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對感情做不到寬容大度
高墨言和杜若錦從妙真寺回來,早有錦親王安排的侍衛上前,將他們護送回高家。
一路上,高墨言都靜默不語,杜若錦跟在他的身後也是一言不發,莫名有些心慌起來。待回到高家,即便是淩晨時分,也驚動了高家眾人。
大夫人自是不用說的,緊忙讓人準備些燕窩粥送過來,半是埋怨半是責問高墨言後,仔細勸了他幾句,又看見高墨言那副有些飽含鬱結之氣的模樣,大夫人心裏不由得來氣。
大夫人親自將一碗燕窩粥端給高墨言,桌上的另一碗卻是不曾有人給杜若錦送去,高墨言將手中的燕窩粥遞給杜若錦,杜若錦勉強得笑了笑,兩人心裏都不是個滋味。
大夫人眉眼俱是怒氣,說道,“為什麽高家的禍事總是少不了你?你這個女人可真是高家的煞星,如果你識趣些,你也該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了吧?”
杜若錦抬頭望了大夫人一眼,沒有搭話,將手中的燕窩粥隨手放桌上一放,帶著綠意便要出門,聽見大夫人在身後怒道,“看吧,反了天了,她竟然是這種態度,墨言,這種女人,你還留著做什麽?幹脆一紙休書休了吧。”
突然聽見高墨言長歎一聲,低聲說道,“娘,我好累……”
杜若錦身形一頓,站在遠處苦笑幾聲,心道,高墨言,難道這便是你我逃不掉的劫數?不是說過這才隻是一個開始嗎?
回到墨言堂,綠意給杜若錦打來水,杜若錦和衣臥在床上,終是困乏不耐睡了過去。
妙真寺內,一蒙麵人出現在清遠主持的禪房中,說道,“師傅,徒兒辦事不力,沒有殺死高墨言,請師父責罰。”
清遠主持早已沒有在人前的那副慈眉善目,沉臉怒道,“廢物,是誰叫你這麽莽撞?如果你一開始便挾製了杜沉香,還愁高墨言不上鉤嗎?”
那蒙麵人聲音低了下去,有些不情願得說道,“師傅,杜沉香畢竟對徒兒有恩……”
清遠主持冷哼一聲,用手握住的念珠應聲而碎,俱成粉末,喝道,“恩情?難道師傅沒有給你講過我慕容一家被滿門抄斬之事嗎?你告訴師傅,可謂恩情?”
那蒙麵人似是極為懼怕清遠主持,聽見此話,再也不敢頂撞,站在一旁低垂著頭問道,“師傅,現在該如何是好?”
清遠主持沉聲不語,許久,才狠厲說道,“殺……”
“水凝煙已然得知清方大師的死與師傅脫不了關係,是不是一同……”
“不,留著她還有用,挾製她父。”清遠主持眼中精光閃爍,透出來的那股犀利狠厲,令人畏怖。
“錦親王那邊……”
清遠主持緊鎖眉頭,似是也有些費神,說道,“容師傅好好掂量一番,錦親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觸及為好。”
“可是,他已然知曉我們的動機,誰知道會不會是他先出手?”
清遠主持似是有幾分把握,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說道,“他為了平衡局勢,自然不會輕易朝我出手,否則那個人也會要了他的性命……”
清遠主持又低低囑咐了那蒙麵人幾句,才遣了蒙麵人出去。
墨言堂內,杜若錦醒來的時候也是過午,綠意侯在門外,聽見動靜便進來服侍。
杜若錦狀似無意得問道,“二少爺沒過來嗎?”
“二少爺一大早便出去了,聽說錦親王昨夜連召禦醫救治桑菱,其中禦醫裏麵便有老爺,二少爺今早上便是去了桑府探望桑菱傷勢。”
杜若錦輕輕“哦”了一聲,手裏握住的玉梳也滑落到了地上,綠意彎腰給她撿起來,歎道,“二少奶奶,您也別急,這事明眼人都會看得出,是桑菱的一廂情願,隻不過她這次付出這麽大的代價,怕是……”
“綠意,你不用說,我心裏全都明白,我對她也是好生敬佩,也對她十分感激……”杜若錦望著鏡中的自己,輕觸臉頰,為什麽這麽許久了,自己看著自己的麵容還是感覺這麽陌生呢?
“二少奶奶,如果二少爺為了報恩……綠意是說如果,”綠意未等問完,看見杜若錦的臉色微變,急忙解釋。
杜若錦執筆畫眉,淡掃紅妝,說道,“綠意,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你是想說,如果二少爺愧疚之下將桑菱娶進家門,我該如何是好?”
綠意有些不自然得說道,“二少奶奶,您也別多想了,綠意隻不過隨便說說罷了,二少爺那麽喜歡你,想必任何情況下,也不會委屈了您的。”
杜若錦放下手中的炭筆,淡淡說道,“他即便那麽做,我也會理解,再者說,即便他沒有那麽做,誰的良心便會過的去?”杜若錦語氣平緩,似是不帶任何的情緒,可是誰又知道這句話是費盡了多少心力才艱難講出?
綠意輕咬嘴唇,過了一會才試探說道,“二少奶奶,與其,與其任事態那般發展,為什麽不能主動去扮演一個寬容大度的人?”
杜若錦挑高了眉毛,半是嘲諷半是責問,說道,”你是要我主動到桑家說,要讓出正室位置,然後再叫墨言娶她進門?”
綠意看杜若錦臉色不虞,旋即輕搖頭,不敢再提。
杜若錦卻沒有放過她,在她身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綠意,你忘了,我對感情的事一向做不到寬容大度。”
親們,猜蒙麵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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