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雅拿著鎮魂珠去了無窮海。

其實她不是去找東西的,她去隻是為了見一個人。

林舒。

那個和她是一體的女孩子。

雖然說她們兩個長得一點都不像,但是她們兩個確實是一體的。

有很多事情本身就是秘密,沒有人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又怎麽可以稱之為秘密呢。

林舒,芳雅,說白了,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類似於分身的存在。

隻是這個分身,長相不一樣。

各方麵都沒有相同之處。

但是依舊不能否認她們就是同一個人的分身。

如此看的出,分化出她們的本體是多麽的厲害。

“我以為你都忘了自己的任務呢。”

芳雅嘲諷的看著林舒,林舒可是所以分身裏麵死的最早的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觸碰到任務就犧牲的分身。

林舒眸子陰沉的看著芳雅,她們兩個,半斤八兩,有什麽看不起對方的。

說來說去,不都是沒有完成任務。

“我以為,你也忘了自己的任務,天天在玩兒呢!”

陰陽怪氣,誰不會呢!

惡心人這事兒,還不是手到擒來。

雖然她們都是同一個人的分身,但是她們都有自己的單獨意識。

所以說,她們其實是厭惡痛恨彼此的。

不僅僅是她們兩個,其他的分身也是一樣的。

她們都恨彼此。

因為有了單獨的意識,所以她們隻想做自己,而不是任人擺布的分身。

說是分身,還不如說是有意識的提線木偶。

“嗬,說吧,主人讓你來做什麽?”

說了那麽多的廢話,她可不信林舒是來玩兒的。

林舒可是所有分身裏最不老實的那一個,沒人會相信林舒沒目的靠近誰的。

當然了,雖然她不老實,但是很愚蠢。

太過於自以為是,分不清現實與幻想。

就這麽一個分身,主人還留著她,也不知道是為了惡心誰呢!

“芳雅,咱倆半斤八兩,你也沒必要看不起我。”

都是同一個人,何必在意那麽多。

格局大一點兒不可以嗎?

哎呀,不好意思。

忘了自己剛才也在嫌棄芳雅了。

怎麽說,沒必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事情不可以嗎?

扯了扯衣袖,端坐在芳雅的對麵,拿了一個盒子出來。

示意芳雅打開看看。

若是芳雅同意,那麽接下來,就有的玩兒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這玉佩有什麽說法嗎?”芳雅打開盒子,隻見裏麵躺著一塊兒玉佩。

看著質地,不是普通的玉佩。

色澤瑩潤,入手寒涼,倒像是某個人的東西。

隻是不知道林舒拿出這東西到底是為什麽?

她不會是想,讓自己幫她做壞事兒吧!

自己現在和夏辭年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不太想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可以友好相處,所以犯不著撕破臉皮。

好不容易兩個人之間像朋友一樣,真的不太想因為這事兒回到關係僵持的時候。

看著芳雅猶豫,林舒眼裏閃過一抹殺意,“芳雅,你要明白,我們才是一起的,你總不想讓主人知道你的心事兒吧!”

“林舒,你威脅我?”嗬,什麽東西,給臉不要臉了!

她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她這麽個垃圾可以拿捏的吧!

想讓她幫忙,那就客氣一點兒。

這般態度,自己可保不準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做出什麽自相殘殺的事情來。

“芳雅,我的好姐姐,你就幫幫我,這也是在幫你自己,好不好嘛!”

嗬,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軟硬不吃啊!

她要是不幫自己,自己還能找誰幫忙,隻能自己出麵嗎?

不行,她自己可不能這麽早出麵,容易被景一他們下死手。

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以前,沒有絲毫的優勢可言。

若是對夏辭年出手,威脅了夏辭年,那麽景一他們幾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一點,在她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為了避免自己有危險,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交給別人代替自己完成。

芳雅,無異於是最合適的人選。

畢竟,現在的芳雅和夏辭年之間,他們的關係很是友好。

隻要芳雅願意,一個出其不意,夏辭年就可以栽一個跟頭。

“這事兒我會再考慮考慮,你要是沒有什麽事情就不要來找我,容易暴露身份。”

“行,我的好姐姐放心,我不會輕易出現的,更加不會暴露身份的。”

嗬。

還真的警惕呢!

可是這又能怎麽樣,徒勞的。

她林舒,耍了那麽多心機,怎麽可能看不透芳雅的買點兒小心思。

她還在在乎和夏辭年之間的關係。

可是,她癡心妄想。

拿了那塊兒玉佩,隻要被夏辭年發現,他們兩個的關係絕對破裂。

有些事情本身就是癡心妄想,若是還看不破,隻能說芳雅沒腦子,太過於愚蠢。

夏辭年?

嗬,他怎麽可以,他不行!

誰都不可以靠近他。

他隻能是一個人,永遠都是一個人。

無窮海邊。

芳雅離開。

林舒迎著海風,隨意的撩動長發。

這會兒的林舒,在成長過後倒是有了幾分嫵媚。

要是寧燎還在,那麽在靠近林舒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有犯罪感了。

畢竟小孩子長大了,褪去了一身的稚嫩,早就長大了。

風在肆虐。

林舒望著這無盡頭的無窮海,在心裏默默的算著時間。

再有三個月的時間,這裏的一切就會結束吧!

那要是自己非要攪和一下這事兒,是不是時間就會久一點兒,他們就不能順利的解決一切的問題了。

夏辭年,你的愛有多麽真,你的狠就讓人多麽的恨。

為什麽,差距那麽大。

憑什麽對誰都是一樣的。

就不能特殊一點嗎?

真的就不能隻選一個,然後一輩子嗎?

就這樣折騰,真的不嫌累嗎?

“風吹過了,過去就真的過去了麽?”

“嗬,若是我偏不要呢!”

“寧燎,你不該那般對我,憑什麽你能一身輕鬆,我卻耿耿於懷啊!”

憑什麽被放棄的那個,才是最痛苦的。

忘不掉,真的忘不掉啊!

她的心事如同這海風,一縷縷的吹著,沒有停歇,也沒有間斷。

愛他嗎?

也許吧!

隻是,現實為什麽不允許啊!

寧燎,你真的忘了,真的那麽狠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