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廣場的人還是熙熙攘攘。

可是比試早就結束了。

結果雖然讓人意想不到,可是卻沒有人多嘴說什麽不該說的。

就連徐家人都是老老實實的,沉默的帶著發瘋的徐匯和長老的屍體離開。

估計是寧燎那一掌的威力太大,暫時的嚇唬住了所有人,以至於他們都很老實。

當然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寧燎才不會上心,他在乎的是什麽時候上菜,他想吃飯了。

也不是很餓,就是單純的想吃飯了。

寧燎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用完,蹙著眉頭朝著門口的小二催促道,“小二,還有多久上菜,你們這上菜的速度怎麽這麽慢,客人都要餓死了!”

小二一看是寧燎這個紈絝,當場就冷汗直流,這祖宗能不能別來他們酒樓吃飯啊!

這特麽的,就是個活閻王,走哪兒哪裏不安穩。

當然了,有些話隻敢心裏逼逼一下,“寧少,在做了,快了快了,小的再去催一催!”

嗚嗚嗚,特麽的上輩子造了什麽孽,這輩子伺候這個活閻王啊!

小二行了個禮,飛快的朝著樓下後廚跑去。

笑死,不跑快一點,等著寧燎發火無差別攻擊嗎?

一進後廚,小二就哭喊起來,“哎喲我的大師傅,您速度快一點吧,樓上那祖宗要發脾氣了,在不上菜咱們都要死定了!”

這一嗓子嚎的,嚇得大師傅手裏的鍋鏟都掉了。

“特麽的,有病,上菜上菜去,煩躁!”寧家廢物,他沒事兒不在自己家吃飯跑出來做什麽啊!

不對,寧家大少爺,崛起的黑馬!

恕罪恕罪,得罪了!

哎呀,惹不起,都特麽的惹不起啊!

大師傅看著鍋裏的菜,隻覺得自己的命好苦,這菜好特麽的香啊!

“大師傅,這寧少,真的和傳言的一樣,很凶很暴力嗎?”後麵燒火的小男孩戰戰兢兢的開口問著炒菜的大師傅,他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遠遠的見過一次寧少,他明明不是別人口中的那個樣子,是不是傳言有誤啊!

大師傅扭頭看了一眼這燒火的小子,心裏默默的給這孩子敲了一下木魚。

正可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不懂社會險惡啊!

“好壞沒有定義,非要論,那就要看自己的判斷了,若是你想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還是要靠自己去看看呢!”

好壞?

笑死,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道,好壞重要嗎?

寧燎在所謂的好人眼裏,可能就是個壞人。

可是在所謂的壞人眼裏,那寧燎就是一個好人。

所以說,立場不同,看法不同,定義自然也不同。

這醉香樓可是個神奇的地方。

若是有什麽不懂的,不明白的,來這地方洗完,啥都會明白的。

人,永遠不能隻看表麵,深層次的表現,那才是真實可靠可信的。

“我兒,你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怎麽突然間就可以修煉了,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啊!”

寧城主心裏有些沒底,主要是這孩子表現出來的實力太讓人驚訝了。

聽著這問話,寧燎掀了掀眼皮子,一副慵懶肆意的模樣,“玩夠了,自然是要做回自己了,人哪能一直做廢物呢!”

聽聽這回答,不痛不癢。

可就是這樣的回答,寧家人卻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相比於自己父母的那種沉穩,寧可兒這個大姐就顯得很不一樣了。

她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你不是寧燎,他是先天廢物,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的那種廢物,你到底是什麽人!”

寧可兒心中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和自己的弟弟一模一樣。

寧燎聞言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寧可兒的問題,“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不是寧燎了,你說我是假冒的,你難道忘了小時候我救你的那一次了?”

這……

聞言寧可兒語塞。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一句話,讓她的疑惑消失了一大半。

那件事情,隻有他們姐弟兩個人知道。

但是那一件事情,足以證明眼前的人就是真的寧燎。

算了,不悶了,問了也是浪費口水。

“這醉香樓太過於複雜,以後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盡早退出這裏吧!”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聽起來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寧家三人都是出了一身冷汗。

寧燎他……知道的太多了。

如此一看,那麽足以說明之前的時間裏,他都是在裝瘋賣傻,他在利用廢物這個身份掩飾保護自己。

這人,好深的心思。

家人,他們可是他的家人,這麽多年居然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來。

一家人說話的空隙,菜也上齊了。

寧燎看著一桌子菜,拿起碗筷專心吃飯,其他三人不管是說什麽他都不開口說話了。

寧燎吃飯談不上有多斯文,甚至可以說是吃相難看。

一番狼通虎咽過後,寧燎放下筷子後才開了口。

“我要去拜師學藝,你們以後做事兒收斂一下自己,有些事情看起來很是美好,但是越是美麗的事物,背後越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對了,大姐那個未婚夫可是給大姐的腦袋都綠透了,有條件的話還是換一個吧!”

嗯……言盡於此,說的太多了,累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裏的飯菜很合他的胃口。

看著寧燎這幅態度,寧家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了。

這家夥的變化讓他們措不及防。

一時間他們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這些事情了。

“行了,別擔憂,現在都知道我不是廢物了,沒人會看不起我,也不會再有人嘲笑你們,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人嘛,不要想太多,簡簡單單的就可以了。

擺了擺手,起身就朝著包間外走去。

他,該做其他的事情了。

那個人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自己真的很想見到啊!

哎,煩躁啊!

笑死,說真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為什麽非要執著於那個人。

是為了為難自己,還是說為難那個人。

亦或者是,為難他們兩個。

想不明白,也看不明白,他隻能一步步的去找尋自己想要的答案。

至於方式對不對,他不太在乎這個,他隻要知道答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