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回神瞪向溫宇凡,甩開他的手指著蘇晚檸道:“道歉?你知道她都做了什麽嗎?”
溫宇凡眼角抽搐,低聲道:“不管她做了什麽,我們能跟厲君赫鬥嗎?趕緊低頭。”
蘇晚晴真是嘔血不已,偏偏這種事情不能當眾說出來,隻得死死瞪著溫宇凡不吭聲。
厲君赫懶得看他們演戲,見蘇晚檸鞋子都變形了,可見剛才打鬥得厲害,滿是心疼,他示意戰姚打橫抱起,眾目睽睽之下不吝表達出自己對蘇晚檸的寵愛。
溫宇凡見蘇晚晴這樣子無奈至極,見不少人聽到消息過來圍觀了,隻得撿起蘇晚晴的鞋子拉著她擠了出去,打算跟喬卓軒說一聲就走,省得繼續丟人現眼。
人群中的一個男人低咳一聲,給鄒鄒使了個眼神便跟著離開。
才走出通道,便看到兩個穿著名牌西裝的保鏢攔住了溫宇凡和蘇晚晴,聲稱喬卓軒有請,看他們兩個臉色大變。
而保安聽從隊長吩咐暫時封鎖了女廁所,並叫人快速清理。
鄒鄒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那破碎的手機丟進了馬桶直接衝走,出去後,她臉上又是一副無害的模樣。
另一邊。
雖說群英會鬧了這麽一出,但大多數人還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們繼續在會場暢聊,嚐試挖人,聯絡聯絡感情。
喬卓軒讓秘書看場,自己轉身就去了待客室,見厲君赫滿臉心疼地看著隨行醫生給蘇晚檸處理傷口。
再看另一邊一個黑臉一個一臉怨毒的溫宇凡和蘇晚晴,當即便嚴肅道:“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想破壞這群英會嗎?”
有個人站出來道:“會長別生氣,我去小解,推開門,便看到蘇晚晴拿起花瓶砸向蘇晚檸小姐。雖不知為何打起,但我想著蘇晚檸小姐絕對不是那種蠻橫的人,一定是蘇晚晴先動的手對吧?”
她看向蘇晚檸一臉友好。
蘇晚檸點點頭,憤怒看向對麵的蘇晚晴道:“我本來要回會場的,但服務生鄒鄒不小心潑了我一身,所以我返回衛生間,讓鄒鄒幫著我一起處理。沒想到一進衛生間就看到蘇晚晴莫名發瘋的踩著什麽東西,看到我之後便撲了上來,我不想和她動手,可她一直糾纏不休。
喬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亂這群英會的。”說著一臉愧疚和委屈地低下了頭。
蘇晚晴冷笑不已,陰陽怪氣道:“嗬嗬,滿口謊言,分明是心虛著急才回頭的,還敢說我莫名發瘋?陰損卑鄙的賤人。”
蘇晚檸真是氣死:“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麽會心虛?拿出證據來。一直無緣無故罵我打我算什麽?還說我陰損?你的陰損事才做得不少,比如挖我媽媽的墳。”
蘇晚晴嘴角一抽,如果隻有她和蘇晚檸,她必定和她對證,可這裏不但有喬卓軒,最重要的是溫宇凡在場,她無法反駁,隻能擰著手指頭死瞪蘇晚檸。
旁邊的某位千金嫌棄一笑,開口道:“蘇晚晴小姐,你該不會是因為蘇晚檸小姐現在前途一片光明,而自己臭名昭著,所以你壓力太大精神崩潰了吧?”
這話一出,蘇晚晴更恨蘇晚檸,在心裏咒罵道: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
“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溫宇凡黑著臉說道。
喬卓軒搖了搖頭,直接讓人把鄒鄒叫來,並調了監控,聽完看完之後,蘇晚晴還是說不出動手打人的理由,當即嚴厲道:“商界群英會是商界一年中最重要的會,無論有什麽恩怨,在這裏都不能鬧。蘇晚晴你無辜打人,溫宇凡你看顧不當,隻要我還在任,你們就別想再參加群英會。現在就請離開吧,我會告訴大家你們提早立場的原因。”
蘇晚晴還好,她根本不屑這什麽群英會,溫宇凡卻險些暈了過去,站起來叫冤道:“會長,這是她一個人的錯,不能遷怒於我啊。還是喬家和厲家交好,所以你以權謀私!”
喬卓軒眼睛珠子睜圓,這溫宇凡算什麽東西?也敢頂嘴?當即怒斥道:“混賬東西!別以為蘇瀚全背了我就不知道你溫家那點肮髒事,趕緊給我滾。”
溫宇凡一驚,腿下一軟差點跪下,還想說什麽,保鏢便進來強硬地請他和蘇晚晴出去。
蘇晚晴出事後就很厭惡男人觸碰,每次一回自己家就會泡澡一整夜,如今情緒又崩潰憤怒,保鏢一碰便炸開了,狠狠一巴掌下去:“你有什麽資格碰我!”
溫宇凡驚呆了,這可是商界會長的保鏢啊,當即也是一巴掌給蘇晚晴:“你給我清醒點!今晚到底發的什麽瘋?”
蘇晚晴臉歪到一旁,又是委屈又是怨恨,被溫宇凡拉著走,她瞪向被厲君赫關懷備至的蘇晚檸怒吼道:“蘇晚檸你給我等著!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
蘇晚檸頭痛不已,無奈道:“她今晚到底怎麽回事?難不成吃錯藥了嗎?”
“不要管她。”厲君赫冷眼看著那兩個人被押走,隨即對喬卓軒道:“喬叔,今晚抱歉了。”
喬卓軒看了一眼脖子被抓傷手臂還也被劃傷的蘇晚檸,搖頭道:“溫宇凡真是,瘋了的人放出來做什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厲君赫也有此意,等蘇晚檸包紮好了,跟喬卓軒告辭,通知雙方下屬後便帶著蘇晚檸走了。
角落裏,那個男人目送厲君赫和蘇晚檸離開,悄悄狠毒一笑。
今晚的戲還不錯,希望蘇晚晴戰鬥力別太弱,讓他喝著咖啡多看幾場。
這樣也好給沐小姐交待。
喬卓軒毫不留情地告訴了所有人溫宇凡和蘇晚晴提前離場的原因,別的人就罷了,記者們紛紛記錄下來,那狗男女才消停一陣子呢,這麽快又想上頭條。
厲君赫不管那些,越看蘇晚檸的傷越生氣。
蘇晚檸見厲君赫雙目藏火,忍不住笑道:“好了,這也不是什麽大傷,你別這麽嚴肅,再說我有還手的,蘇晚晴沒有討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