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兩個女人為一體這事兒。
親眼目睹了這一場景的人是有些難以置信的。
畢竟這兩個人之間怎麽看都是毫無關係之人。
可是這出生的變故卻又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們,他們所看到的那一切確實都是事實。
變化實在是太大,讓人有些措不及防。
“喲喲喲,真的是沒有發現你們藏的還是夠深的。”
“若不是你們主動暴露身份的話,我還真的沒有想到藏在我身邊的居然會是他。”
自嘲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怪不得他做什麽事情都做不成,不管過程有多麽的順利,結局都是讓他意想不到的。
原來是身邊藏的這麽一個家夥,在時時刻刻的盯著自己,專門給自己搗亂呢。
知人知麵不知心。
嘖嘖嘖,人心比鬼還可怕啊!
夏辭年喝了一口手裏的酒,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的女人。
芳雅?林舒?
嗬,都不對呢!
算了,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沒必要計較那麽多了。
反正知道對方是誰就可以了,其他的沒那麽重要。
“一對一,單挑?”
挑了挑眉,吹了一聲口哨,一副妥妥的痞子樣。
這麽一看的話,與之前的他一對比,鮮活了不少。
隻是他這個樣子太過於流氓,讓邊上的一群人有些受不了。
“喂,跟你說話呢,要不要一對一單挑呢?”
夏辭年看著對麵的女人,自己妻子這個要求好像不太過分吧。
兩個人之間的實力沒有多大的差距。
所以說一對一的單挑是絕對的公平。
這個機會還是蠻好的,可以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再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要對自己下死手。
確定了這兩件事情之後,他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隱藏了那麽多年,確實是有必要和你切磋一下。”
“那還費什麽話,直接動手唄。”
嘿嘿,好久沒有正兒八經的出手了。
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想來對付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雖然說她們是兩個人合二為一,實力上增加了很多,但是他對自己也是有信心的。
若是連這麽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都打不過的話,那實在是太丟臉了。
周圍的人後退了幾步,給這兩個人騰出的地方。
既然他們要切磋的話,那其他人就沒必要插手,隻要站在外圍看著就行了。
畢竟就憑他們的實力,不管對上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會是對手。
雖然說夏辭年是他們自己人,但是難保會有誤傷的時候。
所以說神仙打架,其他人還是遠遠的看著就行。
“他安排你們在我的身邊給我搗亂,或者說是監視著我,但是他可能沒有告訴你們,我真實的實力是什麽樣的吧。”
“就你們這種小貨色,我要是認真對待的話,你們覺得會有機會在我麵前得瑟嗎?”
夏辭年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笑嘻嘻的,但是眼底醞釀著無盡的濃稠殺意。
對於他有威脅的存在,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絕對不會讓她們多活一秒鍾。
就算是不會真的下手殺了她們,但也絕對會徹底的廢掉她們。
“夏辭年,你是不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你忘了這是在什麽地方了?”
在這片地方他們的實力都是有所壓製的。
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施展出全部的實力來。
夏辭年想要徹底的碾壓她,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他才敢單一對一單挑這樣的要求。
一聽這個話,夏辭年就笑了,顯然這個家夥不知道一些重要事情。
實力壓製?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再說了,也不看看這個規矩是誰定下來的。
對,他們確實是有實力的壓製,但是對於他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他說這實力壓製的規則,根本就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呢。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聽到這話之後,會做出怎麽樣的選擇。
兩個人之間都安靜了一下。
就在這短暫的安靜之後,兩個人變得劍拔弩張。
既然說好了單挑,那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肯定是要真刀實槍的比一比。
既然不用偽裝了,那自然是要拿出自己最常用的手段來的。
破雲劍法,雖然對夏辭年來說有些幼稚了一些,但是用來對付對麵這個家夥的話,也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你也學習過破雲劍法,那麽咱們在三招之內定勝負!”
“好!”
嘖嘖嘖,怎麽合二為一後還變得惜字如金了,話都不願意多說了。
當然了,嘴上話說的這麽好聽,實際上是怎麽做的,那可就是眼見為實了。
畢竟他是以不要臉出的名,做起事來自然也是主打一個不要臉的。
雖然說是要用破雲劍法,到底用不用,那可就不一定了。
暫且繼續稱為對方為芳雅吧!
不然老是稱呼為那個女人,顯得有些沒有禮貌。
“你能不能要點臉?你剛才說到什麽話你就已經忘了嗎?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麽?”
不是說好了用破雲劍法嗎?他用的這都是什麽?
要不要這麽的不要臉?
升級版芳雅差點氣暈,認識那麽多年,怎麽沒發現他是這麽的不要臉?
不對的,以前是知道他不要臉,但是沒知道他是這麽的不要臉。
“喲喲喲,發那麽大的火幹什麽?我這個人說話你都敢相信,你是不是真的沒有腦子呢?”
“你長腦子是為了填坑的,還是說為了壓秤的,我這種人說的話,你都敢相信,還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呢。”
拜托,就這麽沒有腦子,是怎麽敢跑出來招惹是非的呢?
是誰給她的勇氣,又是誰給她的膽子呢?
昂對,她那所謂的主人就是個沒腦子的。
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下人。
一對一單挑?
就這話也敢相信?
他夏辭年說出來的話能相信嗎?
“懶得和你說那麽多的廢話,直接廢了你得了。”
手中的劍突然轉了一個方向,濃鬱的鬼氣在上麵縈繞,陰森恐怖之氣席卷四周。
夏辭年,認真了。
他說過了,對他有威脅的存在,絕對不能再存活下去。
他這個人啥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最見不得有人威脅他。
一對一單挑,隻不過是他拋出來的一個拖延時間的由頭罷了。
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要做的,隻不過是時間上有點偏差而已。
當然了,不是說他實力不行,他是要在對方沒有注意的時候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