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開口了,老媽媽也喊人了,今天就可以安安靜靜的過一天了。

可是有些人就是膽大包天,不怕死呢!

這不,上趕著送死來了。

“喲,春芙姑娘今兒個怎麽出來了,不是說不舒服嗎?”

一道猥瑣的眼神飄了過來,惹的春芙一陣犯惡心。

朝著夏辭年的身後躲了又躲。

夏辭年伸手拍了拍春芙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一群垃圾而已,不必驚慌。

他以為今天出來不會有人打擾,畢竟牡丹閣是預定的,沒有允許外人是不可以隨意進來的。

所以說這個油膩膩還很猥瑣的家夥是怎麽進來的?

“老媽子,你是怎麽做事的?怎麽連這種人都給我放進來的?”

夏辭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頗重,有責怪之意。

老媽媽那可是一個夏辭年身份的人,這一看有人偷溜了進來,還招惹了這位祖宗。

她這夢香樓怕是離關門也就不遠了。

“哎喲我的公子,這都是奴家的疏忽,是奴家大意了,這事兒馬上處理。”

老媽媽看著夏辭年臉色不好,立馬喊了人來處理這事兒。

對於這種不守規矩的,她們一向都是直接轟出去,這夢香樓也徹底的不接待這種人了。

“老東西,你不是說的春芙休息,不接待客人,為什麽這個小子來了就可以了。”

腦子瞪著一雙牛眼看著老媽媽,那架勢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動手一樣。

夏辭年護著春芙,眼神掃視了一遍來人。

他當是誰呢!

原來是鬼界的那群垃圾啊!

別看鬼界都是掌控在鬼帝府,但是地下勢力還是有很多的。

惡鬼堂,就是鬼界最大的地下勢力。

這群垃圾,還真的是讓人厭惡。

“怎麽,惡鬼堂現在膽子這麽大了,居然這麽的目中無人了嗎?”清雅冷淡的嗓音,從遠而來。

來人是夢香樓的老板,水澄歡。

“見過公子,讓公子不高興了,還請公子見諒。”

水澄歡看著夏辭年,躬身行了一禮,然後目光轉向惡鬼堂的人。

惡鬼堂現在真的是好大的本事,連她的夢香樓都不放在眼裏了。

“怎麽,羅二公子不知道這夢香樓的規矩,還是說無視這夢香樓的規矩了。”

“不敢,樓主說笑了,今兒多喝了幾杯,看到春芙姑娘沒忍住。”

嗬。

看來那個小白臉不簡單啊!

居然能讓水澄歡出麵,還真的是小看他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公子哥,居然有這麽大的麵子,能夠讓水澄歡都給麵子,還能客客氣氣的。

羅二瞪了一眼夏辭年,朝著水澄歡很是敷衍的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就出了牡丹閣。

該死的,要不是因為眼下要爭奪勢力,還要防著辭王府和鬼帝府,今天這事兒絕對沒完。

一個小白臉,還真的以為別人給他幾分麵子,他就很能耐了。

還有水澄歡那個死女人,別以為她實力高強,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了。

惡鬼堂,和她一般修為的多了去了。

想要收拾一個夢香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若不是眼下不是惹事生非的時候,非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群人。

……

鬼界最偏僻的一座山,鬼見山。

一群蒙的嚴嚴實實的人正在這裏會談。

仔細一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居然是關於辭王府和鬼帝府的。

“殺了他們有什麽不可以的,隻有他們死了,我們才能重新站在世人麵前。”

“鬼帝府不能把控著整個鬼界,我們一定要反抗,他們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不把他們殺了,我們怎麽可能會有機會重見光明。”

“就是,我們被他們壓製了這麽多年了,躲在黑暗處苟活了多久了,難道真的要一輩子這樣下去嗎?”

“他們自己現在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若是現在還不對他們下手,還要得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呢?”

反正現在外麵都是亂七八糟的,他們剛好可以趁這個時間渾水摸魚。

若是能夠趁著這個機會,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所有的一切,這自然是樂得所見的。

畢竟他們等這個機會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怎麽可能就這麽錯過呢?

“老大,這件事情不能再猶豫了,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若是錯過了,不知道又要等多久呢!”

惡鬼堂的人!

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在討論謀反的事情。

他們隻考慮了眼前的利益,真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敗露後會有什麽下場嗎?

謀反這種事情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的。

不說其他的,管事夏辭年他們幾個,怕是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吧。

想要殺了他們又是談何容易?

這群人還真的是癡心妄想。

當然了,有這種想法的不僅是惡鬼堂一家。

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很多這樣的勢力,在討論著這樣的事情。

在眼下這個情況,很多人都是起了這樣的心思。

至於有沒有人能夠事成,這就說不準了。

“怎麽,你難道和他們的想法不一樣?”

“你不想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殺了我,好趁機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嗎?”

“你看機會都擺在你的麵前了,你怎麽還這麽不珍惜呢?”

夏辭年看著不遠處的水澄歡,這個家夥其實和那群人沒有什麽兩樣。

他們都是有野心的。

在知道他要聯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好怎麽要除掉自己的。

這件事情雖然說隱藏的很好,但是該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雖然說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還不錯,但是對於彼此的心思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水澄歡看著夏辭年,意有所指的開口,“瞧你這話說的,我要是有那個想法的,不是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動手了嗎?怎麽可能會等到現在呢?”

雖然說那個位置人人都是渴望的,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比起高高在上,其實自由自在才是最好的選擇。

夏辭年奇怪的看著水澄歡,這個家夥變性了?

她以前最想做的事情,不就是爭取一下坐到那個位置嗎?

怎麽現在機會就擺在她的眼前了,她卻無動於衷的?

這家夥是在欲擒故縱的,還是說真的無所謂了呢?

還是說,在這暗潮湧動的局麵下,她想坐收漁翁之利呢?

難搞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