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了心願李治終拜師,出血本吐蕃賄成才

“草民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晉王殿下”張成才屁股朝天,奮力的呼喊著。

“免禮吧,你小子是出了名的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又想幹啥啊?”李二無奈的看著張成才,心裏一個勁的打鼓,不知道這小子進宮要幹嘛。

“陛下言重了,草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夜貓子。您這是殿,不是宅。”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說,你來幹嘛?”李二和大臣廢話廢的有些煩了,明顯不想和張成才再繼續廢下去了。

“找我徒弟。”

“找你徒弟你去清河公主那啊,跑本宮這來幹嘛?”長孫皇後緊張的問著,拿眼偷偷瞄了瞄正在騎三輪車的李治。

“晉王殿下也不小了,草民想從明天開始給他授課。”

“我就知道清河這幾天天天往我宮裏跑肯定沒什麽好事,果然!!!”長孫皇後咬牙切齒,不無幽怨的悲歎。

“六歲了,不小了,早學早成才。”

“胡說,六歲如何不小,這麽大點孩子。。。。。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啊。。。。”果然女人都疼小的,張成才心說話你們家老大老四咬的嘴裏光剩下毛了你咋不操心捏。

“皇後娘娘,咱們可是說好了的啊,再說我就下午教會。”

“不成,路上我不放心,萬一磕著碰著了咋辦,萬一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咋辦,你那還有隻狗熊,現在比人都高了,那樹都能讓它撞倒,萬一傷了稚奴咋辦。”這娘們真是不好忽悠啊,張成才一麵腹誹著,一麵拿眼看李二,心說慈母敗兒你沒聽說過啊,咋不說句話捏。

“這個,皇後娘娘,有句話草民不知該不該講?”

“不該講你就不問了,你也不用勸本宮,大道理本宮都懂,可就是心裏舍不得。”

“娘娘的食鹽生意那是財源滾滾,日進鬥金,現在國庫內宮錢財都很充裕,那青羊宮後山風景秀麗景色宜人,娘娘何不在那為陛下建個別院,休閑時也可修身養性,跟袁道長一起探討一下長壽之法。”

“在那修房子???你的意思是稚奴讀書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的房子裏等他。”

“娘娘不愧嫦娥轉世,果然一點就通。”

“這倒可以考慮,不過本宮身為皇後天天往宮外跑,是不是?”

“隻要陛下沒意見,想來別人也不會說什麽,畢竟愛子之心人皆有之啊。”

“這,陛下、陛下”

“啊,準了準了。”這李二聽到這裏眼珠子就紅了,心說太好了,這長孫雖是出了名的賢後,可她再賢她也是女人啊,麵上那是大度的要死,背地裏可沒少給李二穿了小鞋,據清河打探出來的小道消息,李二想睡別的女人那長孫皇後得蓋了章才行,這要是天天下午都出宮陪孩子上課,嘿嘿嘿嘿,朕的三千佳麗啊,朕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試一下吧,不過明天可不行,得等宅子蓋好了再去?”

“不知娘娘何時開工,多久才能蓋好宅子?”

“明天就開工,一個月蓋不好朕就把閻立德發配到嶺南去。”李二牙齒咬的格格響,威武的揮了揮手,直接把事定了下來,長孫和張成才一愣,這貨咋比俺還急捏。

“稚奴,過去給你師兄行禮。”李二急不可耐的想把這事敲死。

“稚奴見過師兄!”李治這小破孩還挺有禮貌。

“師弟免禮,以後我們要共同學習共同進步,少不得互相照應,不需如此多禮。”

“陛下,皇後娘娘,草民事情已了,就先回家去了。”

“嗯,去吧!”

“草民告退。”

“公子,你可回來了,家裏來客人了!”

“來客人了,誰啊?”

“說是吐蕃大相,叫祿東讚。”吐蕃的頭頭不是叫鬆讚幹布嗎?祿東讚是幹嘛的啊?

“他來咱們這幹嘛啊。”

“這個我哪知道啊”張成才和錢叔邊說邊進了大堂。

“不知祿大人來訪,讓大人久等,成才甚是愧疚,請祿大人勿怪!”

“張公子不必多禮,老朽冒昧來訪,還請張公子多多擔待才是。”

“不知祿大人光臨寒舍有何指教啊?”

“張公子,某不姓祿,叫我大相即可。”

“哦,是成才的不是了,不知祿大相此來有何指教啊!”

“:(”祿東讚心說我也不和廢話了,愛叫啥叫啥吧。

“在下來到長安,聽聞公子學究天人有神鬼莫測之能,心中欽佩不已,故而特來拜會。”

“不敢不敢,小子些許能耐,怎入得連祿大相法眼,世人謬傳而已。”

“唉,盛名之下無虛士,公子謙虛了。”

“不知祿大相此次來我大唐何事啊?”

“我家讚普仰慕大唐,欲求親娶大唐公主一人。”

“陛下可曾應允?”

“這個,說來慚愧,本相來了一月有餘,還未見到貴國皇帝陛下。”

“那祿相有和打算?”

“聽聞公子文韜武略卻是布衣白身,若我吐蕃有此俊傑,勝得公主多矣,以公子之才,就是坐老夫之位,也未嚐不可啊!不知公子為何埋沒於此啊?”張成才一聽,這是見不到皇上等急眼了,想拉幾個讀書的回去幫吐蕃搞建設去。

“懶”

“懶?公子何意?”

“沒啥意思,因為本人生性懶惰,最大的心願就是混吃混喝,因此不願為官。”

“這,這我倒是聞所未聞。隻是此次讚普托付重任,可在下連皇帝陛下都見不到,實在有愧啊!不知公子可否斡旋一二。”

“祿大相言重了,成才一介布衣,如何能跟皇上說的上話啊,不過聽聞魏征魏大人一向勤儉愛民,忠君愛國,祿大相擔負兩國和平重任,何不請魏大人出言相助呢。”

“多謝公子指點”

“祿大相客氣了。”

“不知公子今日可有閑暇,在下今日遍邀長安年輕才俊把酒言歡,不知公子可否賞臉。”

“祿大相相邀,成才怎敢不去。”

“如此,百花樓晚膳之時恭候大駕。告辭告辭。”

“成才定當赴約,慢走慢走。”

“錢叔,那祿老東西不會是空著手來的吧!”

“禮物都在庫房,這是禮單!”

“禮單看不懂,走,咱們去庫房看看,來大唐四五年了,天天給人送禮,這還是特麽第一次收禮。”

“好東西不少啊,金銀首飾,珠玉佩冠,琉璃也有幾個,弄那麽多酒來幹嘛,不知道我這是造酒的啊,還有青銅器,得值不少錢吧。”

張成才喜滋滋的盤點著禮物,誰說人家吐蕃人是化外番邦啊,禮數多周全啊,比那些猴子強多了,除了偷東西就是看女人。張成才打了個盹,醒來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洗了把臉打聽了一下百花樓的方位,兩腳一磋蹬,赴宴去也。

要說這祿東讚是真下了血本,百花樓那麽大的青樓都被他給包了場子,進了門一看,已經來了好些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堆的在那聊天,老祿得迎客人,招呼了一下就讓他自便了,別人自便都有個說話的,這張成才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整個長安也不認識幾個人,晃悠了一會,自己找了個座位就坐那了,貌似喝喝茶聽聽曲也不錯。

“長孫兄,久仰久仰”

“處默兄別來無恙乎”

“見虎兄更加魁梧雄壯了啊”

這祿東讚想幹嘛啊,長安城裏的紈絝子弟咋都叫他給請來了啊,文臣武將的公子基本都到全了啊,嗯,這個臉熟

“成才兄,你也來此赴宴?”

“受祿大相所邀,不得不來啊,叔玉兄緣何到此,魏伯父可知曉?”別人張成才不認識,魏征的兒子魏叔玉他還是有印象的。

“來這地方哪裏敢讓父輩們知道,成才兄休要多言。”哦,明白了,偷著來的,感情是祿東讚下了血本,請他們到這裏集體尋歡作樂啊。

“叔玉兄莫要驚慌,世間自有真情在,更何況我們在此做這四大鐵之事,兄弟我豈會告訴魏大人啊”

“世間自有真情在,成才兄好詩情啊,隻是不知何謂四大鐵之事?”

“叔玉兄不知道??”

“在下孤陋寡聞,實在不知。”

“如此聽好了”張成才抖擻精神,高聲誦道

“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靜,整個百花樓靜了下來,眾紈絝細細品味著四大鐵,百花樓的姑娘們咬牙切齒的看著張成才,如果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張成才今晚絕對會喪命在百花樓的裙裏鴛鴦腿下。

“果然是四大鐵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此說來,今日所來之人,皆是生死兄弟啊,哇哈哈哈哈哈”

眾紈絝笑的開心,祿東讚也是喜上眉俏,請客的哪有不希望被請的高興的啊,看氣氛不錯,慌忙下令開宴,一時間歡歌豔舞,杯晃交錯,張成才隻覺得男人們對他好感倍增,可百花樓姑娘們看他有如仇寇,趕忙向魏叔玉請教,一問之下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百花樓跟後世的演藝公司差不多,雖然也幹那皮肉生意,可你得有所掩飾,雖然也是花錢泡女人,可是比起你去娼家來,得多做一些詩,當然這肉價也是豬肉和牛肉的概念,差距那是相當的大。

看來這兩個營生過了一千多年還是沒多大變化,娼門罵演義圈那叫又當又立牌坊,做事下賤還自詡清高,簡直是誤人子弟,連得病都得那麽富貴;演藝圈罵娼門那叫恬不知恥人盡可夫,反正倆家一直都是一嘴狗毛過來的,今天張成才一不留神把該在娼門的話用在了演藝界,雖然意思不錯,可也是得罪人得罪的不輕啊!

一陣歌舞過後,百花樓突然靜了下來,這時一個女子從天而降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眾紈絝都是抬頭看天,一臉的癡醉磨樣,可憐的魏叔玉被張成才一拉,身子扭成了九十度,側眼上望,果然是另一番景色,對張成才如此老到的經驗自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旁邊紈絝見他二人動作如此與眾不同,自然也好奇的緊,把頭一歪果然所見與往日不同,那程處默牛見虎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那姑娘被一根繩子吊在半空歌舞,猛然間見今日眾人看法與往日不同,反應過來後高聲尖叫,條件反射般雙腿亂蹬,誰知越蹬底下眾人越是如癡如醉,唏噓之聲不絕於耳,牙齒縫裏裏“嘶”“嘶”之聲不絕於耳,張成才直擔心這幫禍害會把百花樓吸成真空。老鴇見勢不妙趕忙令人將那姑娘拉了上去,那姑娘哭的如梨花帶雨,眼見的要斷了生念。

“成才兄今日卻是過分了啊,此女名喚菲兒,在百花樓已有四年,四年來任那老鴇如何虐待,隻是不肯賣身,若非如此,豈會讓她做如此危險的表演。”

“這個,在下實在不知啊,再說叔玉兄剛才仰觀星象之時,好像也是陶醉的緊啊。”張成才心說裝什麽裝啊,後世歌星哪個不是裝清高啊,老子見的多了,正在那思量著,“啪”又一個仙女從天而降,不過這次好像沒拴繩子,走近一看,那菲兒從樓上跳了下來,尋了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