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沒有別人,厲君正靠著窗戶在看書。因為聽到了陸思凡在他麵前告白蘇晚檸的話,他心裏不舒暢。

當年對於沐喬他中途退出,如果蘇晚檸一日不做決定,那他是否會一直堅持,一直找機會接近蘇晚檸,然後將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雙宿雙飛?

厲君赫承認自己多想了,他不希望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為了能將事情穩穩控製在自己手心,囚禁住蘇晚檸和她的孩子們是對的。

厲君赫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難安,什麽時候他成了脅迫別人的人了?

但是他不得不那麽做,他討厭陸思凡看自己時犀利的目光,更討厭他對蘇晚檸的感情。

一如當年他對沐喬的感情!

等等!陸思凡接近蘇晚檸,難道也是因為發現了她跟沐喬極其相似?

蘇晚檸見厲君赫麵色陰沉,心中唯一支撐自己的膽量也消失了,停下步子站在原處。

腦海中想著許多問題,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他了,尷尬地前進也不是後退更不是。

“啪”地一聲書本被厲君赫大力摔落,蘇晚檸嚇了一跳,狂跳的心蹦到了嗓子眼。

“過來!”厲君赫冷森森地命令。

“是。”蘇晚檸心驚地移動步子,在紫檀木書桌旁停下了。

厲君赫覺得還不夠近,伸手一拉將蘇晚檸拉到了身前,用威懾的眼光盯著她美麗的雙瞳,“為什麽要將你有孩子的事情泄露出去?你是覺得在這裏過得不夠好嗎?”

“我、我沒有故意泄露。”蘇晚檸從喉嚨中哼出細小的聲音,吞吞吐吐地辯解。

“沒有?那麽陸思凡怎麽會知道?難道不是你告訴他的嗎?”厲君赫臉上青筋乍現,惱火地將事情的根本說出來。

蘇晚檸感到無法辯解,心中委屈,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幾乎咬出血跡。

頓了頓,她終於說出口,“我隻是希望我們各自好好生活而已。”

厲君赫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求不可能的事情嗎?我告訴你,不行!以前不行,現在不行,以後更不行!除非你能插上雙翅逃出我的世界!”

“還有,你不要忘了,你女兒的命是我在吊著!”厲君赫又冷冷的補了一句。

“為什麽?”蘇晚檸滿臉淚花,心中哽咽。

“沒有為什麽,我高興!”厲君赫冷笑了兩聲,看到蘇晚檸滿臉淚水感到心痛。

“那,你要怎麽樣才滿意?才會覺得你救羽寶劃算?用我換行不行?”蘇晚檸咬著牙齒,說出這樣的話。

“你?”厲君赫聽到這句話更加惱怒,她是要用身體來交換嗎?

她把他想得那麽可恥嗎?厲君赫心中莫名地抽痛,卻嗤笑著答應,“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錢?”

“你要睡幾夜?”蘇晚檸幹啞著嗓子道。

“幾夜?你以為你有那麽值錢嗎?隻要幾夜就完了?”厲君赫將痛哭流涕的蘇晚檸拉到自己懷裏。

蘇晚檸心驚膽戰地坐在厲君赫的腿上,因為書房的門還沒關,他怎麽可以這樣?

“你在害怕嗎?說!你後悔了是不是?”厲君赫惡狠狠地揉著,也惡狠狠地笑著,感到很知足。

“沒有,我隻是擔心被別人看見。”蘇晚檸膽小地垂下眼睫,覺得眼前的人跟魔鬼一樣,身上被他揉過的地方又痛又麻,無法抵禦這種感受。

“好,那你今天晚上洗幹淨了在**等著我!”厲君赫發下命令,將蘇晚檸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看著她哭著跑出去心裏懊惱,很不是滋味。

夜深人靜時分,蘇晚檸還在浴缸中擦拭著身子,淚珠一顆顆地滴落在池子中濺起水花。

突然房門響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浴室,厲君赫隨手脫掉衣服鑽進蘇晚檸所在的浴缸。

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感到很厭煩,讓人提不起一絲興趣!

厲君赫警告道,“再哭一聲,我就讓人停了羽寶的藥!”

蘇晚檸慌忙擦幹眼淚,試圖用浴巾遮住胸前,就聽見厲君赫躺在另一頭吩咐,“知道你要怎麽做嗎,還用我提示?”

蘇晚檸小心翼翼地挪過去,厲君赫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命令,“用這個。”

點了點頭,蘇晚檸灑上肥皂泡沫,伸手塗抹在厲君赫寬闊又堅硬的胸前,手指觸到的地方麻麻的有觸電的感覺。

身上的肥皂泡沫還沒有清洗完,厲君赫手臂一伸將蘇晚檸整個人拉到懷裏。

忍不住一哆嗦,蘇晚檸想要躲閃,卻想起自己的誓言隻能忍受。

“服務不錯!”厲君赫誇讚了一句,捧起懷中女人的小臉情不自禁的吻起來。

火燙地舌尖攻進芳香四溢的嘴裏,明明知道身下的人在顫抖,厲君赫仍然舍不得鬆開。細心品味著蘇晚檸嘴裏的氣息,舌根不斷地在口腔中攪動、纏綿。

蘇晚檸想掙紮卻使不出一點力氣,漸漸地被慕雲深壓倒在浴缸中。

慢慢廝磨著蘇晚檸感到痛楚,眉心擰成了一個結。

厲君赫看到這種表情以為她是厭惡,惡狠狠地道,“你後悔了嗎?”

蘇晚檸搖頭,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沒有得到厲君赫的任何憐惜,“擦幹淨身子,到**等我!”

蘇晚檸忍受著痛苦爬到**,想要強顏歡笑卻發現肌肉僵硬得厲害,她真的做不出來那種表情。

身上頹然一重,厲君赫的身軀重重地壓下來。

“若是後悔現在還有機會,不過你最好別說一個‘不’字!”厲君赫狠狠地盯著蘇晚檸告誡道。

蘇晚檸難過地搖了搖頭,為了孩子她什麽都可以忍受。

結束了粗暴的行為,厲君赫小心地從蘇晚檸身下退出來,抱緊了她不斷發抖的身子,他想對她說一聲“對不起”,看到的卻是蘇晚檸滿臉縱橫的淚水。

雖然是靈與肉的交融,厲君赫卻不會忘記他們之間還有個交易。

吻幹了蘇晚檸臉上的淚水,雙手安慰地撫摸,蘇晚檸向後靠了靠。

她現在連最後的尊嚴都失去了,什麽都沒有了,隻希望厲君赫記得他們之前說過的話。

“現在可以放我回去跟孩子們住一段時間嗎?”蘇晚檸顫抖著,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厲君赫撚著蘇晚檸耳垂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她果然隻是將此事當交易!

厲君赫憤怒地掀開被子,不聲不響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