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惡多端這種事情，其實在他們兩個身上都是一種標簽一樣。
貼在他們的身上就再也撕不下去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站在明處的壞，一個是站在陰暗處的壞。
如果他們兩個從一開始就認識的話，他們確實可以成為關係很好的朋友。
但是很不幸的是，他們認識的根本就沒有那麽早。
他們認識的時候就已經站立在對立麵了。
“行了，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給你換到了幹淨的地方，所以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了？”
芳雅現在還是耐著性子順著夏辭年的意思來。
畢竟她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等她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後，那麽夏辭年的利用價值就變小了。
等到那個時候，自己就不會再由著他的意思了。
聞言，夏辭年點了點頭。
“其實外麵那群人說的沒有錯，你的族人全都是我殺的，雖然說不是我親手殺的，但也是我派去的人。”
說實話嘛，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她想要知道，自己說出來就行了。
一聽到這裏芳雅的臉色又變了。
明明自己對他還是有一點信任的，但是他說出來的話，讓自己如同置身冰窖全身都凍得僵硬。
“你確定你在說實話，而不是在欺騙我？”
他是壞，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他怎麽可能會做出滅人全族這種事情。
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還是說他現在在騙自己，她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夏辭年做出來的。
看著芳雅眼裏的不可置信，夏辭年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是這個樣子。
“為什麽會覺得這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就是那麽個壞種，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身上，誰讓你當初逃婚來著，我找不到你去了哪裏，那我就隻能朝你的家人出氣了。”
“說到底，真正害死他們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若是你不逃婚的話，他們又怎麽可能會因為你逃婚的緣故去死呢？”
嗬嗬嗬。
看看，芳雅就是這樣。
她心裏其實還是有道防線的。
隻要攻破她心裏的那道防線，她就可以徹底的崩潰了。
其實芳雅也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的堅強。
她的軟肋是什麽，夏辭年的心裏一清二楚。
隻要拿捏芳雅的軟肋，那麽芳雅就顯得那麽的不堪一擊。
她這個人就是表麵越是表現的不在乎什麽，她的心裏就是越在乎什麽。
她不會真的以為做出親手逼死自己妹妹的那件事情，就能讓別人覺得她不在乎他的家人吧？
實際上這一切根本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兒。
她妹妹之所以死，跟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最關鍵的原因是，那是因為她的妹妹本身就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隻是在利用最後的時間配合芳雅演戲而已。
也可以說是芳雅所有的族人都在陪她演戲，就是為了逃離夏辭年，逃離那場婚禮。
可是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夏辭年會在那個時候失控，會因為芳雅逃婚的原因把泣鬼一族所有人都殺掉。
又或者是說夏辭年就是故意的，故意用這種方法逼迫芳雅認命。
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哪怕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沒有走到一起。
反倒是後來經曆了這些事情，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了緩和。
卻又因為鬼姬的出現，又把事情推回到原來的樣子。
果然，雖然他們兩個之間有緣分，但是他們兩個始終都不可能在一起。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有什麽氣衝著我來就行了，為什麽要殺掉他們？他們又做錯了什麽？”
做錯了什麽？
他們做的最大的錯事不就是幫著芳雅逃婚嗎？
就這難道不是錯事嗎？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對夏辭年來說芳雅是至關重要的，超過夏辭年自己的命的重要。
夏辭年等了芳雅那麽多年，終於得到了芳雅同意了，願意嫁給他了。
可是就在最關鍵的時候，芳雅反悔了，就那麽丟下夏辭年，堂而皇之的逃婚了。
而且還是那麽泣鬼一族幫的忙，夏辭年以後之後怎麽可能會不生氣呢？
他又怎麽可能會不失控？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一向都是瘋瘋癲癲的，一個瘋子做出那樣的事情，所有人都可以理解他的對不對呢？
聽到夏辭年親口承認，芳雅這會兒芳看著夏辭年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她想要報仇，但是她做不到。
她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隻有完成這些事情之後，她才能親手殺了自己的仇人。
“芳雅，你明明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你明明都已經答應我了，誰讓你答應我之後又反悔的呢。”
反正他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有什麽錯。
就算說這些事情都是有錯的，那麽最大的錯也不是在他的身上，而是在芳雅和芳雅的族人身上。
若不是他們出爾反爾，夏辭年又怎麽會失控？
所有人都沒有覺得他錯了，憑什麽芳雅和芳雅的家人覺得他錯了呢？
明明是他們先犯的錯，憑什麽現在要反過來覺得是他做錯了事兒？
他們泣鬼一族，是不是有些太過於顛倒是非，顛倒黑白了？
和他夏辭年比起來，他泣鬼一族的名聲，好像才是最為臭名昭著的吧！
所以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有人自然是會站在夏辭年這邊的，怎麽可能會站在泣鬼一族的那邊。
所有人不是落井下石，拍手叫好就行了，怎麽可能會還會幫助他們？
若是有這樣的想法，那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沒關係，就算我知道了這些事情的真相，我也不會殺你，因為現在不是殺你的時候，你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等到夏辭年說出所有的真相，她得到鬼帝的位置，等到冥夜複活。
那個時候，才是夏辭年去死的時候。
泣鬼一族不能白死，她做的這一切必須要有個讓她滿意的結果。
“無所謂，我能殺了泣鬼一族，你覺得還能收拾不了你？”
拜托，爺現在是舔狗，不代表爺一直都是舔狗好吧！
舔狗也是有選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