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東西都到手。
也就說明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
現在隻要等到時間來臨就行了。
所以事情準備完畢之後,一時間沒有事情做,就這麽閑了下來。
一閑下來就想找點事情做啊。
對於這該死的習慣,夏辭年表示,實在是煩人的很。
“你都恢複了,為什麽還是這幅樣子,你能不能正常點。”
現在心情不太好,看誰都有些不順眼。
尤其是冥嘯這家夥,天天是一副傻子的樣子,看起來就覺得心煩。
明明可以正常的,但是他這該死的習慣,也是讓人無語。
“沒辦法,當了五百年的傻子,都傻成習慣了。”冥嘯表示,我也無奈啊!
再說了,就在此生我在這件事情上,其實他們兩個不相上下,都是半斤八兩的情況。
所以說嘛,烏鴉笑話豬黑,其實一樣黑。
當然了,這話他隻敢在心裏吐槽一下,可不敢說出口。
“你也別在我這裏說什麽習慣了,就算是習慣了,也要把這個習慣給我改掉。”
“你可不要忘了你有多少的把柄在我手裏,你要是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兒,那我不能保證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來。”
“反正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壞,是出了名的不要臉,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就這樣的我做出威脅你的事情或是傷害你的事情想來,你也是能理解的,對不對?”
把柄,嘿嘿嘿。
有把柄在手,還不相信拿捏不了他。
夏辭年笑的有些危險。
看著冥嘯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物品一樣,眼神中的打量,就像是在打量他的價值一樣。
在他夏辭年麵前玩心眼子,他覺得玩的過他嗎?
別說是冥嘯的把柄,其他人的把柄他手裏都有一大堆的,隨便放出去一個都能讓他們身敗名裂。
雖然這麽多年都是瘋瘋癲癲的,但是該收集的消息他全部都收集到手了,該做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落下。
“不是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真的,他沒有那個膽子去做什麽反抗的事情,他隻是真的改不掉這個習慣而已。
若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自己是這個樣子,正常一點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這個習慣真的很難改掉。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是什麽心思我心裏明白,你想要的一切到時間之後我自然會給你。”
反正大家都是互相利用,利益達成的時候也是要分道揚鑣的,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把利益分配均勻也是沒有錯的。
人都是自私的,何況他們是一群鬼呢。
眼下他最在乎的就是利益。
所以說現在不要和他談其他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想聽那些。
若是他想要的話,他會親自去拿,如果是他不想要的給他,再多他都不會呀。
……
藏金閣內。
看著少了一半的鬼金核,夏至氣的臉色鐵青。
該死的,早知道那個傻子會偷他的東西,他就不把他帶到藏金閣來了。
總共來了三趟,卻拿走了他一半的資產。
那可是一半的鬼金核,又不是什麽小數目。
“去,不管用什麽方法,給我殺了他,把鬼金核拿回來!”
“冥嘯,夏辭年,你們都該死!”
“綠鬼,去找芳雅,把鎮魂珠拿回來!”
他等不了,他現在就要那群人去死。
他用籌帷幄了這麽多年,眼看著大業將成,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忍受得了?
綠鬼,是他手下實力最強,也是辦事最靠譜的一個了。
要是連綠鬼都處理不了這些事情的話,那就是隻能是他親自上場了。
夏辭年他也別高興的太早了,他有多少的把柄在自己這個親哥手裏。
如果是真的到了那麽一天,他不介意他們兩個同歸於盡。
既然他都得不到的東西,那別人也休想得到。
夏辭年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別人確實可能不知道,但是他這個親哥還是知道一部分的。
若是讓鬼界的人知道夏辭年做了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在鬼界待的下去。
既然他要阻攔自己,那就不要怪自己直接毀了他。
弟弟麽,那就有整個鬼界重要。
他是為了護住鬼界,夏辭年是為了毀了鬼界。
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是站在對立麵的。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和平共處過,一切的相處都是陽奉陰違的。
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兩個其實都隱忍了很多。
更多的時候都在算計對方,利用對方。
在利益麵前,他們兩個的兄弟感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麽。
若是能讓利益最大化,那麽利用一下兄弟感情也不是不可以。
隻不過現在用不著了,已經撕破了臉皮,沒必要再裝了。
其實夏至還不知道,他丟失的可不僅僅是一半的鬼金核。
他的手下裏麵也已經有一半的人背叛了他。
他所掌握的那些東西,已經有一大半到了夏辭年的手裏。
隻是對方做的非常的隱蔽,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發現。
他們兄弟兩個對於彼此的了解,可能是勝過於自身的。
知道戳哪裏才能讓對方更痛,才能讓對方生不如死。
其實他們拿捏的不僅僅是對方的把柄,拿捏的更是對方的命脈。
若是可以的話,他們兩個同時出手都可以做到讓對方一擊斃命。
當然了,因為外力的加持,他們兩個之間還是有了差距。
目前來看的話,表麵上是夏至,更勝一籌。
但是實際上最大的贏家還是夏辭年。
對於一個長期處於黑暗之中的人,做事怎麽可能會沒有十足的把握呢?
夏辭年才是那個蟄伏於陰暗之中,對於外麵的一切虎視眈眈的存在。
從始至終他的角色都是獵手,夏至更多的情況下,扮演的都是獵物。
孰強孰弱也是一眼明了。
在夏辭年聽到夏至動手的時候,都樂了。
他終於還是出手了,不裝了,也沉不住氣了啊!
如此一看的話,這場戰還還開始,勝負已經高低立下了。
夏至他輸了,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輸了。
他以為他拿捏了自己這個弟弟的把柄。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他所看到的那一切,有沒有可能就是自己故意讓他看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