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和沈舟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廢話。
他應該一輩子都不理他的,但是這次為了蘇茗,他破例了。
“你說什麽?小茗怎麽會被人綁架,霍琰,你就這麽照顧她的是嗎?”電話那頭的沈舟直接炸了鍋,衝著霍琰吼。
霍琰直接掛斷了電話。
讓人控製住碼頭和機場。
她現在要做兩手準備,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人身上。
……
另一邊。
一棟獨棟大別墅裏。
一盆冰水潑在蘇茗身上,昏迷的女人瞬間驚醒。
黑白分明的如水洗一般的眸子,充斥著疑惑驚恐和戒備。
這是哪?
她怎麽會在這?
蘇茗感覺頭陣陣發疼,難受不已。
“哈哈哈,真不愧是霍琰的女人,確實出色,折騰成這樣,還是那麽動人,不錯不錯。”
突然,一道惡心的聲音傳來。
順聲望去,一個拄著拐杖腳有點坡,停著將軍肚,油頭粉麵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
手裏拿著一支雪茄。
他看人的眼神讓人感覺特別不舒服,仿佛她不是她,是他的獵物,玩具一樣。
“啪啪!”
清脆的響聲響起。
滿地水漬的客廳,很快湧進來很多人,他們有的提著化妝包,有的推著衣架,上麵掛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琳琅滿目,風格各異。
“你是誰?為什麽綁我?”
蘇茗很快從驚恐中出來,看著男人開口問道。
“呦,聲音還不抖,有點兒意思啊!霍嬌嬌說的沒錯,你果然能給我想要的驚喜。”蘭台吸了一口雪茄,驚喜的看著蘇茗。
霍嬌嬌?
是她!
垂下的手慢慢握成一個結實的拳頭。
“她許你什麽好處了?我可以給你雙倍!隻要你放了我。”
蘇茗嚐試和他談判。
這話落在蘭台耳朵裏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逗得他捧腹大笑:“哈哈哈,你這話的意思是想收買我是嗎?拿錢砸我?不好意思,我蘭台最不缺的就是錢!”
錢那玩意兒,他有的是。
他玩的就是刺激,就是新鮮。
“蘭台?”蘇茗紅唇蠕動,重複念叨這個名字,大腦在不停轉動,清澈的眸子狠狠的震了一下:“你就是蘭台?你是因為我們和歐陽集團合作的事情?”
早就在接觸歐陽集團的時候,蘇茗做過全麵的調查,他們最強勁的對手就是蘭台。
蘭台雖然沒有霍氏集團的發展史早,但是崛起的速度非常驚人,更可怕的是,他們做事完全沒有章法,蘭台發展初期,也碰到過很多競爭對手,但是最後都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這手腕,和霍琰根本不在一個路子。
一開始,她還為霍琰擔心過。
畢竟他才是霍氏集團的掌權人,蘭台的怒火應該第一個發泄到他身上。
沒想到……
莫名的,想到這時,蘇茗鬆了一口氣。
“我跟你說過,我不缺錢,但是我不爽別人踩在我頭上,想要合作可以跟我說,搶可就不好了。”
“但凡是搶我東西的,沒一個好下場。”
蘭台說著,又抽了兩口雪茄。
一副煙鬼的樣子,完全搬不上台麵。
“你到底想怎麽樣?蘭總名聲是不小,但是霍氏和霍琰也不是吃素的,你綁了我就是和挑釁霍氏,得罪霍家就是你蘭台不死也得被扒層皮吧?”
蘇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霍琰。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霍琰一定會來救她。
“在我手上,被玩過的,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了,霍嬌嬌已經跟我說了你是個有個性的,所以我決定跟你玩個遊戲。”蘭台伸手,立馬走人過來張開雙手捧著在下麵接著。
蘇茗以為他要彈煙灰,誰知,隨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傳來,蘇茗這才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
他……
他竟然用自己手下的手當煙灰缸使,實在是太過分了!
空氣中彌漫的味道讓蘭台十分享受,豬頭似的臉哈哈大笑,伸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低頭走過來,手中提著一個皮箱。
打開,裏麵都是鈔票,就像是拿衛生紙一樣,直接扔給剛剛那個手下。
對方顧不上疼痛,立馬跪在地上給蘭台磕頭道謝。
“謝謝蘭總,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以後我的命就是蘭總的,蘭總您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死我也願意!”
蘭台起身,皮鞋碾過對方的手,對方不僅不喊疼,反而還一副狂喜的樣子,看向蘭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
“呸,禽獸!”
蘇茗忍不住衝著他吐了一口唾沫。
“啪!”
下一秒,她就受到了教訓。
白皙嬌嫩的皮膚被打的紅彤彤的,看起來非常可憐。
“你知道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全身上下能燙多少個完整的煙頭嗎?”
蘭台走到她麵前,開口問道。
蘇茗死死的盯著他。
這種人,手上一定沾過不少冤魂。
“九百七十九個。”
“我這個人對數字特別講究,我不喜歡單數,所以我給你的時間也是一個很好聽的數字,六個小時。”
“你不是口口聲聲霍氏霍家多麽厲害,以為我不敢招惹?嗬,我與霍家本來不用路,一直以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這次是霍家先犯規的,既然如此,那就硬碰硬試試嘍!”
“你放心,在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時間一到,霍琰如果還沒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可是很寵你們這些人的,所有玩樂的工具,一應俱全。”
末了,蘭台在後麵又補了一句。
手下人配合的向蘇茗展示他口中說的那些玩具。
髒。
實在是太髒了。
看的蘇茗起了生理反應,忍不住想吐。
蘭台將一切收入眼底,得意的哈哈大笑,伸手讓人把那些東西都收走,猥瑣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蘇茗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
“哈哈哈,小東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開始吧。”
蘭台一聲令下,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蘇茗身邊,把她架起來,拖著往一個房間走去。
任憑她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隻留下一地的水印。
“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