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李淳風被逼打條,俏李敬閨房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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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風一看張成才也不敢招惹李敬,登時來了精神,合著今天這事他兩口子是麻杆打狼兩頭怕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這麽早認罪了,這貨趕緊的爬起來開始配合張成才蒙李敬,非說自己是連看風水的,幾句話就把個李敬蒙了過去,張成才也不願意跟李敬多擺和,生怕李淳風一不小心說走了嘴,讓李敬抓住了話把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真挨揍啊!

李敬這會心裏也是一個勁的打鼓,老怕這李淳風把個實話給說出來,一聽張成才讓自己回屋呆著,心裏是一陣狂喜撒腿就跑,為自己英明的決定而感到慶幸不已。

“師叔,此間事情已了,我就先告辭了!”李淳風一看李敬走了,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起身向張成才告辭。

“等等等等,淳風啊!師叔今天有點迷糊,你是玩術數的,你幫我把今天的事捋上一捋,我咋覺得不大對頭啊!”張成才撓了撓腦袋,老覺得哪不太對勁,好象還少幹了什麽事。

“哦!那師叔您說,我聽著,要是有不對的地方,我就給您提個醒。”李淳風今天也被嚇的發蒙,正好也想把事捋個清楚。

“我去青羊宮給你們送書!對不對?”

“對!”

“然後談起了我的供奉,對不對?”

“對!”

“你告訴我和你師父,我的供奉給被公主當成香火給燒了,對不對?”

“對,可是........沒錯。”李淳風聽到這裏就不淡定了,有心分辨幾句,可剛說出個可是來,後麵的話就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這李敬可就在後院呆著呢,沒準這會就在個窗戶底下聽牆根呢,自己要把實話說出來,還真不一定能走出這個門

“我說回來找公主算賬,你非要跟來說個清楚,對不對?”張成才一看這貨欲言又止,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眼珠子一轉就有了算計。

“對!千錯萬錯,都是淳風的錯,師叔您別生氣了。”

“別急別急,咱們就是把事捋清楚,沒事,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師叔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以德服人,淳風對您的德操那是佩服的很啊!”李淳風心裏這個罵啊,你要是講理,這大唐還有不講理的人啊。

“來了以後公主一直沒來,我去後院找公主,公主是給找來了,可你師父卻走了,對不對?”

“對!”

“我剛想問問公主供奉的事,你卻蹦了出來,說的什麽來著?”張成才見坑挖的差不多了,就開始把個李淳風往坑裏推。

“這!唉!我說您那供奉是我花的,和公主無關。”李淳風到了這會知道張成才要幹嘛了,可已經掉到了坑裏,再反口也沒了意義,對麵這哥們連李二兩口子的賬都敢要,更何況自己一個小小的欽天監呢。

“奧,你花了,這也沒啥,一共才幾個大錢啊,可你拿了幹嘛用的啊?”

“我這幾年喜歡打麻將,經常出去試試手氣,一不小心就把您老人家的錢給花幹淨了。”李淳風心裏已經是哇涼哇涼的了,知道今天這事不好善了了。

“奧,出去耍了兩把,好好好!既然是你自己花了,那就給我打個條吧!”

“打個條?對對對,是該給師叔打個條,師叔您說吧,這條怎麽寫?”李淳風這會也認了,反正錢也不是很多,自己好歹是雙薪,拿著朝廷的俸祿,還有道觀的供奉,倒不怕認了張大公爺這點賬。

“這一時半會我也想不起來欠了多少年了,要不咱們按十年算怎麽樣啊?”張成才記得從王玄策打天竺,袁天罡跟著去湊熱鬧以後,自己就沒領到過供奉,粗粗一算,怎麽也得有個十一二年了。

“十!十年?”李淳風的臉上登時就變了顏色,那是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是啊,這還給你去了個零頭呢,怎麽著,想不認賬啊?”張成才一看李淳風那樣,就知道這貨想犯罪,把個三角眼一瞪,拿白眼球這麽一瞟,當時就把個李淳風嚇的一哆嗦。

“認,我認!”李淳風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裏,知道今天自己是徹底的栽了,為了趕緊離開這個強盜窩子,那是說啥他都沒意見了。

“那好吧,我說你寫,來人啊!給李道長磨墨!李道長,請吧!”張成才一臉的奸笑,看著眼前這個冤大頭,想象著這貨被逼債時的樣子,忍不住嘿嘿嘿嘿的笑個不停。

“師叔,您說吧!讓我咋寫我咋寫!”

“今欠張成才現錢玖佰陸拾貫,一年內還清,到期不還,自願按剩餘款項自借款之日起,按日均萬分之五繳納罰款。李淳風大唐永徽四年六月初五。”張成才低頭一想,不光讓李淳風寫了欠條,還把後世信用卡罰息的規定給說了出來。

“師叔,寫好了,您看看,這罰款是怎麽回事啊?”李淳風看著萬分之五的罰款有點發蒙,聽說過要利息的,罰款他還真鬧不清是啥意思。

“罰款就是罰錢罰金的意思,萬分之五,就是一萬個銅板,多收你五個銅板,相信你也是個守信之人,不會不還的,也就是個形式,你不用在意。”張成才背誦著信用卡推銷員的推銷詞,把個李淳風忽悠的團團亂轉。

“一萬個銅板才罰五文錢,師叔您可真厚道,淳風謝謝您了,這跟不要還真沒什麽區別。”李淳風聽完了張成才的解釋,心裏是如釋負重,今天這事可不能全怪自己,一來護國公主確實把錢給花了,不可能不認賬;二來道觀怎麽著也得伸把手,不會看著自己被欺負,不管咋地,人先走了再說。

“那是自然,你看看,我都沒提利息的事,就是怕你俸祿太少供奉不多,到時候再做了難。”

“淳風多謝師叔體恤,師叔大恩淳風沒齒難忘啊!”李淳風一聽張成才說沒利息,更是覺得人家張大公爺就是豪爽,這哥們,仗義!

“哪裏!哪裏!淳風過譽了,某雖愛財,可也得取之有道啊!你也不想想,咱們倆是啥關係啊,你小的時候,我還差點讓你跟著我混呢,哪能沒點香火人情啊!你說是不是啊?”

“那是那是,師叔從小就對淳風照顧有加,淳風做牛做馬都是無以為報啊!師叔放心,我一定盡快把錢給您還上!”李淳風感動的眼淚是嘩嘩的淌,好人啊!

“如此,畫押吧!我也好跟公主有個交代,不然她要是問起錢的去向,我再拿不出什麽證據來,後果就很難說了,萬一引起了什麽誤會,那可就麻煩了。”

“師叔說的極是!淳風這就照辦。”李淳風一聽張成才要這條子是為了應付李敬,心裏是一陣狂喜,可算找著正主了,你放到公主那裏,我轉身就能要回來,這貨把手指頭往個印泥裏一沾,惡狠狠的就摁了下去,生怕摁不清楚張大公爺會不滿意。

“嗯!好好好,不錯不錯,那我就收起來了,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是回去吃呢,還是直接走啊?”

“啊!哦!淳風豈敢打擾師叔,我回道觀吃就行,師叔就不用費心了。”李淳風一聽張成才這話,就知道張大公爺再逐客,啥叫我是回去吃還是直接走啊!直說讓我趕緊滾不就完了嗎。

“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路上慢點,碰到你師父別忘讓人捎回個話來,我也好安心啊!”

“那是自然,師叔,淳風這就告辭了!”李淳風拱了拱手,轉身出了書房,徑自回觀,找袁天罡算賬去了。

張成才看李淳風走遠了,把個欠條拿在手裏反複的看了幾遍,心裏那叫一個得意,跑到內院跟李敬顯擺,還把個事情的原委給說了一遍,李敬笑的也是花枝亂顫,兩口子沒外人的時候就是好說話,李敬也沒隱瞞,把自己恐嚇袁天罡和李淳風的事情也招了出來,看著那個欠條,等著張大公爺拿個主意。

“香火是香火,欠款是欠款,兩碼事,香火錢你已經給他了,他憑啥跟你要啊!”張成才充分發揚了死不要臉的精神,鼓動李敬賴賬。

“啊!香火錢我給他了?對哦!叫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我用夫君的供奉買香火,和李淳風欠夫君錢好像還真不是一回事。”李敬讓張成才給繞的暈暈乎乎,越來越覺得這錢應該要回來。

“夫人英明啊!那李淳風找你之時,你就說香火已用我的供奉支付過了,拚啥燒一次香,要花兩次錢。”

“奧!沒錯,我給他錢,他給我燒香火做法事,確實是錢賬兩清了。”

“若是說起我這張欠條,你隻推說沒有參與,你不知道咋回事就行了。”

“嗯,我確實不知道啊!可是夫君,就這麽兩個錢,至於嗎?”李敬看著張成才財迷的樣子,很是不解,這貨連黃金都舍得搬出去一倉庫,咋對這幾百貫錢這麽上心啊。

“啥,這兩個錢?明年說不定我就得去美洲,沒個兩三年的回不來,他想還錢都未必能找到地方,這幾年的罰款可不是個小數目啊!”張成才吧嗒吧嗒嘴,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著實的鄙視了一次李敬算賬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