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多了一個師妹這件事情。

寧可兒表示,大可不必如此。

就她師父那個德行,有徒弟也和沒有徒弟一個樣子。

沒別的意思,就是她師父太懶了,對啥都是不上心。

除了吃喝玩樂,在師父的眼裏,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無的。

就像是她這個大徒弟,還是宗主強行送來的,用的是宗主的特權。

要不是宗主威脅師父,怕是到現在,師父還沒有一個徒弟呢!

“靈君!不是我說你,這都什麽時辰了,你還不打算起來嗎?”

林舒沒看到人,隻聽到一聲怒吼聲。

是個女孩子,應該還是很暴躁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師姐。

聽說師姐和師父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對於這個沒見過的師姐,林舒還是很好奇的,畢竟是能夠拿捏師父的,想來是很了不起的。

“誰?誰喊我?”

睡夢中的靈君被嚇了一個機靈。

該死的,她睡得好好的,到底是誰啊!

沒素質,大喊大叫的做什麽啊!

“靈君,是我,你的好徒弟寧可兒,有意見?”

“不敢不敢,我怎麽會對你有意見,我除非是不想活了,你說呢?”

嘴上這麽說,心裏在瘋狂的吐槽寧可兒。

這家夥怎麽離開三天就回來了。

不是說……

好吧,是三天時間。

今天剛好到時間了,所以回來了,真的是倒黴啊!

三天時間,怎麽就隻是三天啊!

要是三年多好,她就徹底的自由了,就沒有人管著她了。

看著自己師父的慫樣,寧可兒很是無語,“聽說你對師妹不上心,被師叔祖發現了,可有這事兒?”

“哪有,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特麽的,是誰多嘴,是誰把這事兒告訴寧可兒這個瘋子的!

啊啊啊啊啊,是誰幹的。

最好別讓她知道了,否則她要去刨了那家夥家的祖墳去,一定會去!

“我是寧可兒,是你的師姐,你以後有是什麽事情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包括她對你不好的那種事情。”

對於新師妹,寧可兒還是很友善的。

這可是他家弟弟的人,她可不敢作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師姐你好,我是林舒,以後就多有麻煩了。”

林舒表現的很是客氣,但是總覺得有點奇怪。

寧可兒也看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兒,就是覺得怪怪的。

“對了,師叔祖是我弟弟,你不用害怕他,他要是給你什麽東西你收著就是了,對他不用客氣,他跟富有的。”

寧可兒看到林舒手腕上的鐲子,就知道是她家弟弟那個散財童子做的。

林舒一愣,心裏一陣驚呼。

我去,還有這種關係?

師姐是師叔祖的姐姐?

師叔祖是師姐的弟弟?

我嘞個去,這是什麽夢幻聯動?

“我弟弟才十九歲,就是他師父是開宗祖師爺,所以輩分大了一些,你懂我意思吧?”

寧可兒這話說的,林舒表示自己不理解啊!

這個和她有什麽關係,這什麽師父也告訴她師叔祖的事情,這會兒師姐也是這個樣子。

她和師叔祖之間,好像就見過兩次麵吧!

“那個師姐,這些不說也沒關係,就是師父她……”

說真的,一言難盡啊!

這個師父太不靠譜了,一天天的就知道躺著不動。

啥也不管不問,她這個新徒弟真的心裏很亂,心裏很慌張啊!

“你別搭理她,她就是那副樣子,懶得要死不活的,所以我和她互相看不順眼!”

寧可兒一邊說,一邊嫌棄的看了自己師父一眼。

靈君就是那種典型的爛泥扶不上牆的人。

你別看她修為可以,還是長老,但是她是所有長老裏麵最討人不待見的那一個。

無他,懶,作,脾氣大。

無他,上一任宗主是她爹。

上一任的四長老是她娘。

就這身份和背景,說句實話,除了宗主之外,沒人可以管得了她。

宗主之所以能夠管得住她,完全就是拿靈石威脅的。

要是不想沒有靈石,那就必須好好的帶徒弟,不然每個月的靈石扣光光。

“師姐,以後我還是跟著你好了,讓師父自己玩去吧!”

反正指望不上師父,還不如跟著師姐混,最起碼師姐靠譜一些。

寧可兒也是點了點頭,她是有這個想法。

跟著她也好,以後寧燎帶她們曆練的時候,她就可以帶著林舒一起了,一舉兩得啊!

當然了,得了什麽隻有寧可兒自己心裏清楚。

本來想直接帶著林叔舒離開的,寧可兒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停住了腳步。

“靈君,把你的那些東西拿出來,給師妹選幾樣,麻利一點兒!”

“你能不能要點兒臉,我是你師父,能不能不要大呼小叫的,沒禮貌!”

靈君朝著寧可兒吼了一聲,但還是乖乖的轉身去拿東西了。

笑死,她敢不去嗎?

不敢,她怕寧可兒呼她,更加很怕師叔祖呼她,也害怕師兄把她的靈石扣光光。

“等會兒多選幾樣,別和師父客氣,她有的是好東西,不用可憐她。”寧可兒拍了拍林舒,師妹還是太單純了啊!

這要是換做她,師父的寶庫怕是早就被搬空了。

“這些都給你,跟著你師姐好好的努力,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再找我,我要出去一趟,一個月後回來。”

靈君很是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臉上的神情很是認真。

寧可兒見此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讓林舒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帶著人離開。

寧可兒知道,師父每次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那就說明是真的有事兒要做,那她這個徒弟也絕不會不聽話的。

她師父就是這樣,平時不作為,但是遇到正事兒的時候還是非常的正經的。

“我和師父之所以看不順眼對方,是因為我是宗主強行給師父的徒弟,師父心裏一直不願意,所以每次看到我都表現的很是反感。”

“我每次對師父罵罵咧咧的,隻是想讓她不用那麽在意我,她不用因為我這個所謂的徒弟的存在,就讓她沒了自由。”

“師父不是壞人,她人很好的,隻是她遇到過一些事情,她的心傷的太重了,所以看誰都是咋咋呼呼的,你習慣以後就好了。”

其實那有什麽不順眼,隻是師徒兩個人互相遷就對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