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還在肆虐。

就像是這裏隻有雪天一樣。

雪一直下個不停。

冷風一直吹個不停。

站在院子裏。寧燎對這裏有了一絲厭惡。

不遠處,就是那個人所在的地方。

可是自己來了這麽多天了。

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

約定,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師父,怎麽不進去,雪下大了。”

裴寒撐著一把傘,來到寧的身後,給寧燎擋下了紛飛的大雪。

寧燎隻是安靜的站在院子裏,任由雪一層層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腳邊的雪早就爬上了小腿。

身邊的積雪有了一的重量了,可是寧燎沒有絲毫的察覺。

就好像,他不知道下雪一樣。

“我的心裏空****的,我總覺得我缺了什麽想要的,或者說是丟了最重要。”

是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隻是看著這漫無邊際的銀白,他總覺得自己是難過的。

他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邊應該有一個人陪著他才對。

可是思來想去,總覺得腦海裏那群人都不對,都不是他需要的那個人。

裴寒不知道自己師父在說什麽。

但是師父這個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兒。

“你回去,我自己再待一會兒,想清楚了就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回去吧!”

“是。”

眼睛看著遠處,除了白茫茫的雪,再無其他。

他以為,一切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

看著被挾持的寧可兒,景一氣的都要吐血了。

事情怎麽發展的越來越不受控製了。

這是幹啥啊!

幹啥啊!

有話好好說不可以嗎?

女孩子家家的,別動不動就拿劍往人家身上戳啊!

這多粗魯啊!

“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用得著這樣嗎?”

“他是主人的姐姐,主人都不敢對她大聲說話,你確定你要殺了她?”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兒,能不能理智一點兒,拜托啊!”

特麽的,主人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瘋子,沒有一個溫柔正常的。

一個個的,動不動就是要死不活的。

就這樣的女人,誰特麽想不開了去喜歡啊!

對於景一的勸說,挽風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她也不想聽,這都是廢話,沒有一句是她想聽的。

一群人就這麽僵持著。

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寧可兒這會兒心裏也在煩躁。

自己弟弟的情人,怎麽這麽不講道理。

就這麽個玩意兒,她弟弟能受得了?

還是說,這女人有不得了的本事?

能夠拿捏寧燎那家夥的心?

嘖嘖嘖,沒想到自己弟弟也是個俗人啊!

“得了,你要是喜歡寧燎,那就跟著我們,等我們這一路過去,應該能見到寧燎的。”

寧可兒不想這麽僵持著,她難受。

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很沒有安全感。

既然這樣,還不如各退一步,對誰都好。

至於寧燎,再說吧!

先把自己的命保住了再講。

可是挽風這個女人腦子不好使,她就不這樣。

她就是要和所有人對著來。

抬手敲在寧可兒的脖頸上,在寧可兒暈過去的那一刻,挽風這女人帶著寧可兒直接離開了。

景一傻眼了。

特麽的,談了這麽久,白談?

臥槽,特麽的有病啊!

“挽風你個傻叉,你是不是有毛病,你特麽要死啊!”

“你們繼續,我去追挽風,注意安全!”

撂一下一句話,景一也離開。

剩下的人也傻眼了。

搞什麽啊!

挽風帶著寧可兒來到了銀月一族。

這裏外麵沒有什麽不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裏是在地底下。

“這裏還不錯,我還挺喜歡的,你們這裏吃什麽,我可以吃嗎?”

寧可兒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非常的好奇這裏的一切。

銀月一族本來就是很神秘的。

寧可兒也是聽說過的,如今親眼看到,自是激動的不行。

“寧可兒,把這個吃了!”

挽風突兀的聲音把寧可兒嚇了一跳。

寧可兒一臉不解的看著挽風,這女人又想做什麽啊!

“吃了!”

挽風突然拔高聲音,逼寧可兒把自己手裏的丹藥吃了下去。

寧可兒被措不及防的喂了一顆丹藥。

一瞬間身體就像是著火了一樣難受。

骨頭裏感覺有螞蟻一樣在啃咬。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好痛,全身都好痛啊!

“啊……”

“咳咳咳……噗……”

咳嗽幾聲,一口血吐了出來。

寧可兒這會兒都沒有了質問的力氣。

真的好痛。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那裏都好痛。

“既然你是他的姐姐,他就一定會來救你的,好好的受著吧!”

“刮骨丹,這還是他給我的,隻是沒想到用在了你的身上。”

這一顆丹藥下去,怕是要要了寧可兒半條命。

那種痛苦,不是誰都可以撐得住的。

刮骨丹,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寧可兒這會兒躺在地上,身上的痛讓她出了一身冷汗。

挽風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可兒。

是寧燎的姐姐又沒怎麽樣,她又不在乎這些。

她要的是寧燎那個人,其他人和她有什麽關係。

隻要能夠見到寧燎,不擇手段又能怎麽樣。

“寧可兒,你不會以為他會來救你吧!”

“嗬,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他是什麽人,你有算得上什麽!”

“別癡心妄想了,他不回來救你的,你就死心吧!”

寧可兒痛的實在是難受,都沒有聽清楚挽風再說什麽。

但是她知道,寧燎一定會來救她的,一定會的。

“他不來救我,你不就是見不到他了,這多可惜啊!”

咳咳咳,一陣咳嗽之後,咳出了一大灘血出來。

繞是這樣,她還是硬氣的開口懟了挽風,“你費勁心思想要見他一麵,你確定他想見到你?”

“我看癡心妄想的是你,該死心的人是你才對,他可不會喜歡你這麽惡毒的女人。”

折磨人是不。

來啊,互相折磨啊!

刮骨丹又能怎麽樣,怕你不成?

“你……你個賤人,你的劍往哪裏戳呢!”

臥槽臥槽臥槽,嚇死寶寶了。

差一點兒,她的饅頭就沒有了,就隻剩下一個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大啊!

先是刮骨丹,這會兒又是這一出,好特麽的陰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