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辭年的爆發,鬼界安靜了下來。
那群小垃圾,被夏辭年一招轟出鬼界之後,就剩下幾個熟人了。
魔帝凃瀛,魔神噬魔。
妖帝離陌,還有玉華和玉明。
再就是皁言那個家夥了。
至於其他人,夏辭年懶得搭理,直接一並轟出去了。
這會兒安靜了下來,夏辭年才覺得自己沒有那麽的煩躁了。
“崖零不是別人,是我以前收的徒弟。”
因為崖零一現身就出事兒的原因,被關押在無窮海一萬年贖罪的。
這不,一萬年的時間到了。
本來夏辭年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但是這事兒找上門兒來了,他也不能不管。
畢竟世人多對崖零有誤會。
這種時候夏辭年自然是要找出來維護崖零的。
“皁言,你離我遠點兒,我看你心情不好。”看著突然靠近自己的皁言,夏辭年嫌棄的看了一眼。
這家夥,這三百年的事情,真的要胖成豬了。
看看那一身膘,真的是……
“減肥,要是還這麽胖,以後別跟我回去了,醜的辣眼睛!”
“其他人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請回,我要回去休息了。”
下了逐客令,然後變了臉色站到了一邊。
也不知道這情況要維持到啥時候,他想回去了。
外麵還是太多的紛紛擾擾了。
和他想象的一點兒都不一樣。
“主人,那個……我能不能……”
“不能,給我留下,我監督你減肥!”
不是,皁言無語,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是想說,他表姐的事情,沒說自己的事兒啊!
主人真的是,凶了吧唧的做什麽。
離陌,好像很喜歡主人的樣子。
雖然從來都沒有說說這事兒,但是明眼人看得出來。
咳……是他偷看到的。
表姐的妖帝宮裏,有一張主人的畫像。
那是誰都不可以觸碰的禁忌。
這事兒,他是一次作死咋知道的。
因為這事兒還被離陌打了一頓呢!
“有事兒說。”離陌一臉的清冷,隻有看著夏辭年的時候,眼裏多了一絲柔和。
夏辭年一聽離陌有話說,本來都轉身了,無奈又轉了回來。
看著離陌,夏辭年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若是可以,還是做朋友的好。
他不想傷害離陌,更不想和離陌之間的關係變質。
“我……”
離陌有些為難,她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雖然心裏很想說出來,但是話到了嘴邊,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哎呀,多大點兒事兒,你怎麽見到人了卻說不出來了。”皁言都替離陌著急了。
不見天天想,見了一個屁也蹦不出來。
真的是無語死了。
這種事情有什麽難以啟齒的。
堂堂妖帝,麵對喜歡的人,卻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算了,既然離陌說不出口,那自己這個便宜弟弟代勞好了,“我姐她喜歡你,想知道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
看看嘛,多大點事兒,說出來不就好了。
瞧把她為難的。
皁言不知道,他這話說出來代表著什麽。
夏辭年是鬼界真正的話事人,雖然表麵上隻是一個瘋瘋癲癲鬼王。
隻會收集財務,或者是招惹女色。
但是真正的夏辭年,可不是外人看到的那個樣子。
再說回離陌。
那可是妖族的妖帝,妖帝代表的可是整個妖界,所有的妖族。
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喜歡一個人,尤其還是夏辭年這種。
再說了,妖界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現在可是很不好看好跨界成親的。
尤其是鬼界比妖族還要弱一些。
這樣一來,妖界的那些個老祖宗啥的肯定會反對的。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自己人。
一聽皁言的這話,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夏至和景一無情之中帶著一絲同情。
冥嘯和崖零嘲諷之中帶了一絲絲的不屑一顧。
玉明和玉華師兄弟表情,顯示不可置信,再是欣喜若狂,再是無可奈何。
噬魔一臉的吃瓜看戲表情,拿捏的恰到好處。
凃瀛也是一臉的糾結,還有幾分欲言又止。
總之,這群人的表情很是精彩。
夏辭年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的震驚,“阿陌,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問出了心裏的疑問,多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的。
畢竟,在夏辭年的認知裏,他和離陌最多算是關係很好的那種朋友。
但是對於彼此之間,還真的沒有過這種奇怪的想法。
雖然他的計劃裏確實是有離陌,但是那是利用離陌,卻不是摻雜喜歡和愛的那種。
這太荒唐了。
他是不敢相信的。
離陌這種女人,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怎麽可以會想和他夏辭年在一起呢!
不真實,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真實啊!
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總而言之,就是說這件事情聽起來太過於荒謬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相信的。
他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更多的是有陰謀在其中。
夏辭年是切莫人誰不知道。
那個女的會真正的喜歡他,靠近他的都是帶有目的的。
哪怕今天的這個人是妖帝,他們依舊是這樣的想法。
“皁言沒有開玩笑,我也是認真的。”離陌看著夏辭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對他,從一開始就是喜歡。
是真的喜歡,她在意,她想擁有。
她想的是一輩子都和他在一起。
可是以前她沒有機會。
他的心裏眼裏都是那個叫芳雅的女鬼王,所以她隻能和他保持距離。
如今,有了機會,她自然是不會在等了。
“如今,你在意的那個人不在了,你的眼裏心裏都有空了,我為什麽不去靠近你呢?”
“喜歡就是喜歡,以前若不是有那個女人在,我絕不會等這麽久的時間才告訴你我的心意。”
離陌看著夏辭年,說話的時候雖然還是冷冰冰的。
但是眼裏的溫柔是藏不住的。
她說了,喜歡就是喜歡。
隻要不是能給夏辭年帶來困擾和傷害的,她覺得自己可以說出自己的喜歡。
聽著這些話,夏辭年覺得,自己很有罪惡感。
他發現了,隻要是靠近他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不是死的死,就是傷的傷。
他真的,還要繼續這情劫嗎?
是渡劫重要,還是別人的性命重要?
他不知道怎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