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失控,但是沒有出手。

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妄言沒有出手,就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三個黑衣人靠近自己。

慎言也是很安靜,居然沒有出口說什麽。

就好像,被定格了一樣,全世界都可以活動,就邪佛不可以。

這一切,有些詭異。

“怎麽回事兒,他怎麽不動了,是不是有什麽陷阱啊!”黑衣人三號還是要謹慎一些,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之後停了下來。

冒險的事情,還是要考慮一下後果才能行動。

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命。

不過他的謹慎,隻是他一個人的。

黑衣人一號和二號沒有搭理他,依舊是快速的靠近邪佛。

想要做到一擊斃命。

畢竟眼下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

邪佛站立不動,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樣,這給了他們絕佳的出手機會。

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出手呢。

“事情不對勁,你們兩個別魯莽,就不能確定一下情況再出手嗎?”黑衣人三號真的是表示無語了,這兩個傻叉能不能不要這麽沒腦子。

有些人,真的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弱小。

但是,這種往往才是最危險的那一種。

他們眼下遇到的,應該就是這種人了。

弱小,隻是他們的保護色,隻是他們的一個小小偽裝而已。

別上這個當,冷靜思考一下都做不到嗎?

就他們這個腦子,他們怎麽好意思出來打劫的啊!

“妄言,到底怎麽回事兒,為什麽動不了!”慎言這會兒情緒失控,對著妄言破口大罵。

明明好好的,為什麽突然間不能動彈了。

妄言他到底在做什麽!

不就是幾個螻蟻,有什麽好顧慮的。

他把佛界都給屠殺幹淨了,就這麽三個螻蟻,他倒是起了憐憫心了?

這話說出來,不覺得很好笑嗎?

“不是,阿景說了,不能殺人,尤其是……”

“他們想要殺我們,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是邪佛,懂不懂什麽是邪佛!”

真佛都特麽的不慈悲,他一個邪佛,搞什麽慈悲憐憫啊!

不覺得這樣很惡心人嗎?

自己都受不了這份虛假。

“不,阿景說的都是對的,我不能做壞事了,一定要控製自己想要殺戮的心。”

有些事情做錯一次兩次就行了,但是不能次次都是錯的。

所以說再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會極力的控製自己,讓自己不再去犯錯。

如果說真的能夠完全控製住自己想要殺戮的心,那麽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的人,他都可以好好的控製自己,讓自己改過自新。

有些時候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控製不住自己。

如今他能夠控製得住自己,不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難道這樣做也有錯嗎?

按照慎言的意思就是說自己不管是做了什麽事情,根本就談不上對錯,是不是?

“喂,你們三個人欺負一個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這樣在場的四個人都沒忍住扭頭看了過去。

這人是誰,奇奇怪怪的。

正常人看到這種場麵不應該繞路走遠嗎?

為什麽這個人還要湊上來看熱鬧?

夏至才不管這群人看自己的眼神,依舊是一臉的無所謂,“以多欺少這種事情發生在鬼界,這種事情可不太好啊!”

“哈哈哈哈,本帝來了你們都不住手,是不是太大膽了!”

在他的地盤發生這種事情,還被他看見了,他自然是要出手管一管的。

畢竟,他最近無聊,就是想要多管閑事。

“鬼帝?”

“喲,你認識我?”

慎言翻了一個白眼。

怪不得這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在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特麽的,這不就是尊上在鬼界的大哥嘛!

神經病一個。

怪不得這個家夥和別人不一樣,別人看到這些事情肯定是會選擇站在一邊,省得惹上麻煩。

結果這家夥倒是好,直接衝上來多管閑事。

也就是腦子不正常的才會這樣做。

很不巧,也很巧,夏至和夏辭年都是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

他們就是愛湊著這種有生命危險的熱鬧。

“算不上認識,隻是聽說過。”誰特麽要認識這個神經病啊。

和這種人相處的時間久了,大腦肯定也會變得不正常的。

所以說遇到這樣的人還是躲得遠一點兒比較好,省得被傳染傻脾氣。

哈哈哈,也不知道尊上那麽多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畢竟身邊有這麽個腦子不正常的,實在是難熬得很。

嘖嘖嘖,若是換做她跟這樣的人生活那麽多年,肯定是會崩潰掉的。

“喲,你不知道我,我可是知道你的,這三個小東西,我就收拾了啊!”

夏至一副痞子的樣子,看得慎言和妄言眉頭緊鎖。

這家夥,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麵上笑嘻嘻的,但是他一邊笑著說話,一邊抬手殺了三個人。

隻能說有些人的表麵,真的隻是迷惑人的偽裝。

看看夏至,怕是夏辭年來了都要直呼一聲好家夥吧!

“你……和景一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感覺你和那個傻叉很像啊!”

夏至對於景一,真的是無言以對啊!

麵前這個奇奇怪怪的人,總覺得和景一是一種人。

所以說他路過的時候,才跑來看熱鬧,然後確定一下這個人的身份。

“認識,很熟悉,都是尊上的屬下,我以前叫景藍。”

“景藍?碎瓊軒一姐?景一口中那個變態卻又超級酷的女人?”

嗯……無法反駁。

好像,也許,確實是這麽一回事兒吧!

慎言沉默,不想回答夏至的話。

沒想到,景一在外麵是這麽宣傳她的。

真的是好兄弟,好姐妹兒,好得很啊!

不過,沒關係,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以後他們之間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交集。

所以說以前的事情真的不重要了,她也不在乎這些的。

“是嗎,他還慣會胡說八道的,就知道說一些有的沒的。”

實話不見說一句,怎麽就知道說這種不切實際的。

也不是完全的不切實際,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真實的情況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