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節 魏征長安毀麻將,成才釀酒富一方

魏征被張成才忽悠的去找長孫無忌拚命,張成才害怕魏老頭把事鬧的忒大了不好收場,也悄悄的跟在後麵看熱鬧,麻將館裏那是熱鬧非常!

在大唐也就這地方實現了眾生平等,管你是王公貴、族紈絝子弟,還是平頭百姓、地痞流氓,到了這裏都是眼紅耳赤,賭術為尊,

有長孫皇後這個大神鎮著,還真沒人敢在這搗亂,至於抽老千,那是再所難免,一時間大小賭徒在這裏那是各展所長。

魏征到了賭場,看的是目瞪口呆,還沒等他發作,就看見程老妖精拿著籌碼過來招呼他,

“魏大人,你也要過來碰碰手氣,來來來,我們倆找人湊一桌。”

“哎呀魏大人,岑文本有禮了,怎麽您也來了,快快快,我這邊三缺一,您可別跟那盧國公一起玩,他是贏得輸不得,昨天還把衛國公的小兒子給揍了,賭品太差。”

“哎呀魏大人,您是來打麻將的還是來找叔玉的啊,他在二樓跟房家老二他們正玩著呢,您看您是自己玩還是我帶您上去?”長孫衝選的這掌櫃的不錯,迎來送往那是非常的熟手。

“叔玉也在這,帶我上去。”

這掌櫃的一聽,這口氣不對啊,給旁邊的夥計使了個眼色,這夥計那叫一個機靈,先跑二樓給魏叔玉報了信,又撒丫子跑到長孫衝那報警,等著魏征上了二樓,魏叔玉早跑的影的沒了。

魏征沒找到兒子,心裏這個氣啊,心說朝堂上我治不了李二,玉山我治不了成才,賭場裏我要連你個小王八羔子也治不了,那我魏征就不用再混了。

想到這裏魏征火冒三丈,張口大喝一聲:“魏叔玉,你個孽子,你給我出來!”這連著喊了七八聲,魏叔玉沒出來,長孫衝倒是出來了。

“哎呀魏伯伯,不知魏伯伯大駕光臨,小侄有失遠迎,還請魏伯伯恕罪啊!”

“叔玉哪,你把他藏哪去了,快快給我交出來。”

“魏伯伯此言差矣,這叔玉有胳膊有腿的,我哪知道他去哪了啊,再說了,叔玉兄那麽大的人了,小侄還能藏的住他不成?”

張成才看到這裏,心裏有譜了,魏征就是欺負自己沒官沒職的還行,你要讓他找長孫家的麻煩,他最多在朝堂上彈劾一下,斷然不會象在自己家一樣舞刀弄槍。

想砸麻將館還不容易啊,潑上油一點,還怕他麻將鋪子不關張,欺軟怕硬。張成才腹誹著轉頭回家,既然沒啥熱鬧好看,也就沒啥必要呆著了,萬一魏老頭不敢惹長孫,掉過頭來再咬自己,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其實麻將這東西上癮是上癮,那得看是誰,象後宮裏那些娘們上癮那是絕對沒問題,天天閑的沒事幹,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好了等李二,皇宮她們又出不去,成天連個說話得人都沒有,想打打麻將拉拉家常,也是人之常情;

可這些朝中的文臣武將就不一樣了,他們能上癮上到泡麻將館,那絕對是為了捧皇後娘娘的小腳丫子,輸點贏點的都無所謂,得拿出個態度來,隻當是惹的長孫後高興點,省的天天找李二的麻煩。

魏征找不到魏叔玉,又不敢真把個麻將館給砸了,怒氣衝衝的搶了一副麻將,跑到賭場門口一把火給燒了,據說燒的時候還做了一首聲討麻將的檄文,也算是為這場鬧劇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張成才回到家裏,卻發現王玄策在家候著,一問才知道人家是來道謝的,李二挺給麵子,直接把他弄到了禮部,看來自己的感覺不錯,這小子就是個混朝堂搞外交的主。

客套了幾句,說了些沒用的廢話,王玄策要走,張成才也沒留,就是拿了本《三國演義》給了王玄策,美其名曰傳授師門秘法,王玄策當場就給跪下了,不過這小子就是比薛仁貴聰明,看了幾眼就看出端倪。

“師兄,師尊典籍裏寫的東西怎的跟三國誌裏的典故人物事件都差不多呢?”

“師弟有所不知啊,為兄向來懶惰,師尊為了教導與我那是苦不堪言啊,為了讓我記住一些兵法韜略,國策奇謀,特意讓羅貫中師侄將自己所學融匯於三國曆史之中,演義後撰寫成書,因此才起名三國演義,雖然年代、人物以及所發生的事件大體相同,可與正史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哎呀師兄,師尊為了教你可是煞費心思啊,這麽大一部巨著,竟然是為了讓你方便學習,師尊對師兄的關愛之情,可見一斑啊!”

“此書奧妙玄策觀後遍知,需知此書不同之人觀看,學習到的東西也是肯定不同啊!”

“奧,竟然如此玄妙?”

“這個自然,那薛仁貴看了此書,學到的必是兵法韜略,騎兵步兵、逗引埋伏、圍點打援、清野疲兵。而師弟看完之後,有何心得必然也是自己心裏有數,據為兄看來,不外乎縱橫捭闔、俎樽折衝啊!”

“啊!師兄為何知道玄策喜愛縱橫之術?”

“無他,小心觀察而已,在鬆州之時為兄就發現你對兵略戰策很少發言,可是對兩國外交卻很是重視,因此知道玄策必是喜愛縱橫之術。”

“師兄觀察入微,師弟佩服之至啊!”

“師弟啊,如你有機會出使那天竺,切莫心慈手軟,需知印度阿三也是很讓人討厭的。”

“師兄,這印度阿三是?”

“天竺別稱。是師兄因為討厭的緣故給他起的別名,師弟不必糾結。”

“這是自然,既如此玄策就不再叨擾了,就此告辭。”

張成才見王玄策很明顯是急著回家看三國,也就沒再挽留,心裏盤算著什麽時候把地理也教給王玄策,這樣這貨算計他國的時候也好有個依據,石油煤炭他不知道啥用,這金礦銀山他再不懂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說到金銀張成才心裏一陣盤算,天天想掙錢,這天竺就是個大金礦啊,那金子海了去了,雖然現在去不了,不過也得想辦法撈上點啊,也是自己沒算計好,好死不死的跟人家和尚叫什麽勁啊,就自己在大唐對人家幹的這些缺德事,要是去了天竺,能被那些護佛的羅漢給生吃嘮!

倭國應該有兩座銀山,那儲量,挖了好幾百年都沒挖幹淨,如果自己讓王玄策去跟日本的天皇商量商量,拿土豆跟他換兩個山,不知道天皇會不會動心。

最可氣的是當時自己要了玉山這麽個破山,把地理書都翻爛了,也沒看見這裏有啥礦石,合著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那是簡單的很啊,

早知道就要山東的招遠了,那地方金子好象也不少,李二到現在還欠自己一次恩典呢,這欠條老在手裏放著也不是個事啊,倒不如讓他把自己改成個招遠縣公,再怎麽聽這招公也比玉公好啊,招公招工,一聽就是老板,玉公愚公,一看就是蠢材啊。

張成才打定了主意就把個錢叔給喊來了,錢叔這陣子連收酒帶賣酒的,身價也是蹭蹭的長,心說當年一碗野菜救回來個貴人,這好人就是有好報啊,早知道公爺這兒有本事,當時就是偷,也該把村裏的豬宰咾給公爺吃,咋能給他吃野菜呢。

“錢叔,我打算讓錢貴帶幾個家奴去招遠開個酒作坊,您看您老這方便嗎?”

“不知公子招遠現在何地啊?”

“這個,那地圖來。”“看見沒,就這裏。”

“公子啊,這裏是登州啊!”

“那就去登州開,方便嗎?”張成才心裏這個罵啊,這下好了,成登公了,這叫起來跟燈泡似的,禍害和尚的報應啊。

“方便,方便,您咋安排咱就咋辦,不過離那麽老遠萬一這方子傳了出去可不好,不如咱們在那隻賣不釀,公爺你看可好。”

“有道理,如此你回頭陪著菲兒去一趟登州,買一些土地,我想在那裏置辦些家業!”

“這?那地方沒什麽出奇的啊,公爺如何要在那裏置辦家業?”

“沒事,做些學術研究,錢叔不用多問,照做即可。”

“如此我這就去準備。”

“錢叔,要是隻賣不釀的話,人手可以從錢家村挑,以後咱們用人,隻要不是必須保密的,優先考慮錢家村的父老鄉親。”

“公子放心,老漢曉得了。”

張成才安排完登州的事,就溜達著去了錢家村,貌似在村子裏收酒收的時間不短了,這也該有點效果了吧,最起碼那成堆的土豆也該變成成堆的銅錢了啊,邊想邊走,剛到了村頭,一股濃鬱的酒糟味就撲鼻而來,熏的張成才是眼淚直流鼻頭發酸。

雖說這裏不用蒸酒,可這發酵的多了,他也是味啊,老裏正現在天天不用喝酒就紅著臉,村裏的後生那一個個酒量大的嚇人啊,天天在酒缸裏泡著,這要是練不出個一兩斤的量來,出了門都不好意思說是錢家村的人。

進了村子,張成才的心情就好多了,最起碼能看見有人吃肉了,那雞鴨也是明顯的多了起來,照這麽下去,錢家村肯定會成為大唐的模範村。

聽說老裏正現在出門可牛了,這十裏八鄉的都得給他麵子,有個不長眼的裏正聽說是個大戶出身,對他不理不睬,這老頭楞是不收人家村裏的土豆,直憋的那裏正上門賠禮說了好幾車的好話才肯罷休,看來這錢可真是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