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的這些而言,所做的全部事情都是因為利益才有了來往。

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心裏是非常的清楚的。

無利不起早。

景辛莊可不是那種願意吃虧的人。

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去做。

他能心甘情願去做的事情,那肯定是對他來說有非常大的好處的。

尤其是事關渡劫的事情,他還是很重視的。

“怎麽,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

隻是這種關鍵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雖不是什麽大事,但也和他有一定的牽扯。

所以,有必要的事情就處理一下,沒必要的那種就當做沒看見好了。

最近見到那些人實在是太讓他無語了。

他這個人說話一向是非常直接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顯的,為什麽有那麽一群人就是聽不懂是什麽話呢?

他說的意思很難明白嗎?

選擇自己該走到的一條路走,別想著走什麽捷徑,不可能會有好下場的。

修行沒有什麽捷徑可以走。

一步一腳印,踏踏實實地堅定向前走,才有可能走出自己的路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你說了那麽多,有幾個人真正的聽明白你的意思了。”

寧燎突然變得有些疑惑。

相處這麽多天了,他才發現一件事。

有些人的腦子,想的事情實在是太好使了,可是有些人的腦子,是真的轉不動。

景辛莊。

他的腦子比任何一個人的都要好使。

寧燎算是看明白了,現在所經曆的這些事情,都是被景辛莊掌控在手裏的。

不管是出現的人,還是說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這一切都被景辛莊所影響。

也可以說是,這一切都被他引導著,朝著他預計好的方向發展的。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管是人,還是事,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景辛莊就已經知道了。

他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也知道過程之中會出現哪些人。

在這個過程之中,若是有什麽是景辛莊看著覺得不好的,他都會很及時的出現糾正的。

就像是現在這樣。

事情經過裏的人,不按照他預計好方向去走,那麽景辛莊就會出現在這個人的麵前。

“我有點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覺得我現在做的這一切沒有什麽問題,為什麽非要換一個方向發展呢?”

黑臉的男人不太想聽景辛莊的話。

他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什麽不好。

明明有捷徑可以走,為什麽非要循規蹈矩地走別人走過的路。

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有什麽不可以。

歪門邪道?

不不不,他不這麽覺得,他覺得自己可比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強多了。

最起碼,他做什麽都是正大光明的。

就算他做的一些事情很多人覺得有些離經叛道,是不正確的做法。

但是他自己不這麽覺得,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麽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這樣挺好的。

“嗬,你若不是忘了,你小時候是怎麽答應那個人了。”

景辛莊冷哼一聲,不再打算繼續廢話了。

若是今天對麵的這個家夥聽話,那麽什麽事情都沒有。

若是他繼續這麽固執己見,那他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了這一切。

不聽話的棋子,是沒有存活的必要的。

“你……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這個人是誰,為什麽他知道自己的一切。

明明,自己的事情除了那個男人誰也不知道的啊!

就連自己的父母妻女,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為什麽這個人會知道,他到底是誰。

是哪個男人派來的嗎?

很多的事情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可就是怎麽也看不見。

“嗬,你說有沒有那麽一種可能,曾經的那個人就是現在的我,我隻是變了一個樣子,你卻認不出來我是誰了?”

“這怎麽可能,當年我可是親眼看著他死在我的麵前的,怎麽可能會是你?”

不可能的,死去的人,怎麽可能會什麽事兒都沒有的活著。

就算是活著,也不應該什麽事情都沒有,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除非……

好像也就隻有這麽一種可能性了。

“林木,我說過的,寧燎和你女兒之間,是注定的。”

景辛莊看著林木,也就是林舒的父親。

這個男人,按理來說是個死人的,還是死了很久的那種。

可是事實就是眼前這樣。

他沒死,他活得好好的。

隻是,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林木了。

“前輩,我女兒……那個寧燎他靠譜嗎?”萬一是個人渣,那他女兒不就是掉入狼口了。

另外,這個人說他就是曾經的前輩,這自己能信嗎?

若是不信,他做的事情和曾經的前輩確實是很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樣。

要是信了,自己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總覺得這一切都沒有那麽的簡單。

邊上目睹一切的寧燎表示:……

無語,真的很無語。

他不靠譜?

他會不靠譜?

拜托,和林舒真正有牽扯的人不是他寧燎,是大哥好不好。

隻是因為大哥的原因,現在的這具身體才會和林舒有關係。

不然,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能有什麽牽扯。

“那你覺得,我靠譜嗎?”

“靠……靠譜,前輩你自然是靠譜,前輩怎麽能和別人一起比較呢!”

這特麽的沒有可比性,林木表示再這麽說話,他真的很容易想不開的。

雖然他的心裏很明白,前輩找自己是為了什麽。

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利益而已。

前輩需要自己這樣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去給前輩做一些事情。

需要一個普通的人,在普通的事情裏周旋著一切。

這點道理,在前輩剛說明自己身份的時候,林木才反應了過來。

這事兒,在那一年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林木就知道了。

前輩的意思很是明顯,前輩可以救隻有一口氣的林木,但是林木必須幫自己做事。

不管是什麽事情,林木都必須答應。

甚至不可以有任何反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