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薛仁貴馬踏連營,席君買威震番邦
話說這薛仁貴衝進吐蕃大營,一杆大槍舞的是虎虎生風,
“將軍,別舞槍了,吐蕃賊子都跑了”
“等等,我拿個造型。”
“:(”
薛仁貴這會也挺納悶,你說這吐蕃沒防備吧,一個睡覺的沒有,騎兵騎著馬是步兵拿著刀,就好象知道自己晚上要來一樣;你說他有防備吧一個個見了自己就跑,根本沒碰到什麽抵抗,這人沒殺著還把腰給扭了,眼看著吐蕃跑的飛快追趕不及,沒奈何帶領大軍跟蹤追擊,一路上抓的俘虜那是數不勝數,審問之後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攪和了鬆讚幹布和祿東讚的好事,事已至此也隻好繼續對不起這兩位仁兄了,當下放下心來催動大軍繼續追擊。
鬆讚幹布和那祿東讚被薛仁貴這一攪,兵是真不用分了,除了兩萬騎兵勉強跟了上來,其他的都落在了後麵,連睡覺的帳篷都被薛強盜搶了個精光,如今是除了人啥都缺,平時出門都是一人三馬,現在也變成了一人一騎,想吃塊馬肉都不可能,沒奈何撒開兩腿跑的兩耳生風,隻管向著吐蕃方向一路狂奔,至於掉隊的士卒,那是再也顧不上了。
諾曷缽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眼見的吐蕃讚普和大相瘋了一樣衝了過來,旗幟散亂不堪士卒疲憊無力,心說話可讓我逮著機會了,這次弄不死你也讓你們扒層皮,當下帶著本部軍馬過去攔截,吐蕃軍要奪條生路,諾曷缽要報國仇,好家夥那是天雷接地火誰也不讓誰,廝殺間諾曷缽又是後軍大亂,原來兩萬吐蕃奴隸見讚普被困,竟然赤手空拳上來拚命,可憐諾曷缽滿打滿算不到三萬人馬,這幾天天天挖坑下套累得腰酸腿疼,抵住吐蕃兩萬大軍已經是相當的費力,猛然間又被後麵兩萬吐蕃奴隸一衝,竟然亂了陣型敗下陣來,要說這吐穀渾跑路真是沒說的,不光自己跑,臨走還沒忘了把那一萬南詔奴隸帶著一起跑。
鬆讚幹布幹翻了吐穀渾,也不敢追擊,當下給奴隸發下兵器,一路向吐蕃撤退,諾曷缽損兵折將怕回去不好交代,一路抓捕吐蕃逃兵,竟然也給他抓了三萬有餘,等和薛仁貴碰上麵,報告了軍情,自己帶著軍馬押著俘虜回新城交令不提。
席君買最近玩的是非常開心,這麽大的地方沒幾個兵,張成才又下令不要俘虜,那是見羊殺羊見人殺人,每天砍了羊吃肉割了頭報功,把個吐蕃來回犁了三遍,嚇的各部族聽到席君買三字就渾身哆嗦,看見大唐的旗子就嚎啕大哭,有心和他拚命可兵卻都讓讚普給要走了,就剩下點親衛那是杯水車薪,沒奈何遠遠躲開那個魔王,帶著部眾風餐露宿的向邏些城退去。半路上還被席君買追上砍殺了一陣,直到殺累了才罷兵回營。
鬆讚幹布和祿東讚千辛萬苦跑回吐蕃,滿以為逃出生天苦盡甘來,沒想到越往回走越是心驚,吐蕃境內那是屍橫遍野,血流漂杵,眾兵士哭聲震天拔刀砍石,紛紛請命要與席君買拚個生死賭個輸贏,雖說是人心可用哀兵必勝,可空著肚子光喊口號那也是沒什麽大用,初到吐蕃一個個吐沫橫飛雄心萬丈,走了兩天就前心貼了後背,步履蹣跚,半死不活了。
“讚普,現在吐蕃乃是危急存亡之秋,請讚普快下決心,向唐稱臣,隻要我君臣不死,士卒不滅,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整頓兵馬報仇雪恨。”
“大相,這城下之盟奇恥大辱,我,唉!!!!”
“讚普,當年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終於一舉滅吳,今我吐蕃雖小比那越國也要大上十倍,兵馬雖少也比那三千越卒多了十倍,隻要讚普忍得一時榮辱,總有我吐蕃報仇雪恨的一天。”
“好,遣使長安,納貢求和。”
“啥玩意,鬆讚幹布求和了。”
“正是,求和的使者經過鬆州,我軍無權攔截,已經往長安去了。”
“娘希匹,來人,給我調集軍隊,公子我要再戰吐蕃。”
“公子三思啊,如今吐蕃國主已回,兵馬已整頓多日,席將軍也正在趕回,我軍已成疲憊之師,若是再戰,恐怕於軍不利啊!”要不說人家王將軍水平高呢,關鍵時刻就是冷靜,說話雖多可都在點子上。
“那依王將軍之見,該如何是好啊?”
“此次吐蕃俘虜甚多,莫不如在吐穀渾舊地修建城池派兵把守,令吐穀渾部鞏固舊地,以後吐蕃再來,也好有個緩衝啊。”看人家這水平,讓吐穀渾把門,還得派大唐的軍隊看著,是有水平。
“可就如此放過吐蕃,本公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我還想揍他,你有辦法沒?
“哎呀公子,此次吐蕃十五萬兵馬五萬奴隸,一共隻回去了不到三萬,席將軍更是將吐蕃部落殺了個人仰馬翻,如今吐蕃人口十停裏已折了三停,二十萬軍卒被殺的就剩下五六萬人,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吧,再進去殺上一次,吐蕃就給滅了族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王將軍之見,令諾曷缽、弘化公主回長安謝恩,王將軍可待吐穀渾舊部與吐蕃戰俘在吐穀渾舊地修建城池,令薛仁貴帶兵警戒。另外,讓諾曷缽把買奴隸的錢給本公子留下,不然,本公子讓他去不了長安。”
“末將領命。”
“傳令官,席君買現在到哪了?”
“已到吐穀渾領地。”
“立即傳令停止回撤,令後軍隨本公子接應席將軍,公子我要不再給鬆讚幹布添添堵,他就不知道什麽叫情敵。”
“。。。。。。得令!”
“等等,讓隨行人馬把猛火油全給我帶上。”
“是”
“哎呀君買一路辛苦,此次勞苦功高,本公子必奏明聖上為你請功啊!”
“公子過獎了,君買有今日,全靠公子栽培,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哎,君買功勞乃是馬上取得,那是一刀一槍拚出來的,和本公子有何關係。”
“公子說笑了,不過現在兩家都已罷兵,各回領地,大人如何又領兵出來了?”
“君買有所不知,所謂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那祿東讚挑撥吐蕃讚普意欲奪我愛妻,我如何能夠饒他?”
“啊!竟有此事,公子莫要著惱,君買這就帶兵回去,不把那老不死的抓回來誓不甘休。”要不說人家席君買實在呢,聽到這裏那是火冒三丈啊,心說話祿東讚你個老東西,科學家的老婆你也敢搶,你不死還有天理嗎,說著就要傳令起兵,突然覺得不大對頭。
“公子業已婚配?”張成才心說這娃還不算傻,有前途。
“木。”
“那祿東讚如何會挑撥鬆讚幹布搶奪公子愛妻?”
“未婚妻!”
“公子已經訂婚。”
“木。”
“那祿東讚如何會挑撥鬆讚幹布搶公子的未婚妻?”
“這個,實不相瞞,他們想搶的乃是鬆州公主殿下。”
“啊,這還得了,公子與公主乃是在下再生父母,他搶公主就是搶我娘,他欺負公子便是欺負我爹,公子且稍待,我這就點齊兵馬,為公子雪恨,為公主雪恥。”席君買一蹦三尺多高,心說話我殺了十多萬吐蕃人也不如這時候積極點,可讓我逮住表現的機會了,誰拉我我跟誰急。
“哎呀君買慢來,此事我有計較,我軍現在人困馬乏,實在不宜再打硬仗,你隻需帶領兵馬護衛一下,看我施為便好。”
“公子另有妙計,可否告之一二?”
“這有何妨,焚其草原斷其生路而已。”
“可這草燒了明年還會長出來啊!”
“不知君買可知九天玄冰?”
“知道啊,聽說是道家至寶,尋常人見都難得一見啊!”
“嗬嗬,那九天玄冰的煉製之法就是本公子教給袁天罡的。”
“啥,此物原來是公子所造,公子真天人也,那公子此次這把火可有什麽說法。”
“也沒什麽說法,無非是除根火而已。”張成才心說老子用的是猛火油,簡稱石油,這玩意燒完了剩下的東西那叫瀝青,這汙染,沒個三年五年的都去不了,再說現在草木還沒出種呢,現在燒幹淨了,明年長草才怪。
“何謂除根火?”
“此火過後,五年內火燒之地寸草不生,所生之物,均有慢性劇毒,人吃人死,牛吃牛亡。”
“啥!!!!”席君買聽到這裏,腿肚子就開始打軟了,這科學家可真不是東西,以後見了他們能喊爺爺絕不喊哥哥,得罪別人得死,得罪他們那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君買可是不願助我?”
“豈敢豈敢,但憑大人吩咐。”
“讚普,不好了,張成才帶兵焚燒草原,大火漫山遍野,到處烏煙瘴氣啊。”祿東讚急急忙忙的跑進殿中給鬆讚幹布報喪。
“啥!!!!帶兵燒草?他吃多了吧!”
“這,也有道理哈,燒那玩意可不就是吃飽了撐的啊。”
“大相不用理他,由他去燒便是,反正今年燒了明年還長。”
“讚普高見,哈哈哈哈!這張成才也有糊塗的時候啊。”
“大相,目下草木尚未枯萎,他張成才怎麽會放起這麽大的火來?”
“這個我也不知啊,莫非用的是猛火油?”
“這猛火油向來稀少,一般都是攻城時才用,他拿這東西燒草,看來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
“這個~~~~~~,臣下實在不知啊。”
張成才緊張的看著邏些城,這火燒了七八天了,也不見吐蕃有人救火,就知道自己奸計又一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沒文化,真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