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怒其不爭
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不是高紙渲,反而是那個秦見飛,她似是重新得了勢,說道,“哼,既然不怕我聽見,我們就來論論理。她進秦家這些年了,一直無所出,難道不該遣回高家的嗎?”
杜若錦本來不屑與之交談,又看高良辰畏縮的態度,心裏不忍,才喝道,“為秦家添不了香火,僅是她一個人的錯嗎?隻有男女一起才能有孩子,這個道理你不懂?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整天不是去青樓就是去戲院,可曾有幾晚宿在家中的?即便是宿在家裏又如何?他那般縱欲過度的浪蕩子,還不一定是不是被掏空了,想生孩子,他也要算是個男人才行呀。”
或許這幾句話,太過於彪悍,將秦見飛給震住了,她張著嘴,一時還沒有想好以更彪悍的言論給堵回去,門外又進來了兩個人,正是高紙渲,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著官服,想必是益州城的知府無疑。
秦見飛一見自家男人進來,緊忙上前嬌滴滴得說道,“相公,這個女人囂張跋扈的,你可要給奴家做主呀。”
知府大人幹咳了幾聲,看了高紙渲幾眼,悻悻得笑了笑,對著秦見飛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可是秦見飛倒似沒有看見一般,仍舊在他身邊磨蹭著,說道,“相公,這兩個人,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就不把秦家放在眼裏,不把秦家放在眼裏,自然也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
高紙渲信步閑庭得走過來,手裏握著玉笛,看著知府大人,一字一句的說道,“知府大人,果真如夫人所說,我高紙渲不把秦家看在眼裏,就是不把你看在眼裏了?”
知府大人訕笑了幾聲,說道,“哪裏,哪裏,拙荊是婦人,不更事,您不要見怪……”
“相公,這兩個人又何必對他們這麽客氣?反正是在我們益州城的地盤上,要他們生要他們死,還不是全憑你一句話嗎?”秦見飛不依不饒得說道。
那知府咬著牙跺腳說道,“我的姑奶奶呀,你就閉嘴吧,再說下去,保不住命的人就是你相公我了。”說著便拖著秦見飛倉皇離開了。
高良辰怔怔得看著這一切,仿佛有些不可置信,說道,“他們今日……”
高紙渲輕笑不語,杜若錦安撫高良辰說道,“不過就是一幫欺軟怕硬的人罷了,給點顏色看看,他們也就不敢那麽張狂了。”
“大姐,你如果想回高家,我們現在便走。”高紙渲說道。
高良辰的臉上忽然現出驚喜之色,突然又黯淡了下去,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娘說,我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諸事已經與高家無關了,那個家,我還要怎麽才能回得去?”
說著,便低聲嚶嚶哭了起來。
杜若錦和高紙渲互視一眼,心裏都明了雙方的心思,高良辰在秦家是萬萬不能呆下去了,隻不過要怎麽樣走出秦家才算是體麵?
杜若錦和高紙渲借故走出門外,商議了幾句,都說是要在秦家住上幾日,務必要拿到休書才能回高家,否則秦家看高良辰回了高家卻沒了動靜,還不是要糾纏不休?
隻不過,那一刻的杜若錦被同情斥滿胸懷,已經全然忘記了大夫人的囑咐,要她在秦家,給高良辰下毒。
杜若錦隨手抓過一個丫鬟來問,那丫鬟卻說,秦家老爺還有秦冠西幾人,都去了女兒家小住,這幾日不在家。
杜若錦明白,這定是恐防高紙渲以武力壓人,才去了別處躲風頭,如果高紙渲和自己將高良辰帶回高家,那麽他們是正中下懷。如果高紙渲和自己將高良辰留在秦家,那麽他們還是可以按原計劃進行。
高紙渲本想親自去找秦家老爺幾人,可是將杜若錦和高良辰單獨留在秦家,也實在不放心,正在為難之處,杜若錦突然想起來,益州城,她也並不是別無去處。
阮真所嫁的蔣家,不就是在益州城嗎?
杜若錦打聽好蔣家的下落,便想直接帶著高良辰過去,想必憑著當初的那份恩情,阮真一定不會將自己拒之門外吧?
可是,當杜若錦勸說高良辰跟自己走的時候,高良辰說什麽也不肯,低聲說道,“我不能回高家,自然便是應該呆在秦家,除了這兩處,我哪裏也不肯去的。”
杜若錦無名火起,說道,“即便秦家要逼死你,你也要留在秦家?”
高良辰幽幽得說道,“這都是命呀……”
杜若錦倒吸一口冷氣,不再理會高良辰,轉過神來,朝著高紙渲使個眼色,高紙渲片刻猶疑下,拿捏輕重,還是從了杜若錦的意,出指迅速點了高良辰的穴,高良辰便昏睡了過去。
杜若錦讓秦家的人備好馬車,高紙渲將高良辰抱上馬車,絕馳而去。
所幸,蔣家並不遠,就在秦家的後街上,轉眼間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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