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四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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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不盡,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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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不斬!)我心中警訊叢生,他怎麽會在這!

我記得「火影忍者」中好像君麻呂曾經提過他在小時候見過白和再不斬,沒想到白沒有跟再不斬在一起,卻依然出現在這。

(畢竟,再不斬的目標,好像也是對霧忍不利,難怪聽到霧忍被進攻的消息會來湊一腳!不過我都讓進攻的日子提前了,這也是蝴蝶效應的關係嗎?)

我讓白和君麻呂先停下來,我思索一下目前的處境。

再不斬絕對認的出白,就算一支眼睛的顏色不對,但是白的長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我雖然不至於讓再不斬認出我是誰,可是,我並不想在此再不斬戰鬥,這會引起很大的**,我不想引起正在戰鬥中霧忍與竹取一族的注意,這裏離竹取一族的駐地雖然不近,並沒有遠到可以讓我做出那種事情來,而且還有不知道到底在不在附近的大蛇丸,要是在這裏發生打鬥的話,我怕引起大蛇丸的注意,所以,我必須無聲無息地解決掉這戰鬥。

我不能像「火影忍者」中,讓君麻呂一個人去麵對再不斬,即使我知道他沒事的可能性很高,白和君麻呂都是我的,如果要冒險,也是我先!

我讓白帶著君麻呂小心翼翼地往另一方向前進到溪邊,等我會合再走。

雖然君麻呂對於我一個人去當誘餌的行為,一開始顯得非常不願意,我隻好使出殺手招了,我摸上君麻呂的臉頰,異常靠近地對著君麻呂說道:“君,你是我的,要聽話,知道嗎?”我充滿媚惑的語氣對著君麻呂說道,然後就滿意地看著君麻呂紅著臉點頭答應了。

(玖這招真是好用阿!)我不禁感歎道,明明對這種招式不是很喜歡,身體卻自然而然地用的這麽流暢,我心中還真是亂無奈的說。

(玖除了幫我把身體都弄好外,到底還留了什麽在我身上阿!)我祈禱不要再出現一些奇怪的特徵。

然後,我轉頭望向白,“白,我相信你!”我不想讓白覺得我有所偏頗,而且我真的一視同仁,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白確實比較能信任,君麻呂現在還沒有什麽係統化的修練過。

“恩,大人!”白微笑著應道。

我看著白與君麻呂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枝葉茂密處,也轉身準備麵對再不斬。

我變身成為君麻呂的樣子,我決定自己做出「火影忍者」中君麻呂與再不斬的對應,但是沒有了白在身邊的再不斬,希望不會對劇情有太大的影響,不然………..我實在不太想現在就殺了再不斬,他算是我欣賞的人之一。

我的變身術等級很高,幾乎算是我最精深的忍術,就連上忍也不容易分辨的出來,這點我在獵殺的日子中,已經證實過了。

我慢慢地走向再不斬來的方向,望著出現在我眼前,已經一年半多沒見的鬼人,他依然是跟上次見麵時差不多的打扮,眼神似乎多了一些狠辣。

(他難道隻有這一套衣服嗎?是都穿同一套?還是隻穿這一種?)我心中胡思亂想的,不過不影響我的外在表情。

我冷聲地問道:“你是霧忍村的人?”說完,我右手將查克拉擬形出巨大的實體化獸爪型態,表現出非常戒備的模樣。

(上次的見麵中,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戰鬥力,所以擬形查克拉應該沒有破綻,畢竟我不會竹取一族的血繼限界,隻能這樣先將就了。)

再不斬微微眯起雙眼,注意著我實體化的查克拉獸爪,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精光。

(好奇怪的忍術?是血繼限界嗎?看他的樣子很像是竹取一族的人,不過竹取一族的血繼限界是跟骨頭有關,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是對霧忍有敵意………

這個小鬼看起來很像是會同歸於盡的樣子!還是不要做多餘的事?不然要是引起太多人注意就麻煩了。)再不斬總有一種直覺,雖然隻是一個小鬼,但是一旦發生戰鬥,他卻覺得自己沒有平常那種勝卷在握的感覺。

我們這樣對峙了一會兒,才聽到再不斬說道:“不,我不是霧忍村的人”

我將故意皺起的眉頭,慢慢鬆開,“那麽……….多得罪了!”我按照君麻呂的台詞說完一遍,然後收起擬型查克拉,向再不斬點點頭作為道歉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不斬注視著我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算了,應該隻是普通惹了霧忍的忍者吧!我還要趕路!一個小鬼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與此同時,白和君麻呂已經在溪邊聊天,等著我的回去。

“白大人,你認識大人很久了嗎?怎麽認識的?”

“我是六歲時,被大人救的,我跟君麻呂你的身分是一樣,都是大人的工具,所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大人」隻是屬於大人的。”白看到君麻呂也有一條項鏈的時候,就知道君麻呂也是我所選擇的人之一,所以對君麻呂並沒有像是對水之國忍者學校同學那樣的態度,但是還是有點距離。

“恩,大人沒有告訴你大人的名字嗎?”君麻呂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恩………..大人從來沒有正麵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有給我一個大人自稱的稱呼,可是我不能告訴你,抱歉了,君麻呂。”

“為什麽不讓我知道大人的名字!”君麻呂生氣了,甚至自手腕抽出一把骨刀指向白。

看著君麻呂生氣的表情,白並沒有太大的反感,因為將心比心,自己可能也會如此失態,“首先,大人沒有自己先告訴你大人的稱呼,所以我不能違背大人的意思先告訴你,而且………….”白隻是靜靜地解釋。

“而且什麽!”

“雖然大人告訴過我大人的稱呼,但是,君麻呂,你沒有發現到嗎?我對大人,依然都隻是叫「大人」而已,那是因為我第一次叫出大人的稱呼時,我發現大人對這個稱呼異常的………..敏感,

大人聽到我說出大人的稱呼時,大人那時的表情,非常的令人難以忘懷。”白回想著我那時的神情,心中感到一絲哀傷。

白看著君麻呂仍然有些不解的表情,一邊回想著詳情,一邊慢慢地說道:“那是一種想回憶卻發現自己什麽都不記得的感覺,又好像是想要確認自己的存在,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存在過的茫然,以及一股無意識的濃稠哀傷。”白似乎自己也陷入了那種感覺中,整個地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