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厲君赫一到公司就讓人去調查了是誰向蘇晚檸說起的有關沐喬的事。

這才調查到予初集團新來的助理其實就是蘇晚晴的學妹。

厲君赫立馬明了,原來這個蘇晚晴隻是表麵平靜,其實又偷偷在背後整事情了。

想到之前蘇晚檸差點被蘇晚晴害死,如今又害得自己跟蘇晚檸連見麵都難受。

厲君赫便讓戰姚挑時間好好懲罰一下蘇晚晴。

其實厲君赫誤會蘇晚晴了,那個小李確實是蘇晚晴的學妹,但並不是蘇晚晴找的,而是遠在Y國的沐小姐派人找的。

這次,蘇晚晴是真的被嚇到了,這一個多星期真的是不敢再有任何小動作。

時間得回到厲君赫要殺了蘇晚晴的那天。

那天厲君赫放手之後蘇晚晴狼狽無比地爬了起來,所有人都在拍她。

她越發憤恨蘇晚檸,如果不是蘇晚檸再三設計,她至於走到哪裏都會被人罵嗎?

打車回家,張月娥看到蘇晚晴一身淩亂,脖子上還有青紫的掐痕,真是嚇得魂飛魄散:“你這怎麽了?不會,不會又被......”

蘇晚晴無奈:“不是,我先去洗澡。”

張月娥眼圈一紅,看著蘇晚晴跌跌撞撞上樓,她趕緊吩咐下人準備雲南白藥。

蘇晚晴洗澡下來,張月娥立刻把湯和藥拿了上來,讓她喝一點,並幫著上藥。

見母親如此心疼自己,蘇晚晴心情才好了些,把今天算計蘇晚檸的事情說了出來,才說到厲君赫發怒對自己動手,手機響了,是溫宇凡。

她皺了皺眉,今天的事情有些過頭了,一定是來責怪她的,按下不接。

電話卻響個不停。

張月娥見狀,便勸道:“還是接吧,萬一有什麽公司的事呢?”

蘇晚晴心裏冷笑,能有什麽公司大事?

她起身走到院子去接,果然一通溫宇凡就語氣煩躁道:“不是隻讓你找找麻煩而已?你還想殺了蘇晚檸?”

“蘇晚檸命大,哪怕天降隕石都死不了,你怎麽不關心我如何了?”蘇晚晴諷刺不已。

溫宇凡語塞,女人就是麻煩,任何事情都先要想到她,隻能耐著脾氣道:“事到如今我們自己是小,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況且我派了人給你,你又不用親自動手,我自然不用擔心你。”

“若非那是在大街上,蘇晚檸又阻止,我今天就要被厲君赫掐死了,就因為我對蘇晚檸動手。”摸摸自己疼痛無比的脖子,說句話都費勁,蘇晚晴憤怒不已。

溫宇凡一驚,厲君赫在乎蘇晚檸到那種程度了?竟然還要當街殺人?

看來讓蘇晚晴鬧事轉移厲君赫蘇晚檸注意力這件事是行不通了,便道:“那接下來也暫時休息,否則再惹怒厲君赫可要出大事。”

也就是這樣,蘇晚晴便聽了溫宇凡的話安分守己了一個多星期。

但此刻,這邊的蘇晚晴還不知道厲君赫已經派人過來收拾她了。

蘇晚晴剛洗好澡出來,盡管過了這麽多天,她還是摸著脖子就是一陣後怕。

蘇晚晴下樓喝湯,也有些累了,便跟張月娥說了一聲,上樓睡覺。

才到臥室便接到了溫宇凡的電話,說晚點會過來找她。

夜幕降臨。

蘇晚晴反正沒事幹,不睡覺做什麽呢,因此也沒有醒來。

房間,卻悄聲無息地被人掀開了窗簾。

“哼,竟然還睡得著。”來人看到熟睡的蘇晚晴厭惡仇恨不已。

“這樣也好,我們省了些功夫。”另一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

於是,兩個人分頭做事,一個去把門反鎖,一個去給蘇晚晴下迷藥,隨即把她從**拖了下來,死死地綁起來,堵住了嘴巴,丟進了浴缸裏,開始放冷水。

蘇晚晴正在做著美夢,夢到自己把蘇晚檸踩在腳底下,讓蘇晚檸舔自己的鞋子。

忽然間下雨了,身上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便看到逆光之中身前站著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而自己被捆綁起來放進了浴缸裏,冷水正在不斷上升,已經到胸口了。

“唔唔唔!”蘇晚晴掙紮著,驚恐無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男人冷冷一笑蹲了下來,蘇晚晴看到了,一個四方臉凶惡冷漠,一身肌肉雄壯不已,戰姚!

另一個五官斯文,笑眯眯的看似溫和,眼睛卻暗含冷光,他對她說:“你好啊,我叫戰傑,是戰姚的同門師弟。”

蘇晚晴全身發抖,他們想做什麽?厲君赫到底還是要殺了她嗎?

都過了這麽多天了,怎麽還不放過自己?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害怕?不必害怕,隻是有些痛苦而已。”戰姚說著,伸出指節分明的手來,微笑著輕輕放在了蘇晚晴的頭上。

蘇晚晴心髒一震,下一秒就被戰傑用力地按在了水裏。

她不是不會遊泳,隻是無法長時間憋氣,兩三分鍾後她就受不了了,如同被網住的魚那般胡亂掙紮。

奈何全身都被綁起來了,無法掙脫,那窒息感很快湧來,她腦子裏瞬間起浮現那天被厲君赫掐著脖子快要死掉的畫麵,她到底還是要死嗎?

張月娥看蘇晚晴這麽久沒有起來,晚飯時間都到了,便上樓敲門:“晴晴,你醒了嗎?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裏脊。”

戰姚和戰傑聽到張月娥的聲音對視一眼,淡定無比。

蘇晚晴被按在水裏什麽都沒有聽見,眼看不行了才被戰傑拉出來。

她費勁地喘著氣,恨不得能有四個鼻孔,胸口憋得都要炸開了,水嘩啦啦流出耳朵,她這才聽到母親在外麵喊著,她渾身發抖,默默祈禱母親能發現不對讓人闖進來。

然而,張月娥見蘇晚晴沒有應聲,又打不開門,便以為女兒心情不好還在睡,於是隻丟下一句“那你多睡會吧,媽給你熱著。”就走了。

蘇晚晴絕望,戰姚戰傑沒有讓她被淹死,難道要折磨到她承受不住再來一刀嗎?

“來,我們繼續。”戰傑微笑再次把蘇晚晴按進水裏。

蘇晚晴還沒有緩過氣來,當即憋得眼睛凸出,麵容扭曲,加上頭發披散,仿佛是水中惡鬼那般。

戰姚麵無表情,當蘇晚晴是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