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張成才避禍軍營,楊娘娘陰謀篡位

這張成才見太監招他入宮,知道進去了準沒好事,那是打滾撒潑的就是不去,還把個李二的假條給拿了出來,一時間弄的個老太監也沒了辦法,氣呼呼的回了皇宮。

“夫君,萬一是父皇招你進去呢?”李敬還對形勢存在著一定的幻想。

“如果父皇和母後招我,派來的肯定是熟人,這個太監眼生的很,肯定是來框我進宮的!”

“夫君,這可怎麽辦啊,要是一會真來了聖旨,那???”

“敬兒,你不掌兵也得有個十七八年了吧?”

“從吐蕃回來就沒再掌過,怎麽了夫君,難道你想讓我統兵?。”

“現在倒是不至於,你帶著翼國公給的護衛,到青羊宮別墅去住幾天,我這兩天去左武衛的大營看看。”

“知道了夫君,你去吧,自己小心!”

張成才交代好了家裏的事,直接就奔左武衛打大營去了,進去一看,薛仁貴的副手都已經換了人,問了問情況,才知道這倆貨是剛進軍營沒多大會,也是太監來傳的旨,不過人家是拿了聖旨來的,不是口諭,這張成才也不跟那倆小子廢話,直接就進了軍帳,命令敲起了聚將鼓,說是自己這個兵部尚書今天要突擊檢查,看看有沒有人遲到早退曠工啥的。

這一群大將正在軍營裏樂嗬,忽然聽見帥帳裏擊鼓聚將,立刻就往帥帳跑,到了地方一看,鬧了半天是張大尚書查崗,張成才約莫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上傳令官開始點卯,這軍營裏的大小將官是都不缺,唯獨少了這薛仁貴,張成才聽到這裏是勃然大怒,立即傳令四下尋找,又讓人去他家中查看,說是怕這小子偷懶睡覺。

這執法官得了命令那是帶著人就在軍營裏四處找,又跑到薛仁貴家裏問了問,人人都說不知道,這小子就象是蒸發了一樣沒了蹤跡,回來把情況跟張成才一說,張成才心裏就明白了個差不多,薛仁貴不是失手被擒,就是遭了毒手了,連忙讓人把個王玄策叫到帳中商量。

“屋裏哇啦屋裏哇啦,師弟,你看此事,當如何是好?”張成才把個情況說了說,眼巴巴的看著王玄策,等他給拿個主意。

“師兄,此事卻不難辦,那李績現在右武衛,你何不找他商量商量?”

“現在情況不明,萬一那李績有了想法咋辦?”張成才十分的猶豫,到了這個時候,這曆史書也是不敢全信了。

“那師兄可有把握掌控這左武衛?”

“嗯!薛仁貴的副官雖然都給換了,可底下的將軍校尉,都是在鬆州就跟著我幹的,掌控起來不難!”

“師兄何不將此二人拿下,就不信五刑之下,咱們弄不清楚情況。”

“可這麽一弄不就撕破臉了嗎?”

“啊呀師兄啊!你這個時候怎麽還在想這些,暗算你的時候人家怎麽就不怕撕破臉?”王玄策給了張大尚書一個大大的白眼,著實的鄙視了張成才一次。

“言之有理,來人啊!把那倆新來的給我喊過來,你們幾個看我眼色行事,老實就算了,不老實直接給我綁了。”

這倆副官一進帥帳,就覺得這氣氛不大對勁,怎麽看自己的眼神都那麽憐憫啊!正想發問,就看這張成才把臉這麽一拉。

“我問你們,本尚書擊鼓聚將,你們為何不到?”

“啊呀大人冤枉啊!您一擊鼓我們就到了啊!在個帥帳就沒挪過地方。”

“那我怎麽沒看見?”

“大人,我們確實到了啊,不信你問問他們。”這倆人拿手把周圍的將領這麽一指,一個勁的喊起冤來。

“奧,我來問你們,剛才擊鼓聚將,可曾看見他倆?”張成才把頭往其他人那裏一扭,獰笑著看著其餘的將官。

“大人,我沒看見!”“我也沒有。”“他兩個剛才在軍帳裏喝酒,根本就沒去帥帳!”“對,大人,他們沒來過!”

“奧,你們倆聽清楚了嗎?”

“大人啊!我們真的去了啊!!!嗚嗚嗚嗚!!”這倆人一看這個情形那是直接就傻了眼了,見過陷害人的,沒見過這麽明目張膽陷害的。

“奧,照你這麽說,是本公爺和諸位將軍冤枉你們了?”

“這!!!小人不敢!不過我們確實去了帥帳。”

“吆西!人是苦蟲,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拉下去,給我打。”

“大人饒命啊!!!!!”張成才話音剛落,馬上過去四個兵丁,也不管這倆貨咋掙紮,架著這胳膊就往外拉,這倆貨嚎著就給拉了出去。

“大人,咱們這麽幹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一看這張成才真的動了手,手下的這些將領就不淡定了,本以為這張大公爺也就是逗個樂,哪想到他真要冤枉人。

“你們幾個別嘰歪了,我自有主意,立即傳令下去,左武衛大將軍薛仁貴突然失蹤,為防止意外,全城戒嚴!四門都給我嚴加盤查。”

“這?”底下的將官傻了眼,鬧了半天你張大公爺不是來檢查的啊!

“你等欲抗命?”

“末將不敢!可公爺您這事辦的可太玄乎了,一個不巧咱們這人頭可就保不住了啊,這長安可不是鬆州城啊!老大,你喉的住嗎?”

“木問題,有事爺我擔著,你們照我說的幹就行,”

“如此,我等遵命!”要說鬆州這幫兵痞,對張成才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一聽張大公爺擔著,那還怕個屁啊!人家連邊釁都敢開著玩,堵個城門還算事啊!

“玄策啊!你去審審那倆貨,要分開審,對口供,別給弄死了啊!”

“師兄放心,我一定把他倆的嘴給撬開!”王玄策咬了咬牙,轉身退出帥帳。

“師兄!我是房遺愛,讓我進去,哎吆!!!”王玄策這前腳出門,那房遺愛的叫聲就響了起來。

“遺愛,你怎麽跑這來了?”王玄策一看那房遺愛在個軍營門口進不來,還被看大門的給踢了一腳,急忙跑過去把他給領進了軍營。

“我是來給師兄送信的!”房遺愛還是那麽的憨厚。

“何事!”

“俺隻能告訴張師兄!”

“這!也罷,師兄就在那座大帳裏,你自己過去吧!”

“嗯,知道了,謝謝師兄了啊!”

“師弟客氣了!”

“遺愛來了?坐坐坐,來人,上茶!”張成才一看這貨來了也挺納悶,房相死了不到一年,他該在家守孝啊!咋跑到這裏來了。

“師兄,你的信!”房遺愛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張成才,這張成才卻是不去接,隻讓人把個王玄策又給喊了回來。

“師兄,喚玄策回來有何要事??”

“嗯!!!這個!!!”張成才一邊尷尬的支吾著,一邊用手指了指書信。

“啊!我來看看!”王玄策是恍然大悟,自己的師兄不認字啊!看來寫信的這夥計跟他不熟。

“啊呀師兄,大事不好!”王玄策結果書信還沒念呢,剛看了幾眼就就喊上了。

“奧,出了何事,速速講來!”

“ 師兄,陛下已經於五月歸天,皇後娘娘哀傷過度,緊隨陛下去了,如今宮內宮外都是楊妃在做主,太子殿下和薛仁貴被軟禁在了宮中,蜀王正在趕回長安的路上,師兄,這可如何是好啊!”王玄策也不念了,直接就把信裏的意思給說了出來。

“等等,等等,有點亂!我問你說!這信是誰寫的啊?”

“楊妃!”

“他告訴我這個幹嘛啊?”

“想讓你保持中立,兩不想幫?”

“她不怕我進去宰了她?”

“不怕!”

“為啥?”

“陛下駕崩天下無人知道,你這會闖宮誰會幫你!到時候說是你刺王殺駕,誰又能保的了你?”

“那楊妃的意思是讓蜀王李恪回來繼位?”

“正是如此!”

“白日做夢,玄策,立馬給那個娘們回信,就說李恪在我手中,讓他少做白日大夢,再不老實我先殺了李恪再去闖宮。”

“啥!蜀王已經被你拿下了?”

“那是自然,想和我們科學家玩政治,這娘們是活夠了吧!”

“好,我馬上就寫!”

“遺愛,麻煩你再跑一趟,把這封書信給楊妃娘娘送回去。”

“俺進不去。”

“那你是怎麽拿出來的?”

“高陽公主給俺的!”

“那你就給高陽公主。”

“行,這個沒問題,那師兄我就先去了啊!”

“去吧娶吧,越快越好。”

“師兄,這李恪現在關在何處啊?”王玄策見房遺愛出了門,就在那低聲的問這張成才。

“我還沒抓呢!咋關押啊!”

“那您剛才?莫不是房師弟也參與其中了?”王玄策突然明白了過來,心裏不禁一哆嗦。

“那倒是不見得,不過咱們這個師弟太憨實,不把這假戲唱好了,他怎麽做真戲啊!”張成才看了遠去的房遺愛,無不遺憾的搖了搖頭。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你挑些人去半路截李恪,我找點人看看能不能救出太子和師弟,反正臉都撕破了,也就別顧慮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