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霍琰也被楚家人的態度感動到了,似乎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得到大家的信任,甚至毫無保留地想把手上的一切都給自己。

不過,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也讓一直執迷不悟的胡睿有了反思,她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這麽做是不是對的,會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感覺到高興。

一直以來,她都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所有人眼裏的驕傲,卻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霍琰的感受。

“你們一直都是為了所謂的霍家考慮,難道霍琰不是霍家的一份子嗎?現在你們因為他要選擇自己愛的女人就用這種方式威脅,難道你不會覺得難受嗎?”

保護一個家,難道不應該是讓家裏的所有人都得到庇護嗎?

可為什麽他們打著這種名頭一次又一次地傷害霍琰,讓他做很多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事情,甚至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霍琰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寶貝兒子,你們把我兒子當作工作的機器,這是我絕對不會答應的,今天誰都不能阻攔我兒子追求幸福,大不了我們娘倆離開霍家就是了!”

說罷,胡睿堅定不移地站在霍琰的角度,絕對不會輕易地罷休,更不會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兒子。

這也讓楚家的人很意外,似乎是沒想到胡睿會在這種情況下覺醒,會為了霍琰的幸福和整個霍家保持對立。

這一幕也讓霍琰再一次感受到母親帶來的愛,這麽多年,霍琰都隻不過是胡睿用來討好霍家人的工具罷了,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他真的想要什麽。

正是因為如此,霍琰才會變得越來越沉默,而霍邱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得到了別人的支持。

不過這件事情也讓所有人覺得非常的憤怒,一個小小的私生子怎麽可以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繼承人呢?

霍老爺子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沒想到在這麽多人麵前居然會被駁斥了麵子。

他覺得自己的權威遭受到了挑戰,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些人說成這個樣子。

“既然你們覺得這個家無法留下,那就抓緊時間離開吧,我自認為對你們並不是很苛責。”

老爺子執迷不悟,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所以他們這麽想離開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內心有鬼。

正是因為這番話頓時引起了蘇茗的不滿,因為蘇茗看到了霍琰這麽多年做出的一切努力。

可是在對方的眼裏,自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做,甚至覺得這一切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我對你本來是抱有厚望,希望你可以成為家族下一代的頂梁柱,可是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女人選擇這種方式離開家族,在你的身上我並沒有看到一個可以帶著家族走向未來的成熟。”

言外之意就是覺得霍琰這麽做會讓自己覺得很不舒服,同時也讓自己沒有麵子,可這時候的霍琰隻是覺得很可笑,他居然冠冕堂皇地給自己戴了個帽子。

而這時候的霍琰卻冷冷地看著麵前的老爺子,沒想到他居然還是這麽的厚顏無恥,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呢?

此時此刻的老爺子也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話會引起霍琰和蘇茗的不滿,而這時候的蘇茗也不想給他留下麵子。

“口口聲聲說對他很好,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如何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抉擇,你將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他做,卻從來沒有給過足夠的尊重和體麵。”

想起來之前從霍邱的手上看到的股份轉讓權,頓時覺得很可笑,似乎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想維護這麽個私生子。

霍邱隻不過是偶然地救了他們,不過這也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如果就算是報恩的話,也算是報恩許久。

“霍嬌嬌本來就是你們定的人選,一個根本無法讓家族走向輝煌的女人,反倒是在你們眼裏成為了更好的人,這也讓人覺得很可笑。”

至於當初的霍嬌,更是選擇了一個虛假的女人。

“白雪薇當初做出了那麽多的事情,可是你居然都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直到最後,你發現她才是假千金,才會覺得霍邱是個蠢貨,可你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舉措,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當然,這對於蘇茗來說,並不是什麽打擊,也不算是什麽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

可真正無法接受的事情,就是他的偏心。

“我對霍琰還不好嗎?公司的事情不都是交給他進行處理了嗎?他都沒有說什麽,你怎麽就開始為他打抱不平了呢?”

霍老爺子不明白為何蘇茗突然出現多的不滿,甚至對自己的態度也很惡劣,這也讓他心裏覺得很不舒服。

難不成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帶來了不好的後果嗎?可是一直以來自己的孫子都很聽話,從來都沒有表達過任何的不滿。

“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話,他根本不會有這麽多的不滿,不過是因為你罷了,如果你真的想到這個家庭和睦,就應該讓所有人都接納,並且為這個家做貢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撥離間。”

此刻的霍老爺子已經沒有掌控霍琰的能力了,所以認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蘇茗,如果不是蘇茗和霍琰在一起,他怎麽可能會如此忤逆自己?

思及此,霍老爺子就對蘇茗的態度越來越差,可一旁的霍琰頓時惱羞成怒,沒想到霍老爺子居然把自己最愛的女人當成了替罪羊。

“你之所以把公司的事情交給我打理,是因為你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這麽多年我為公司賺了很多錢,也讓公司變得越來越好,可你給我的是什麽?”

霍邱但凡有一點能力,他都不會讓霍琰進入公司,可霍邱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的確是爛泥扶不上牆。

就連最簡單的工作都能搞砸,這樣的蠢貨怎麽可能會將公司的工作處理好呢?

“你一次又一次地和公司的股東商討,如何把我的權利架空,又要我繼續為公司出力,成為公司的一名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