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調侃還是嘲諷。
在夏辭年看來都沒有多大的傷害力。
如果是真的心裏不服的話,早就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出手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他的背後嘰嘰喳喳的說一些廢話。
雖然說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過的了,但是對方心裏怎麽想的,他心裏也是清楚的。
畢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姻緣神這個家夥了。
自己看著長大的人,他隨便一個小動作,自己都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趁著姻緣神還在愣神的時候,夏辭年把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你若是想要因為當初的那些事情報複我的話,那你可以盡快放手來。”
夏辭年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搞得姻緣神覺得自己不是個人,啥事兒都斤斤計較似的。
可是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對自己有虧欠,為什麽還要搞得一副自己對不起他的樣子。
夏辭年難道不明白他當初做過那些事情,隨便拿出一件都是對外界有很大的影響嗎?
他不會真的以為,他的身份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吧。
有些人表麵是臣服於他的,但是在背地裏是怎麽搞的,他怕是不知道吧。
雖然說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還不錯,但是每次出了事情都讓他背鍋,這種事情做多了實在是讓人心裏有些難受。
不管什麽事情,都是互相的。
總是一味的讓他一個人付出,不管怎麽看都覺得不公平的。
“你就直接跟我說,你因為當初的那些事情在心裏記恨我就行了,沒必要搞那麽多的彎彎繞繞。”
夏辭年這話說的倒是直接,但是也說的是實話。
畢竟姻緣神這個家夥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他就是對他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
憑什麽他做錯的事情要讓他來承擔責任?
雖然說他們兩個是朋友,但是也是有區別的,他是他,自己是自己。
誰做錯的事情,誰主動去承擔這個責任,這有什麽不對的嗎?
“我心裏就是這麽想的,畢竟那些事情都是你做出來的,我憑什麽要替你承擔那些責任,就憑你高高在上嗎?”
姻緣神一聽夏辭年的話就覺得氣憤,聽聽他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他總是覺得這樣的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總是認為他特殊,哪怕是他做錯了所有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應該指責他和埋怨他。
畢竟他的身份地位不能使別人對他有任何的不滿。
當然了,現實也確實是這樣的。
但是表麵上確實是沒有什麽不滿,但是私底下有很多人對他嗤之以鼻,記恨於心了。
夏辭年就知道,姻緣神這個家夥,別人不能對他說真話,一說真話,他就能把自己的心裏話全部說出來了。
雖然他的心裏是這麽想的話,那自己就沒有必要再顧忌什麽了。
人家都要和他翻臉了,他還嘻嘻哈哈的麵對對方,這樣顯得他很沒有腦子似的。
“若是你真的對我有什麽不滿意,可以把你的那些小把戲收一收了,我勸你還是選擇直麵麵對我好了。”
“畢竟對於你這個人的那些小把戲,我心裏是非常清楚的,隻要我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做的。”
“既然我對你那麽了解,所以說不管你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我都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到頭來生氣的那個人還是你。”
嘖嘖嘖。
這個家夥就是見不得別人說實話。
自己才說了這麽幾句,他就翻臉動手要打人了。
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一定要改一改。
姻緣神這會兒真的快要氣的跳腳了。
為什麽他那麽的了解自己?
這樣一來他還怎麽動手對付他?
直接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我跟你說了,你要是想報複我的話直接動手就行了,沒必要搞那些,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你可以選擇現在就對我動手。”
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的。
反正遲早都要麵對的事情,提前一點兒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你別總是這樣的態度,你別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
別以為他是高高在上的,就沒人敢對他不滿。
反正自己看他是非常的不順眼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搞出那麽多小動作來故意阻攔他的一切了。
“嗬,就算你動手了,你又能做些什麽,就像之前那樣的手段嗎?”
阻攔自己渡劫,把自己的渡劫對象換成他的分身,還是說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他的眼線。
這些真的都沒有什麽用的。
他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又不是傻子,分辨不了是非。
所以說去他的那一點兒小把戲平時折騰一下別人就算了,在自己的麵前真的沒有什麽用武之地。
“你看不起我?”他憑什麽看不起自己?自己哪裏比他差了?
神尊?
哈哈哈哈,除了身份不一樣,還有什麽地方比自己強的?
就因為他身份高貴,所以就要壓人一頭嗎?
“夠了,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一點,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通過我來得到的。”
“若是沒有我的幫助,你覺得你又會是什麽樣子的?”
“對於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可不可以說一句,你這是在恩將仇報呢?”
他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會一直縱容他,一直讓他胡作非為。
之所以對他好,還不是因為他是自己故人的兒子。
若是拋開這個身份,他在自己麵前又算得上什麽,什麽都不是。
他能把他當回事兒,他應該感到慶幸。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自己的麵前吱哇亂叫。
水澄歡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看著姻緣神,在看一眼夏辭年,心裏咯噔一下,怕是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呢?
這兩位遇到一起了,怕是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要擺在明麵上來說了。
如此一來的話,那場麵就不是他們這個群小嘍囉可以出現的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主人,你來了怎麽不給我說一聲呢?”聲音有些顫抖的問了這一句,問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
她好像沒有什麽資格去問。
畢竟她隻是一個狗腿子而已。
有什麽資格去過問主人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