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事,我說了算。

此話一出。

各界都動**不安。

此話,出自那個神秘的男人口中。

如今的鬼界,因為夏辭年處理了升級版芳雅的事情,鬼界就亂糟糟的。

這件事情的關鍵在於芳雅死後帶來的那些麻煩。

神界插手,對於鬼界來說就是滅絕性的打擊。

一旦神界出手,他們就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隻能等死。

大殿裏。

夏辭年坐在高位上打著瞌睡。

下麵的人也是一聲不吭。

沒有人敢打擾夏辭年,哪怕他們這會兒真的心裏很慌亂,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就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也竊竊私語都不敢。

生怕上頭那位一個不高興,把他們全都殺了。

畢竟在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們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了。

也難怪他之前做錯的事情那麽的讓人匪夷所思。

就憑他的手段做出那些事情,確實是輕而易舉。

“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有什麽想問的也可以問。”景一看著緊張不安的眾人。

大可不必。

就算是殺人,主子也是會分人分情況的。

絕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牽扯無辜之人,更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讓他們丟了命。

看著景一開了口,其他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懸著的心還沒有落下去。

畢竟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之前,他們還是緊張不安的。

但是目前來看的話,他們隻是鬆一口氣而已。

在這裏說話做事,他們都會拿捏一定的分寸的,也會考慮一定的後果,絕對不會魯莽。

“你們心裏考慮過的那些事情,我們確實可以給一個準確的答案出來。”

但是這個答案能有幾個人接受這個可就不確定了。

景一在這裏賣了一個關子。

他說了,讓這群人開口,他這是在給他們機會。

隻要把握住這個機會,那麽之後的事情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大人,對於之前的事情和現在發生的事情,我們也隻是牽扯其中,沒有太大的過錯。”

所以說,可不可以放過他們,給他們一條活路?

話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是說了一半也差不多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明白人這話裏的意思是什麽?

景一點了點頭,這話確實沒有什麽不對,事實也是如此。

所以說這個提議,可以考慮一下。

至於能不能采納,那可不一定。

“還有沒有人想說什麽?趁著這個機會把想說的,想問的一次性說出來唄!”

這群人真的是,就像是拉磨的驢,不給一鞭子就不知道動。

機會就在麵前,還不知道抓住嗎?

難道非要等到不可挽回的時候才想起來動彈思考嗎?

“大人,我們……我們就那麽點兒事情,能不能通融通融,放了我們啊!”

“是啊是啊,這一切但都在殿下的掌控之中,我們也不會胡來的是不是。”

“大人啊!饒了我們,我們真的掀不起什麽風浪來,真的會老老實實的啊!”

“我們以後絕對老實,絕對不會做什麽表裏不一的事情了,還請大人饒命啊!”

老天爺,造孽啊!

他們這是犯了什麽天條,要遭受這份苦難啊!

景一看著這群跪地求饒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群人,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跪著幹什麽嗎?

求他有什麽用,他又不是主事人。

主人不開口,他也拿定不了主意啊!

“吵吵鬧鬧的做什麽,都這麽閑的嗎?”聲音還有些沙啞,卻帶著幾分怒意。

因為剛睡醒,一身的慵懶狀態讓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聽到頭頂傳來聲音,跪了一地的人更加的慌張了。

是不是他們說話太大聲,把這位祖宗吵醒了。

他不會發火吧?

不會殺了他們吧?

等了半天也沒得到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

睜開眼睛往下麵瞅了一眼,才發現地上跪了一群人。

這群人是啥時候來的?他們是來幹什麽的?跪在這裏又是為什麽?

好像沒有一個是認識的。

景一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這群人,特麽的,全都是慫貨。

“主人,這群就是之前名單上的,是他們自己跑來認錯的。”

景一本來是不打算開口替他們做解釋的。

實在是這群人太沒有用了,就光是主人的一道聲音,就把他們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嗯?

這群人就是叛徒名單上的那群家夥?

認錯?

“既然都是叛徒,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該怎麽處理你心裏應該也是明白的,這個話就不用我再說一遍了吧。”

懨懨的,看起來沒有一點的精神。

也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身體不舒服。

總之對地上的的那群人連個眼神都沒有給。

景一自然是明白什麽意思。

冷笑著看著這群叛徒。

是誰給他們的自信,覺得認錯之後就可以繞他們一命的。

“兄弟們,進來幹活了!”朝著外麵喊了一聲,進來了好幾個人。

冥嘯,霖玄幾人都在。

主人說的沒有錯。

天下大事兒,主人說了算。

隻要他還活著,誰都別想掀起什麽風浪來。

“大事兒我說了算,小事兒你們看著辦,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來煩我了。”

“啊對了,三天後有一場動亂,記得做好作戰的準備喲!”

“沒有太大的危險,本尊是不會出手的,總不能白養著你們。”

天下大事,他說了算。

眾生的生死,也在他的手中。

眾生生,眾生死,不過他一個念頭的事情。

如今,他要眾生活,誰都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

日後,他要眾生死,誰都不可以拒絕他的意思。

眾生平等,可他高高在上。

生殺大權,一直都在他的手裏,誰也染指不得。

沒一會兒,外麵響起一聲聲的慘叫聲。

夏辭年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波瀾。

就像是往常一樣,他還是那麽的淡漠一切。

除了他感興趣的,其他的事情很難在他的臉上看到表情變化。

“聲音太大了,吵到旺財休息了。”

“味道有點刺鼻,處理一下子吧!”

語氣很是平淡。

外麵的事情,就好像是殺了一隻雞,殺了一隻鴨一樣,那麽的平常無關緊要。

他真的,淡漠薄情,無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