黑報仇,小子你受死吧。”吳風正麵被淫邪太子糾纏,背後黑寡婦卻悄悄摸了過來,手掌不知何時又換了一挑皮鞭,不過這條皮鞭,顯然無法和小黑變化成的相比,隻能算是兵器當中的上乘而已。

鞭子雖然並非小黑所化,但是依然被黑寡婦舞弄的仿佛有了性命一般,鞭子將吳風纏住,而吳風竟然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就任由黑寡婦將自己纏住。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的,給我去死。”黑寡婦看吳風竟然不反抗,心中也是一樂。

左手一翻,一瓶不知道什麽**出現在了手中。

“這裏麵裝的是天下最毒的毒藥,別說是你,就算是一個劍宗,一滴也足以要了他的性命,今天為了報答你殺了我的小黑,這一瓶我都賞給你了。”黑寡婦說著話,將瓶塞震掉,一股黑氣飄蕩出來。

黑氣一出,吳風感覺空氣都仿佛被毒掉了一樣。

“小子,去死吧。”黑寡婦將一瓶子的毒液都潑向吳風和溫雅。

“啊!”溫雅是一個藥師,從瓶子拿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毒液非同一般,看到毒液潑過來,溫雅不禁驚呼。

吳風輕輕的拍了一下溫雅,青龍輕輕一顫,隻聽咯嘣咯嘣之聲,鞭子就斷裂成了數段。

“回去!”割斷鞭子,吳風將青龍一翻,一道劍氣射了出去,將那漆黑的毒液擋了回去。

毒液去的快,回來的更快,黑寡婦連驚呼都來不及,就被毒液潑到了臉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從黑寡婦的口中發出,原本還算姣好的皮膚,就想是雪水融化一樣,從他的臉上滴滴答答的落下,肌肉也是跟著一起脫落,森森的白骨也是隱約可見。

“吳風,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黑寡婦實在受不了這深入骨髓的疼痛,手中的長鞭一抖,伸直變成如鋼鐵一樣堅硬的長槍。

一槍刺入心口,黑寡婦自己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吳風一直都將溫雅的臉藏在自己的懷中,不忍讓他看到這樣恐怖的一麵。

這毒液不愧被黑寡婦如此推崇,黑寡婦餓屍體還沒等跌落到祭壇上麵,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完整的白骨,就連裏麵的內髒都被腐蝕幹淨了。

解決了黑寡婦,吳風轉過頭看著站在下麵的淫邪太子,道:“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

淫邪太子看了一眼地上已經變成白骨的黑寡婦,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折扇,慘然一笑道:“反正也是難逃一死,我就自己上路好了。”

“撲哧!”淫邪太子將折煞砍向自己的脖頸,一道鮮血從脖頸之處噴出,口中汩汩說了一些什麽,不過吳風根本就沒有聽清。

解決了這兩個人,吳風抱著溫雅,來到了祭壇之外。

“藥爺爺,我們出來了。”

“好,好。”藥道人看著吳風和溫雅,也是感慨連連。

“師傅,讓你老擔心了。”溫雅看著藥道人動情的說道,溫雅對於藥道人的感情,亦師亦父,從小溫雅的記憶當中就隻有藥道人這個師傅,雖然他對自己非常嚴厲,甚至近乎苛刻。

但是溫雅明白這是藥道人愛自己的一種方式,但是藥道人對自己嚴厲可以,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外人傷害自己那怕一點,隻要是自己受到欺負,藥道人都會不顧形象的為自己找回來。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師傅就放心了。”藥道人看著溫雅,慈愛的說道,吳風隱約看到藥道人的眼中,似乎有些晶瑩的東西在流轉,不過隻是一閃即逝。

“你們!”藥道人看著吳風依然沒有鬆開溫雅的意思,出聲問道。

“啊!”溫雅一聲驚呼,也是意識到自己還在吳風懷中,連忙推開吳風,臉色又變得通紅。

而吳風臉色也是潮紅,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怎麽穿著風兒的衣服,你們是不是……”藥道人來回在吳風和溫雅身上巡視,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沒有師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溫雅連忙解釋,玉麵更是潮紅。

“藥爺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其他人還在外麵等我們呢?”吳風岔開話題說道。

“師傅,那這些弟子呢?”溫雅指著祭壇上麵,其他昏迷的女弟子說道。

“放心,蘇景天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應該怎麽做,不出三日他就會將所有人都放回去的。”藥道人說道。

“恩。”吳風和溫雅點了點頭,就向著宮殿外麵飛去。

“別打了,我們回去了。”到了正殿前麵,藥道人對激戰正酣的武宗喊道。

武宗和蘇景天硬拚了一掌,然後退出了幾步,回到藥道人的身邊,看到吳風和溫雅完好無損的出來,“你們成功了。”

“恩,這次都靠風兒了。”藥道人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好小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武宗現在也是十分看好吳風。

得到兩大高手的表揚,吳風的也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小子,真沒想到我們這麽好的計劃,竟然被你破壞了。”蘇景天眼中頗有深意的看著吳風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得意的太早,你活著出來,就證明裏麵那兩個廢物已經死了,你就等著四邪道對你的追殺吧。”

“哼,如果四邪道能承受劍帝的怒火,就讓他們試試吧。”藥道人不想讓吳風時刻陷入險境,開口警告道。

“哈哈,劍帝,你認為如果魔門的人瘋狂起來的話,還會管什麽劍帝嗎?”蘇景天仰天笑道。

藥道人聽了蘇景天的話,臉色變得嚴肅。

“放心,爺爺我自己可以應付的。”吳風在一旁寬慰道。

“我叫吳風,希望他們不要找錯人。”吳風傲氣的看著蘇景天說道。

“很好,你很有骨氣,但是有骨氣的人,一般都不償命,我會告訴他們你的名字,以及你的樣子的。”蘇景天看著吳風,點點頭說道。

“哼,我們走。”藥道人冷哼了一聲,帶著吳風三人離開了宮殿。

蘇景天看幾人離開,也並不阻攔,而且都到了這個時候,似乎也已經沒有阻攔的必要了。

蘇景天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不甘和憤怒,這麽周密的計劃,蘇景天幾乎算計到了每一個步驟,甚至所有可能出現的意外都被他算計到了,可是人算還是不如天算,吳風的出現,讓他所有的計劃都變成了夢幻。

“嗬嗬,真不知道如果我將你和牟天的關係公布出去,正道會怎麽對你。”蘇景天突然想到了什麽,神秘的笑道。

到了宮殿之外,穿過血河外麵還在激烈的爭鬥著,學院的兩個長老也參與到了其中,雖然占據了上風,但是還是不能徹底壓製四邪道的四大長老。

“你們成功了!”劍尊者看著藥道人問道。

“恩。我們可以撤了。”藥道人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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