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一聲聲的謾罵和侮辱。

鬼姬再也受不了了。

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種屈辱。

這群賤民,實在是該死。

他們居然敢這麽對她。

她鬼姬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敢對她不敬,都去死好了。

就這群賤民,他們就不應該活著。

夏辭年,你也是好能耐,你居然讓人這麽對我!

好歹也是姐弟,居然用這樣惡毒的方式對待她這個姐姐。

“喲喲喲喲,這才哪兒到哪兒,這就受不了了?”青鬼很是嫌棄的啐了一口。

呸,騷娘們兒。

自己不知廉恥,還不許別人說了嗎?

當了**,還要立牌坊,看把她能耐的。

“青鬼,我平時待你不薄,你居然這麽說我!”

“景一,你們到底想怎麽樣,為什麽要這麽做。”

明明,明明她沒有做什麽。

他們為什麽這麽對待自己。

“這事兒和我們有什麽關係,你的事情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不應該在自身找問題嗎?”

景一看著發瘋的鬼姬,實在是沒有一絲好感。

現在知道慌了,一開始的時候作甚去了。

若是她沒有做出背叛的事情,他們又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反擊。

說到底,這件事情最先做錯的是鬼姬,而不是他們。

“景一,你們都該死,想讓我身敗名裂?”

“我死也要拉著你們一起,我不好過,那誰也別想好過!”

鬼姬眼裏的狡詐一閃而過。

名聲?

不好意思,她才不在乎呢。

名聲又不能當飯吃,她才不會在乎這種沒必要的東西。

既然是沒必要的東西,那麽就是可有可無的,所以說就算他們這些人把話說的再難聽,對她都沒有絲毫的傷害。

她之所以表現出一副憤怒的樣子,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若是不裝裝樣子,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做了。

她想要動手,但是動手之前自然是要有個理由的。

這不,理由送上門來了,不要白不要嘛!

“怎麽,這女人惱羞成怒了,想要動手了?”

“十之八九,你看那惡毒的眼神就知道她要發瘋了。”

“說真的,辭王和他的這位姐姐比較,都可以說是好人了。”

“哈哈哈,你說的沒有錯,辭王殺得都是該殺之人,拿的那些東西一開始的也本就是陰暗無主之物。”

“和他這丟人現眼的姐姐比起來,辭王確實是好了很多,都不覺得他討厭了。”

“壞人也是分很多種的,辭王那不是壞人,他隻是伸張正義的時候聲音大了一點兒罷了!”

眾說芸芸,各人皆有說辭。

隻是這一次,輿論一邊倒。

場麵越來越不受控製。

景一個青鬼沒有離開,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

避免鬼姬發瘋傷了無辜的群眾。

吃個瓜,看個戲,不至於把命搭進去。

看著這失控的場麵對自己越來越沒有好處,鬼姬終究還是慌了。

她一慌,估計就要出鬼命了。

果不其然,在吃瓜群眾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鬼姬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突然釋放鬼氣攻擊周圍的吃瓜群眾。

景一最先反應過來,一道鬼氣打散了鬼姬的攻擊。

“全都離開,有秩序的離開,不要推搡著急,一盒盒離開這裏!”

“青鬼,派人保護群眾,帶群眾離開這裏,確保所有群眾的安全!”

“鬼姬,你敢對無辜群眾出手,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這個死女人,難道不知道她這一出手,就是把自己真正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嗎?

還真的是愚蠢。

稍微激一下,她就上當了。

這下好了,主人被群眾強行洗白,從聞風喪膽的惡霸變成了伸張正義太大聲魔好人了。

反倒是鬼姬,今天這件事情之後怕是再也沒有什麽好名聲了。

若不是她做出背叛的事情,還可以給她洗白一下,看來是他們想得太多,把鬼姬太當個人了。

“景一,是不是夏辭年讓你這麽做的,是不是?”

“不,是我的主意,誰讓你惡心我來著。”

敢惡心他,那他自然是要不客氣的。

再說了,今天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麽事兒。

真正的報複還都在後麵。

背叛主人,自然是要付出代價。

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是不順眼?

那麽,就直接下殺手好了。

“鬼氣縈繞!”

景一不會鬼界的手段,隻會這一招類似於鬼界的功法。

但是這也沒問題,鬼姬不是他的對手。

鬼姬看著景一要對自己下殺手,自然也不是不甘示弱。

“景一,你忘了,我才是夏家三個孩子裏麵最有天賦的那一個!”

“鬼氣化藤,束縛!”

“惡鬼之刃,斬!”

這兩招,是鬼姬最拿手的絕招。

同樣的,夏家人都會用。

夏至,夏辭年。

三個人裏,其實夏辭年用的最得心應手。

隻是其他兩個都不知道。

他們以為夏辭年除了貪財好色之外就一無是處了。

殊不知,夏辭年才是隱藏最深的那一個。

“呀呀呀,人家好怕怕,破!”

“喲喲喲,嚇死寶寶了,封!”

不好意思呀。

鬼姬的第一招,景一隻隻是說了一個“破”字就化解了。

鬼姬的第二招,景一隻用了一個“封”字也就這麽解決了。

輕而易舉,揮揮手的事情。

還是主人對他好,一邊嫌棄他太廢物,一邊又給他把修為提了上去。

所以說,真正的人生贏家隻有他一個。

就這些人站在他的麵前根本就不狗看的。

鬼姬看到這裏也有些懵逼,怎麽對方說了兩個字,就化解掉了自己所有的招式?

這怎麽可能?

景一的修為沒有自己的高,怎麽可能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化解掉自己的攻擊。

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是景一,景一個夏辭年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怎麽可能會化解我的招式,這不可能!”

怒目圓睜的看著景一,試圖看出什麽破綻。

可是景一直視著她,說明麵前的景一根本就不怕說身份的事情。

那麽,景一是真的。

他的實力隱藏了,他比自己厲害很多。

看著鬼姬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景一覺得自己無話可說。

既然已經親眼見到了,還不選擇相信,那自己說什麽也都是徒勞的。

就算自己開口解釋了,也沒有什麽效果,這隻會讓對方更加的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