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辭年一副,我啥也沒說,和我沒關係的表情。
話說完之後,繼續站在芳雅的身後。
安安靜靜的。
就好像剛才那個多事多嘴的不是他一樣。
聽了夏辭年的話。
在場的都是唏噓不已。
這麽看來,鬼姬也是個可憐的。
隻是,這份可憐,要拋開她做的事情不談。
當然了,鬼姬的可憐可比不過她的所作所為。
“她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大家都隻是各取所需罷了。”
畢竟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要是扯上感情的話就一些搞笑了。
明知都是互相利用,卻還非要扯上真感情,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愚蠢就隻有本人自己知道的。
冥夜對於這一點兒看的非常明白的。
要不然剛才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他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了。
而不是目睹了全程之後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所以說鬼姬在他這裏,也隻不過是一顆有利用價值的棋子罷了。
真心?
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的真心呢。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涼薄無情。
但也是一句大實話。
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對於感情的認知根本就沒有那麽深。
在他們的眼裏,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可以利用的好東西,用完就可以隨時丟掉。
丟掉之後就不用再去考慮其他問題。
說白了,感情在他們的眼裏就是一次性的東西。
若是想要了,隨時都可以找得到,若是不想要了也可以隨時丟棄。
芳雅這會兒倒是非常的冷靜。
對於冥夜說的話,還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說句實話,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又何嚐不是這樣。
大家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才想彼此靠近。
等到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都會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彼此。
“所以,你現在的選擇是他不是我了。”
冥夜看著芳雅身後的夏辭年,把這話問的那叫一個陰陽怪氣。
芳雅都被氣笑了。
明明自己已經給過他很多機會了,但是是他自己不珍惜的,現在卻要反過來質問她。
為了能夠複活他,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冒了多大的風險?
結果到了最後卻來了一句質問。
所以說有些人就是天生賤種,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對他們好。
“喲喲喲,為什麽就不能選擇我了?我長得比你好看,比你實力高強,各方麵都比你強,選我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瞧瞧那沒腦子的話。
這隻要是有個眼睛的人都知道,選他夏辭年比選冥夜劃算的多吧。
畢竟冥夜現在啥也不是。
腦子有問題,眼睛瞎了的,才會選擇他吧!
“芳雅,你看他,居然看不起我!”
略略略!
狗男人,你敢看不起小爺,小爺我惡心死你!
夏辭年陰陽怪氣一番,拉著芳雅的衣袖,裝的那叫一個委屈。
要不是知道他是什麽人,芳雅差一點就信了他的這個邪了。
冥夜一直都是冷靜的,但是看到芳雅護著夏辭年,他就有些失控了,“夏辭年,你……”
“吼什麽吼,那麽大聲要死是不是,沒看到嚇到阿年了嗎?”呸,狗男人!
芳雅厭惡的看了冥夜一眼。
以前還會愛他喜歡他,現在看著隻覺得犯惡心。
狗男人,呸呸呸!
真特麽的晦氣!
自己當初肯定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冥夜這麽個狗東西。
如今看清了他的真麵目,再也不會靠近他半分的。
始亂終棄的渣渣!
就算是死在她的麵前,她都不會有半分的心痛和動搖。
甚至還會拍手叫好!
夏辭年這會兒看著芳雅,都覺得不真實。
他倆出來的時候,他還被芳雅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居然站在他這邊,嗚嗚嗚,好感動啊!
景一和冥嘯懶得開口說話。
看著夏辭年那沒出息的樣子,他們倆表示頭痛的很。
當然了,他們費了這麽大的勁兒,還是知道主要的目的是什麽的。
冥夜,今天必須死!
冥夜不死,死的可就是冥嘯了。
“主子,你要是沒事兒還是呆在一邊做你的花瓶兒吧!”
景一蹙著眉,實在是覺得現在的夏辭年沒眼看。
為了一個女人,硬生生把自己變成了金絲牢籠記得金絲雀。
看看他那個樣子,無言無語。
“廢話這麽多,直接控製他,冥嘯直接吞噬!”
芳雅這話一出,在場的都傻眼了。
臥槽臥槽臥槽,特麽的不是她最愛的男人嗎?
為什麽這麽心狠啊!
居然讓冥嘯直接吞噬她最愛的男人?
“嗬,愛情算個屁,沒有利益可言的棋子而已。”
她現在有了更好的選擇,放棄冥夜有什麽不可以的。
畢竟她為冥夜付出了那麽多,不也什麽都沒有得到,最後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選擇一心一意都是她的夏辭年呢。
夏辭年雖然是個瘋子,但是他們兩個半斤八兩,不分上下。
對於冥夜這種男人,隻能說最好的選擇就是及時止損。
夏辭年這種,那就是見好就收。
懂得適可而止才是最聰明的。
“芳雅……你……你什麽意思?”
“我不太明白,你怎麽就……”
冥夜有些傻眼。
芳雅的變化,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啊!
他們兩個的感情,不應該會是這麽的禁不起考驗。
“我說什麽了嗎?我啥也沒說啊?”嗬,狗男人,傻眼了吧!
芳雅不屑的看著冥夜。
這種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堆裏。
而不是從垃圾堆裏跑出來禍害惡心別人。
對於這個結果,冥夜是不願意接受的。
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
另一個是他最在乎的弟弟。
可是,這兩個人,如今都拋棄了他。
明明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芳雅不搭理冥夜,反倒是朝著冥嘯吼了一聲,“杵著做什麽,這事兒還要別人幫忙不成?”
“不是不是,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要生氣嘛!”嗚嗚嗚,這特麽才對,芳雅一直都是這麽對他的。
這種感覺,特麽的才對啊!
要是芳雅不罵他,他都懷疑這是不是芳雅了。
這女人就是個潑婦,她要是不發瘋,那就不是芳雅。
也就不是能夠配的上夏辭年的那個芳雅。
果然,他就是賤,喜歡被他們呼來喝去的。
因為這樣才讓他覺得真實,讓他覺得大家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