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鬥 沉香娘子 盛世華歌之大漠孤煙(2) 全本 吧
盛世華歌之大漠孤煙(2)
殘歌說起這些話來義憤填膺,高紙渲知道殘歌這些年見多了士兵傷亡無數,心生不忍,所以也有班師回朝停戰講和的意願。
高紙渲輕歎說道,“自從十年前的那場宮變,至今,這場征戰幾番變故,誰又能贏了誰幾分?我鎮守邊關十年,幾番將大燕朝的邊城奪下,又被奪回,相峙十年,竟然是言和的局麵……”懶
殘歌坐在倚榻上,伸手取過酒壺便飲了一大口,說道,“這酒真烈,三哥,我見你一日比一日酒量要大,上個月送來的十壇酒,昨兒個我叫人拿一壇送我那邊,竟然回我說沒有了。”
高紙渲指了指營帳內最裏麵的地方,說道,“那裏還有一壇,你想要喝便拿去吧,想不到我與大燕朝打了十年的仗,卻也喝了他們十年的酒……”
殘歌憤憤得將酒壺放下,說道,“要不是三年前,大燕朝突然殺出來一個樊明兆,也不至於我們又兵退邊關。”
高紙渲沉思說道,“這個樊明兆不可小覷,他領兵打仗,頗有大將之風,聽說很得部下愛戴,而且則喜公主也信服於他……”
當高紙渲提到了則喜公主,殘歌眼神有了幾絲跳動,隨即又狂飲了一大口酒,說道,“三哥,你說殤未朝和大燕朝真的要議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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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局動蕩,誰能說得準?”高紙渲見殘歌一味得喝酒,蹙眉將酒壺奪過來,說道,“你年紀輕,不要被酒葬了身子……”
殘歌不以為然,說道,“少來,這十年你喝的酒,足以將這邊關的枯井填滿,”殘歌站起身來,走近高紙渲,沉聲說道,“三哥,放手吧,都十年了,你還有什麽看不透……”
高紙渲當即轉過身來,冷冷對殘歌說道,“你喝多了……”
殘歌一怔,知道每次說起這件事來高紙渲就是這個態度,於是毫不遲疑離開了主帥營帳,外麵的風呼嘯而至,殘歌緊了緊披風,便回了自己營帳。
殘歌脫下衣物,突然察覺自己懷裏掉落衣物,殘歌撿起來一看,才啞然失笑,竟是從則喜公主頭上割下的那一縷秀發,殘歌不期然得聞到一縷幽香,似是則喜公主那雙倔強而冷傲的眸子近在眼前,殘歌心神一蕩,隨即將那縷秀發匆匆塞進了隨身的荷包之中,和衣而臥。
待次日,殘歌正在帶兵操練之時,便聽見副將趙正舫過來稟報,“稟將軍,高元帥派人過來通傳,要您即刻去主帥營帳……”
殘歌當即將手中的長刀扔給部下,疾步而去,心下卻漸覺有些不對,遠遠望去,一隊人馬絕塵而去,竟似宮裏來的人,殘歌更覺疑惑,當即不再遲疑,掀開營帳便走了進來。
高紙渲麵色如常,見到殘歌進來,也不動聲色,隻是扔給殘歌一道聖旨,殘歌接過來打開看,眉頭漸漸緊蹙,原來聖旨上竟然是說,大燕朝要與殤未朝議和,大燕朝的使臣不刻而到,要高紙渲與使臣一起回朝……
殘歌將聖旨扔在桌上,氣怒說道,“皇上這麽做算是什麽?我們打了十年,現在說議和便議和,本來議和這件事我沒有意見,可是要你與使臣一起回朝,這不明擺著要將你留在錦州城,卸下你的兵權?”
高紙渲沒有言語,手中握著的酒壺未曾放在桌上,身上卻無一絲酒氣。
殘歌見高紙渲不肯說話,於是急切說道,“照我說,等大燕朝的使臣一到,我們便將他們給斬了,到時候逼得兩國議和不成,再行開戰……”
高紙渲輕輕挑起眉毛,說道,“殘歌,不得瞎說。”
殘歌將那聖旨又甩給高紙渲,說道,“三哥,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鎮守邊關十年,位居三軍統帥,早已把控殤未朝的兵權,皇上是忌憚你功高蓋主,所以才想卸下你的兵權,一旦你回到錦州城,等待你的可能就是十二道誥命降級……”
高紙渲輕輕得搖頭,苦笑著說道,“殘歌,你是將三哥推到風口浪尖上嗎?即便我斬殺了大燕朝的使臣,阻止議和,你以為皇上就沒有辦法召我回宮嗎?”
高紙渲的話一出口,殘歌便立即止住聲,頓時不再言語,他知道高紙渲這是忌憚皇上會拿高家作為要挾,畢竟高紙渲的雙親均在錦州城內。
高紙渲看殘歌這般挫敗的模樣,於是安慰他說道,“殘歌,你容三哥好好想想……”
殘歌不再逼他,心裏卻不以為然,到了如今,還能再想出什麽良策來呢?殘歌看向營帳放置酒壇的方向,哪裏並無酒水,於是出營帳正要喚人再送酒來,便在這時,聽見外麵有人通傳,說,“大燕朝使臣到……”
殘歌一凜,回頭朝高紙渲看去,高紙渲神色如常,平靜得說道,“請大燕朝使臣到本帥營帳內說話……”
殘歌上前急切得說道,“三哥,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即便出手將他……”
“殘歌,不得亂來……”高紙渲似是動了怒,聲色俱厲,那目光如寒冰一般,讓殘歌心裏一驚,不敢再言。
墨言:沉穩、重情、坦蕩、領袖之人——可依靠
紙渲:不羈、長情、縝密、隱忍之人——可欣賞
筆鋒:精明、貪財、腹黑、無奈之人——可利用
硯語:扮拙、陰暗、狂傲、卑怯之人——可感之
錦王:睿智、果斷、霸氣、雄才之人——可交心
殘歌:英氣、俠義、清透、柔情之人——可兄弟
雲澤:機靈、聰慧、敏感、可造之人——可嗬護
桑睿:單純、魯莽、率直、簡單之人——可親近
楚惜刀:狠絕、執著、狂野、悲情之人—可歎息
讀者:丹純居家的評。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