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張成才巧遇房玄齡房遺愛道破兩家仇
張成才不問還好,一問這明月竟然進了佛門,還把名字改成了辯機和尚,當時那汗就下來了,為啥啊!這大唐第一個為了女性解放而獻身的偉大前驅,也就是李二的閨女,房遺愛的老婆,高陽公主,就是和這貨私通,還攛掇著高陽造反,要說這大唐的忽悠,張成才排第一那是無人敢爭,要說到這第二嗎?非辯機和尚莫屬。
所謂的忽悠,就是能說不能幹,我說你們幹,你們幹我說,反正就是有思想沒行動的主,辯機和尚可不是一般的忽悠,那水平也是高的很,這小子為了解決高陽公主和房遺愛夫妻不合,忽悠著高陽公主把自己獻給了佛祖,自己舍身大布施,當了佛宗享用高陽公主的代言人,一般和尚幹了這事那都都得躲著駙馬,人家辯機不,人家能忽悠的房遺愛幫他和高陽公主看著門;要是光忽悠這兩口子也就罷了,人家辯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絕對的仗義。
既然是享用了房遺愛的老婆,那自然就得給房遺愛辦上點事,這貨又開始演說佛法,忽悠的老二卻搶老大的飯碗,逼得老大差點沒跳了河,這房遺愛給佛祖貢獻了老婆都得到了那麽大的實惠,那高陽公主把自己都貢獻給了佛祖,要是沒點實惠,那不是太虧待信徒了嗎?這辯機也是真有兩下子,居然又忽悠著妹妹搶哥哥的座位,至於是不是想讓他當女皇咱不知道,反正這人是叫他給忽悠起來了。
房家的老大房遺直被他們逼的是忍無可忍,眼看著這幫東西謀奪家產也就算了,還要弑君奪位,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勾當,為了保衛自己的合法繼承權,為了不讓自己糊裏糊塗的被砍頭,房遺直決定,檢舉這幫東西,於是乎禿驢變成了兩截,那倆口子也弄了個自盡。
回想著辯機的光輝事跡,張成才的脊梁骨一個勁的發冷,暗暗在心中立下誓言,隻要自己有空氣,那佛門的信徒就別想進自己家的門,鬼知道他們是怎麽忽悠的人,反正在大唐是沒幾個落下好的。
這心裏有了想法,腳丫子就不大聽使喚,自己也不知道咋地就溜達到了人家房玄齡的家門口,也到地方了,這神也醒過來了,自己想的是多少年以後的事,現在來人家家裏串什麽門啊!說好聽點是來玩,說難聽點那直接就是添堵啊!
“對麵可是齊國公?”一個慈祥的聲音傳進了張成才的耳朵裏。
“啊呀梁國公,幸會幸會!”張成才一看這房玄齡都走到跟前了,再躲也躲不過去了,直接就迎了上去。
“這個!!幸會!!”房玄齡看了看自己家大門上的牌子,沒錯啊,是我家啊。
“哦!房相莫要糾結,小侄一向不大會說官話,還請房相莫怪啊!”
“奧~~不知齊國公今日怎麽有空到老夫的門前溜達啊?”房玄齡聽明白了,合著剛才這小子說錯話了啊,我說我雖然年紀大了點,可這家門總不至於記不得吧!
“也沒啥事,轉著轉著就轉您這來了。”
“那您是??”房玄齡一聽,奧,不是來找我的,可我是讓讓你去家喝口茶啊,還是告辭直接回家啊!好象咋說都不合適,往裏讓跟巴結他一樣,可不讓又太過失禮,嘴裏登時沒了詞,眼巴巴的看著張成才後麵說啥。
“這個,想請不如偶遇,不如我們就到家裏喝一杯?”張成才心裏也沒啥準備,隻好想起啥來說啥。
“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叨擾齊國公了”房玄齡跟著張成才的話就進了坑。
“不叨擾不叨擾,房相能來,舍下那是蓬蓽生輝啊!裏邊請!裏邊請!”張成才說著就把人家房玄齡往人家家裏讓。
“齊國公客氣了!”房玄齡已經是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房相,不知貴府書房在何處?”
“書房,在左側第一個門。”
“如此你我書房一敘,你看可好!”
“如此甚好,齊國公有心了。嗯!不對,齊國公,這好象是我家吧?”房玄齡聽到了書房終於緩過神來,詫異的看著張成才,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
“這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張成才也知道自己又搶了人家房玄齡的詞,還把個老頭帶溝裏去了。
“齊國公今日莫非是來消遣老夫?”
“啊呀,房伯父說的哪裏話啊!小侄一說這官話,實在是難受的很,今天我不過是溜大街溜順了腿,一不小心就到了您這兒,你我向來沒仇沒恨的,我消遣你幹嘛啊!”
“也不是沒有道理!你今日來沒事?”
“沒事,絕對沒事!”
“那你!!”房玄齡又開始迷糊了,沒事你他娘的進來幹嘛啊!看風景?
“嗯!在下久聞房相乃治世之良才,是我大唐貞觀盛世的締造者之一,心裏是十分的景仰,今日不知不覺走到了這,湊巧碰到房相,特意進來討杯水喝,不知房相可方便啊!”
“締!締造者!!!”房玄齡聽到這裏那是如遭雷劈,可評價可太高了,就看他張著嘴瞪著眼,用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張成才,好象不知道這個科學家為什麽對自己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
“締造者,您沒聽錯,而且您是當之無愧!”
“賢侄過獎了過獎了,快快快,裏邊請,遺直,快快給齊國公上茶,上好茶!夫人,殺隻雞,今日齊國公不走了,要在咱們家吃飯。”
“啊呀這怎麽好意思啊!”張成才心裏說果然是馬屁馬屁人人愛,就看你往哪裏拍啊,這賢侄叫的,比較兒子都親切,唉!人心不古啊,剛才還要請我走,這會直接就安排飯了。
“賢侄,裏邊請!”房玄齡是眉開眼笑,心裏說終於有開眼的了,能得到這麽個評價,老子這輩子算是沒有白忙活。
“伯父您先請!”
張成才抹不開麵子,晚飯好歹是房玄齡請的客,這老房家比老魏家好點,不過也好不哪去,要說這富不起來的罪魁禍首,還是這個張成才,為啥呢?
這張成才沒到大唐以前,人家房玄齡家裏釀造的美酒那是賣的非常火,反正人人都愛喝,小日子當然過的也不錯,可張成才來了以後是先賣香水後賣酒,直接把個老房家的買賣給頂了個底朝天,他自己不知道,可人家家裏是沒人不知道啊!曾幾何時,老房家的酒竟然被比喻成了白開水。。。。。
房遺直確實有官宦子弟的風度,雖然心裏極度的不忿,可是仍然保持了相對的冷靜,沒有什麽過火的話,甚至是一直保持著恭敬的表情,至於心裏罵沒罵,就不是張成才能知道的了,可一個人這樣,不可能個個人都這樣啊,他在那吹的正高興,隻聽得一聲大喝。
“呔,張成才你欺人太甚,搶了我家的生意,還要跑來看笑話不成,哇呀呀呀呀!”張成才猛的聽見這麽一聲大喝也是一愣,一回頭就看見有個大漢拿著根棍子就衝了過來,嚇的是一蹦三尺來告就想跑,誰知道那大漢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手腳不靈活,被那門檻一拌,趴在了地上。
“孽子,如何敢對齊國公無禮!還不與我下去。”房玄齡勃然大怒,訓斥著那條大漢。
“爹!孩兒不服!明明是他砸了咱們家的飯碗,今天還敢跑到咱家來蹭飯,這不是欺負咱們家沒人嗎?”
“房相,難道這位是您家的二公子房遺愛?”張成才沒聽出別的事來,可這身份卻也猜出來了。
“讓齊國公見笑了,這確是老夫那孽子!”
“不是,見笑不見笑的先放一邊,不知道貴公子說我砸了房府的生意是咋回事啊?”
“這,哎呀些許小事不值一提,不說也罷!”
“爹,有啥不能說的,張成才,自從你開始賣白酒,俺一個月的月錢從五貫就變成了一貫,你說這事怎麽算!”房遺愛嗷嗷的在那嚎著。
“白酒??”張成才疑惑的看了看房玄齡,實在鬧不明白自己賣酒跟房玄齡扣房遺愛的月錢有啥關係。
“嗨!也不瞞齊國公了,以前老夫家釀的酒是長安一絕啊,誰知道碰上你釀的白酒,簡直就是清淡入水,連我自己也不願意喝了,那生意自然也就每況日下,各人的用度嗎!!!”
聽到這裏張成才算是聽明白了,感情是自己把人家的買賣頂了個底朝天啊,這玩意得罪人得罪的也太無辜了,自己還不知道哪的事呢,愁卻先結上了,怪不得文官裏的人都對自己不痛不癢呢,合著根在房老頭這啊!
“不知房相所釀之酒可還有?成才卻象嚐上一嚐。”張成才啥人啊,那是人精啊,這事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是說什麽也得伸把手,別人得罪了沒啥事,這房玄齡可不能得罪,為啥啊?人家的老婆厲害,範陽盧氏,這娘們可是厲害的緊,能把這麽大的高幹弄成妻管嚴的,也就她一個人,還創造出了一個流傳千古的名次,吃醋。
按說這人怕老婆脾氣小,咋不能得罪呢,主要是這盧氏太過彪悍李二的賬都不買,張成才不怕男人恨,就怕娘們惦記,那是真惹不起啊!
“奧,來人,上自己家釀的酒,讓齊國公嚐嚐!”房玄齡一看張成才高深莫測的樣子就知道有門,趕緊招呼下人去拿酒。
“嘶,好酒,發酵的很徹底,若是稍微改良一下,自成一係也不是什麽難事!”張成才喝了口酒,意味深長的又給房玄齡挖了一個大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