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錦親王的神秘
杜若錦暗自鬆了口氣,當夜卻睡得極不安穩,總感覺有腳步聲若有若無的傳來,攪得心裏七上八下的。
次日,跟綠意殘歌說起自己的感受,他們兩個都有些莫名其妙,都說沒聽見動靜。
綠意笑道,“二少奶奶,哎,出了高家的門,綠意都不知道再稱呼你一聲二少奶奶合適嗎?”
說罷,綠意又沉吟了一會,說道,“咱們從高家出來,也是得了錦親王的庇護,可是,可是您畢竟還是高家……”
杜若錦自然明白綠意的意思,說道,“難不成,你以為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杜若錦讓綠意拿出銀票來,又讓殘歌去打聽下這座山莊估價多少銀兩,綠意奇道,“您是想把這座山莊買下來?”
杜若錦笑道,“如此這般,我們也算是有個安身之處,不是嗎?”
綠意一聽,也來了興趣,說道,“既然這座山莊咱們要買下來,總要給它取個名字吧?”
杜若錦沉吟了一會,想了三五個名字,綠意殘歌都隻是搖頭,杜若錦靈光一閃,說道,“要不,我們就叫它落錦山莊?”
綠意和殘歌低低念了幾聲,都說裏麵鑲了杜若錦的名字,也算是說得過去。殘歌和綠意都易了容,落錦山莊的仆人趕來了馬車,兩人便去了錦州城,各自行動。
杜若錦閑著無事,四處走走,推開了書房,看見書架上的書落滿塵土,看起來似是很久沒有人來打掃了,杜若錦順手就開始收拾,不一會,被路過的一個丫鬟看到,疾奔過來,欲進門幫杜若錦打掃,可是站在門口就止住步,似是不敢往裏走。
杜若錦疑惑得看了幾眼,那丫鬟有些窘迫,低聲說道,“沒有王爺的吩咐,琥珀不敢進到這書房一步。”
杜若錦有些訝異,轉過再看這間書房,舊是舊了點,可是也沒見什麽異樣呢,於是自己也出了書房,帶著琥珀到廊亭上說話。
那琥珀不虧是錦親王府送過來的丫鬟,知進退,說話也得體,杜若錦問起那間書房到底有什麽隱秘的時候,琥珀本是不太想多說,擱不住杜若錦再三追問,掂量了一番說道,“琥珀進王府不過才五年,許多事情還是聽那些老人們講的,所以知道的也不甚詳細。都說,八年前,王妃剛生下小王爺的時候,王爺便生了大病,那場病來勢凶猛,沒半個月就幾乎要了王爺的命,那時先帝仍在,便親自看護了幾天,發現錦親王的病情有了起色,終於是活來了,可是性情卻大變。”
杜若錦感覺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的問題,耐心聽著琥珀往下說道,“據說,先皇本想將皇位傳給王爺的,可是王爺心地仁善,沒有殺伐決斷的魄力,就將皇位決意傳給當今皇上了。王爺自那病過一場後,倒似變了一個人似的,處理事情冷靜理智,有條不紊,隻是,隻是……”
琥珀說道這裏有些為難,杜若錦禁不住好奇問道,“隻是什麽,你倒是說呀。”
“隻是,王爺對待錦王妃,似是有些疏遠了,看著小王爺的時候表情也是怪怪的,王爺借口身子不適,便搬來這座山莊,經常去妙真寺與清遠主持參禪悟經,閑時才來這書房,一來便是半日,也不讓丫鬟們進去打掃。還是過了兩年,錦王妃病重,錦親王才搬回來錦親王府,雖然兩人看起來隻不過是相敬如冰的情分,可是王爺對錦王妃卻是細心照顧,一日三餐,藥石針灸,都事事上心,連我們這些做下人們的都覺得感動呢。”琥珀說到這裏,看到杜若錦陷入沉思,隨即有些驚慌得告罪,“都是琥珀貪一時最快,說了些好多不該說的話,請姑娘降罪。”
杜若錦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琥珀,不關你的事,是我突然想起小王爺,原來他自幼沒了娘親,想必也是個可憐孩子。”
琥珀倒似不以為意,說道,“小王爺聰明伶俐,雖然王爺對他……琥珀也說不上來的感覺,總是覺得沒有父子間那麽親密,可是卻更像是朋友。”
琥珀說完這些,又自覺失言,忙掩口告退了。
杜若錦還坐在廊亭上,靠著廊柱抱胸思索,總覺得錦親王的怪異不知道因何而來,再三思索也想不出個理所然來。
突然,杜若錦又想起那個書房,三步兩步並走,便又重新回到了書房,這次她掩上門,四處環顧書房,又去擺弄書架,隨意抽出幾本書來,翻看了下,赫然發現每冊書都有錦親王的落款,而落款之下,又全部都有一串奇怪的字符,杜若錦剛將那串字符描了下來,就聽見綠意在喚自己的聲音,緊忙放下書出了書房,看見綠意和殘歌站在門口,都已經從錦州城回來了。
殘歌去找了好幾處的大戶,詢問這座山莊的估價,綠意便去錢莊拿出了這些銀票,交給了杜若錦。
杜若錦笑著說道,“以後,你們記得,落錦山莊便是我們自個的,等錦親王再來的時候,我就買下這座山莊。”
綠意拍手笑道,“如此甚好,這樣一來,也好讓錦親王將那些暗哨給撤了去,昨天聽見殘歌那麽一說,我晚上走路都覺得瘮得慌。”
殘歌略一沉吟說道,“其實,昨夜王爺走的時候,已經將暗哨全部帶走了,不過,我知道,山莊外還是布置下了暗哨,看來王爺真的隻是擔心我們的安危罷了。”
杜若錦輕輕“哦”了一聲,沒有接話,心裏又想起昨夜自己對王爺毫不留情麵的話來,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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