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一群人還是離開了煙雨閣。

夏辭年表示,好可惜,他還沒有摸到煙雨姑娘的小手呢!

咳,有點子不正經了。

“以後別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你是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子,怎麽可子出入那種地方!”

對於自己的問題,那是隻字不提。

對於寧可兒的事兒,那是掛在嘴上停不下來。

寧可兒也是無話可說。

說不過,還不如不開口,聽著夏辭年能說些什麽,看看他能雙標成什麽樣子。

望風崖。

夏辭年站在最邊上,看著雲海翻湧。

身後是席地而坐的春芙等人。

夏辭年不想多說什麽,他知道自己的心裏想什麽,也明白他們的意思。

對於大夥兒的想法,他選擇尊重。

“春芙就留下,這事兒一開始的也說過,既然眼下為了什麽危險,那就裏留下吧!”

總歸這裏是她的家。

她留下,小胖子跟著他離開,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她打小就渴望家人和親情,如今擁有了,自己也不會阻攔她什麽。

春芙也是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有些忘恩負義,但是她真的很想和家人待在一起。

還好,公子他明白自己的心思。

再看看其他人,夏辭年隻能無聲歎息。

“既然大家都有了各自的選擇,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如此,好聚好散吧!”

別強求自己,也別強求別人,順其自然。

有分離也會有見麵。

……

離開無極宗。

夏辭年帶著新隊伍出發了。

這次,隊伍裏春芙換成了許代嬌。

因為侍魂離體,也因為這幾天的努力,這家夥瘦了好多了。

另外,隊伍了多了一個寧可兒。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夏辭年不太喜歡這種熱鬧,但是其他幾個人表現得很是激動。

無法,隻能跟著他們一起晃悠。

希望早點結束這無聊的逛街,找個地方坐著喝茶吃點心去吧!

逛街這種無聊的事情,真的不適合他。

他這種人,要啥有啥,對於外麵的這一切,沒多大的想法。

也可能是他見過的太多太多,早就厭倦了這一切。

人生百態,他見過,更加經曆過。

所以在看到麵前的一切的時候,他都是麵無表情的。

夏辭年的思緒一直都在自己的過往上麵,都沒有關注周圍的一切,直到一聲哭天喊地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哎喲,你這個負心漢,你可要為我負責,你怎麽可以狠心拋棄我不管啊!”

夏辭年一愣,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堵在自己的麵前。

她哭什麽,誰是負心漢啊?

誰啊,是誰,為啥敢做不敢當啊?

“老天爺你眼瞎,你睜開眼看看,奴家真的好苦好苦啊!”

“嗚嗚嗚,你這負心漢,你說過會娶奴家的,你說的會為奴家肚子裏的孩子一個身份的!”

“造孽啊,奴家這命怎麽這麽苦,信了這負心漢的話,懷了孩子就被拋棄了啊!”

嗯?

什麽?

為什麽所有人都看著他?

這事兒和他有什麽關係,他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咋的,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嗎?

“這位小子,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啥負心漢,他都沒碰過女人好不好!

特麽的,這是新型碰瓷嗎?

他看著就像是傻子嗎?

夏辭年表示,爺不上你這個當,沒事兒的話滾遠點兒!

在他這裏,他可不會什麽憐香惜玉,讓他不爽了他就一個大嘴巴子呼過去。

可是這個女人不依不饒,就是賴上了夏辭年,“負心漢,你不是人,你怎麽就真的要拋棄我們母子嗎?”

嗬!

夏辭年被氣笑了,他多少年沒遇到這樣的事兒了。

母子?去尼瑪的母子!

“你特麽一個青樓之人,早就無法有孕,且不說我們認不認識,你給我說說你怎麽能有身孕!”

夏辭年也不顧及太多,直接開口揭穿這個發瘋的女人。

她身上的屬於煙雨閣的胭脂水粉味兒,別人可能問不出來,但是他可以。

因為他昨兒才去過一次!

還有就是,這女人右肩上的纏繞花藤刺青,這是隻有在煙花柳巷討生活的女人才有的。

“怎麽,煙雨閣什麽時候開始開展副業了,都開始上大街上碰瓷,敗壞別人名聲,然後強取掠奪了!”

“煙雨姑娘,我和你之間,怕是都沒見過,你這般作為,究竟為何!”

“是誰指使你的,你們到底有何目的,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辱沒他人名聲之事!”

區區一個青樓女子,怕是沒有這麽大的膽子。

這事兒,必定是有人指使!

煙雨,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

雖然他沒有接觸過,但是聽很多人說過。

若是她自己,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事兒一定有人指使。

“崖零,冥嘯,去把煙雨閣的管事兒給我帶過來!”

既然他們選擇鬧事,那就把這些事情往大了鬧。

他倒是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這樣惡心人的事情。

“煙雨,我希望在你的主子來之前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搞他夏辭年,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個時候,景花花擠來人群,來到夏辭年身邊,偷摸著說了幾句話。

“爹,是群惡心玩意兒,煙雨閣是他們一出據點,你昨天就被發現身份了。”

景花花看了一眼地上的煙雨,這個女人也是惡心玩意兒變的。

夏辭年看了煙雨一眼,原來如此。

“怎麽,卅界河幹枯了,你們活不下去了,所以才到處亂竄嗎?”

聽到卅界河三個字,地上的煙雨猛地抬起了頭!

眼神死死地看著夏辭年。

果然是他!

“別忘了,卅界河,那是禁地,出來了就隻能死!”

“你們這群肮髒不堪的垃圾,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爬出卅界河,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呢?”

“當真以為,我不會出手收拾卅界河,還是說會像以前一樣,依舊讓著你們這群垃圾?”

負心漢?

哈哈哈哈,這群垃圾還真的是,挺會給他按這種莫名其妙的罪名的。

隻可惜,他不吃他們這一招!

他夏辭年,又不是傻子,能任由別人拿捏。

卅界河,嘖嘖嘖,改天還是把水抽幹,然後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