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李泰撰寫括地誌,成才逃命撞龍胸
話說這張成才被李敬和菲兒扣在家中努力創造下一代,可這魏王李泰卻把他給恨上了,為啥呢,這小子為了搶太子的位子,想讓李二看看自己的才華,竟然找了一大幫搶手,還捎帶了個編輯在那寫了一步地理書,這書放在後世也有些名氣,叫《括地誌》,共五百五十卷,另外有序五卷。題名為魏王泰撰,可實際上是誰寫的呢?是由人家蕭德言帶了一大幫子槍手為了拍魏王的馬屁寫的。
可這魏王寫書跟張成才啥關係啊,幹嘛要恨張成才啊?原來李泰是見李二忽然迷上了地理,整天跟他說世界有多大,大唐有多大啥的,以為他爹沒地理書,就想寫上一本讓他爹對他另眼相看,喊了幫子有知識沒科學的文人在那準備了好久才寫出來,可李二看了以後覺得沒啥稀奇的,為啥呢,他那有本世界地裏,李泰寫的再細,還能有那七大洲四大洋細,這不顯擺還好,這一顯擺被李二這頓嘲笑,還拿了書給李泰看了看,說是幾年前李敬就編出來了,好好的拾人牙穗幹嘛?
李泰拿起書來看了幾眼,這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連滾帶爬的就回了他的魏王府,把那些文人墨客這頓好揍,那是該攆的攆,該扔的扔,好不容易把氣撒了出來,想想還是不行,這張成才竟然敢提前給李二寫書,那還了得,不管是誠心還是故意,都得和他說道說道,要不然自己這個魏王也太丟人了。想到這,他決定去張成才家裏一趟,給自己這個妹夫添添堵,影響一下張成才創造下一代的大業。
這張成才正在家裏被逼得沒完沒了的“嘿咻”,臉都變成綠色了,小身板眼看著就單薄起來,走路那是一搖三晃沒個正行,那個慘樣讓熊孩子見了都捂著眼不忍心看,天天盼著來個客人好救自己脫離苦海,這當口錢叔來報,魏王來訪,把個張成才激動的啊!早知道就不要李治要李泰了,這小兔崽子有日子不來了,害的自己連休息的空都沒有,看人家魏王多仗義,來的太是時候了。
“不知魏王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魏王恕罪啊!”張成才一臉喜色的迎了過去,見了李泰那是能多熱情就多熱情,跟孩子見了親媽一樣。
“妹夫客氣了,平時我們也不是不見,如何今日如此客氣?”李泰本來是一肚子火,準備來張成才家發飆。可見了張成才這副模樣,倒是發不出飆來了。
“哎呀妹夫有所不知,今夕不同往日,啥也別說了,趕緊找個茬把我拉走,實在不行打我兩下也行啊!”張成才是真受不了了,心說話這倆娘們也不怕當寡婦,好好的自己不知道疼著點,非摁著個後叫的什麽勁啊,趁著年輕多享受一下生活多好,這三個月下來,把三年的事都給弄完了,這哪裏是要後啊,分明是要謀殺親夫啊。
“啥?妹夫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這李泰知道張成才家裏坑多套多,不讓他打還好,這張成才已提出這要求來,嚇的李泰直接不知道咋辦好了,迷茫的看著張成才,心裏一個勁的合計這妹夫到底是吃錯了藥還是下好了套。
“啪”“啪”張成才一看李泰這娃不太精靈,估計是眼力勁不夠,也不多少廢話,抓起李泰的手衝自己就是倆耳光,也不管李泰願意不願意,把手腕子往李泰手裏這麽一塞,叫著冤枉推著李泰就往外走。
“這!妹夫這是何故?”李泰被張成才一推算是清醒過來了,知道這壞棗指不定惹惱了誰,忙壓低聲音偷偷問了問。
“兄長休要多言,快走快走,今日裏隨你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隻要拉我離開家裏就好!”張成才低聲的回答著,手一直就沒停過,讓人遠遠看過去,就好象被強行拉走了一樣。
這倆人出了門,張成才也沒和李泰廢話,連馬車都來不及上,拉著李泰跑出二裏地去才肯停下休息,這李泰莫名其妙的被張成才當狗給溜了二裏地,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解,有心問問啥情況,人家張成才是認打認罰就是不說,那態度堅決的很,無奈之下隻好說明來意,張成才光顧的躲開李敬和菲兒,到現在才知道抓了個砸場子的當了壯丁,無奈的苦笑了幾聲。
“我說魏王啊,你真是個老大啊,我從貞觀三年就來了長安,你何時問過我有沒有地理書,再說了,你以為我想給陛下啊,那是他自己搶走的好不好,他要不搶那本書,我早就發了大財了。”張成才是邊解釋邊訴苦,那個委屈你就別提了,再想想那金礦的五成份子,眼淚是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啊。
“這個,妹夫休要傷心,是李泰的不是了,我就說嗎,咱兄弟們雖然不是多親,可也沒啥仇恨,你怎麽會平白無故的給我下套呢,肯定是誤會!”這李泰年齡就是小,看張成才哭的傷心,一句話就給這事定了性。
“兄長言重了,不知兄長家中可有空房?”張成才好容易抓住個救星,自然不肯放手。
“空房倒是有的是,不過妹夫問這個幹嘛?”李泰很是不解的看著張成才,心說怎麽科學家也有作難的時候啊!
“不瞞兄長,小弟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嗚嗚嗚嗚嗚嗚!”張成才一邊忽悠著李泰,一邊想著他那五成金礦的份子,你別說,還真叫他哭出了氣勢哭出了感情,聽的李泰是心驚肉跳感同身受,一時間英雄氣概大發。
“妹夫放心,我那要房有房,要糧有糧,你隻管去,吃喝玩樂哥哥包了。”這李泰胸脯拍的梆梆響,直接把事給應了下來,手還沒放心,就覺得耳朵被啥給咬住了,不光咬,他還往下扯,回頭一看可不得了了,隻見那護國公主右手拎著木棒,左手拽著自己的耳朵正在用力,有心還手吧這好男不跟女鬥,有心忍著吧耳朵是真他媽的痛,想喊兩嗓子吧,滿大街都是人,要是自己一喊,這人都往這旮旯裏一看,自己這魏王的臉就真不用要了,隻好哎吆哎吆叫個不停,再看那張成才,早已撒開兩腿,溜的無影無蹤,那菲兒卻是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前麵大聲的叫喊,這造型哪裏象什麽荷花,簡直就是個擺在地上的大茶壺。
這幾個人在這鬧的歡,李二那邊心裏卻堵的難受,為啥呢,那太子殿下太給臉不要臉,老是和自己對著幹,有心管的嚴一點過去踢上個三腳五腳的,這長孫皇後又開始護犢子,敢碰我兒子,老娘豁上不打麻將也要和你鬧上一鬧,其實這太子的年齡也二十三四歲了,按說早過了叛逆期,可這貨騎馬摔壞了條腿,再加上李二和那幫老不死的儒生管的太嚴,逆反期來的晚了點,正在這時候發了出來,事事不讓李二順心,反正就和你對著幹,有本事你和我媽說去。李二現在是治得了天下搞不定後宮,也怪不得他,這老婆抑鬱兒子叛逆趕到一塊了,是個男人都得瘋,為了散散心,也沒帶別人,就帶著太子的老師李綱想出來走走,走著走著就看見張成才飛一樣的跑過來,招呼也沒打,衝著他倆就過去了。
也不能說張成才不長眼,這滿大街的人見有人逃命逃的如此急迫,自然都給讓路,可這李二沒這習慣,他啥時候給人讓過道啊,就他和李綱倆人在個路上杵著,不撞他們還有天理嗎?李二看見張成才跑過來的時候,想躲已經是來不及了,還是人家李綱明白事,一個健步就躲李二後邊去了,這張成才一頭過去,正中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