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會有人開馬甲寫同人寫了快要一年麽?換一種思考的方式,或許這也是對我的認可,至少還是有一絲竊喜。我會不斷的加強寫作的手法,感謝大家的支持,這話雖然大家看了肯定不下於幾百幾千次,但我還是要寫。就說這麽多,不耽誤各位繼續看了。
梨渦淺笑這詞莫名其妙的就浮了鬆賀的心頭,一種如水仙花盛開的淡淡微笑居然能讓人心中一切的煩躁都煙消雲散,就如躺在滾熱怡人的溫泉中,任憑毛孔緩緩張開,在中呼吸著那股能讓渾身舒泰的熱流。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隻想拚命的享受著這種懶惰的舒暢。
“我又走神了,迷神小姐,我發現我已經對你產生了恐懼。”鬆賀苦笑著搖了搖頭,手中折扇嘩啦一聲收攏在一起,拿捏在掌中揉捏了兩下。隻是一個微笑,就能讓人身心淪陷,太危險。鬆賀相信,在走神的那一刻,哪怕是個普通人,都能用把小刀殺死他。
無論迷神給不給答案,鬆賀都敗了,敗的異常徹底,可以說鬆賀從進入這間房間第一次走神開始,他就輸了。一個女人長的傾國傾城是一種美,同樣也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殺人於無形。
有野心的人大多自尊心都極強,或許在蟄伏時會忍辱負重,但當身居高位時候那種極強的自尊心就會顯露出來。鬆賀就是這種人,如今他的試探已經不需要迷神給出答案,那是一種施舍,會讓鬆賀覺得自尊被迷神的美貌踐踏了,所以他選擇了認輸。
就在迷神伸出纖瘦挽起袖口手指剛搭在桌麵時,鬆賀舉著折扇一阻,平複了一下內心正在咆哮著的不屈,強笑著說“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想來以迷神小姐能安然無事的坐在這裏,路即便有些意外,也都肯定被大發了,倒是我問的極為無禮。如今戰事繁多,我想就此別過,如果迷神小姐有時間,可以來我府邸,到時候我定然倒履相迎,不送!”
說完輕扶了一下矮桌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知不覺在迷神角色的容貌中迷失,坐的久了兩隻腿都麻木了,失去了直覺。歉然一笑微微抖了兩下,勉強能控製住,轉過身重重的咳了一聲,不悅的目光掃過麵露懼色的幾名大臣,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推門而去。
迷神至此臉的笑容都不曾變過,隻是充滿了那如水般溫柔的眼眸變得更加清澈,似乎如低落凡塵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身子前傾了些許站了起來,搖拽著曼妙的身子走到床前,輕輕撩開半邊窗簾,瞥了一眼麵色不善正在低聲嗬斥大臣的鬆賀,臉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遠遠的在樓就能聽見鬆賀一腔的怒火都發泄在了這些下人的身,“你看看你們什麽樣子,我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沒見過女人?我可是聽說最近有人都給你們家裏送了不少女人,哼哼!”
“大人說的極是,我也是這麽認為的。”身邊一老臣撫摸著長長的花白的呼吸點了點頭,道貌岸然的就如和善的長輩,絲毫沒有方才在屋內那般表情。
可鬆賀聽了不僅僅沒有平息怒火,反而這火越燒越旺,一來是因為他們的確給鬆賀丟了臉,二來是與迷神之間無聲的較量以鬆賀認輸為終。作為一國之主禦封的五國大名之一,這一口氣是怎麽也咽不下去的。橫眉怒瞪了這勞動一眼,冷笑了幾聲環顧了身邊的幾人,心中已經有了想法。這些人都留不得,如此的心誌若是放在了緊要的關頭,恐怕也隻能誤事。不過到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不怒而威淡淡的道了一句“回府”之後鑽進了轎子內,緩緩朝著內城走去。
剛到府門之外,忽然之間鬆賀腦海中一抹靈光乍現,之前與迷神相見到離開的每一幕都清晰的重現在腦海中,給人以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明明畫麵中的人就是自己,可偏偏卻又以他人的角度來看,每一個自己做過的動作,每一句說過的話,以及迷神的表情,動作,神態,都展現的更加清晰。就在這一刹那,鬆賀明白了過來,那種能吸引人的微笑來自於何處。
頓時間,心中就猛地翻起一股寒意,鬆賀不是笨人,但和絕頂聰明也聯係不,小聰明倒是有一些。曾經鬆賀的父親還不過是一方諸侯的時候,鬆賀因為是長子,隨著父親去過京都,拜見過皇室,要求皇室給與他父親詔命,成立藩國擔任藩主。
就在那一次,年幼的鬆賀見到過這種微笑,出現在皇室女子身笑容。一個很年輕的公主,比鬆賀要大一些,笑起來很恬靜,很溫柔,很讓人著迷,那種含蓄,一直都吸引著鬆賀。鬆賀曾經有過一個目標,就是娶一個公主為妻。
而現在,鬆賀心中完全沒了這種閑想的心情,皇室能聯想到的不僅僅有女人,更有曾經依靠著皇室甚至權力淩駕與皇室之的神社,女巫,神官。
鬆賀的部隊裏有妖魔,鬆賀自然清楚,如果這女子真的是皇室的話,那麽她能安然的進入火之國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皇權雖然旁落,但是要護送個別不是很重要的人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不說話也沒有疑惑了,那是她帶著純正的京腔與皇室的習慣性用語,所以要裝作啞巴。可她來的目的呢?除了妖魔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點。
疑神疑鬼的鬆賀頓時覺得此事必須先告知七夜,讓七夜來做主,揮退了跟在身後的幾人,望了幾眼四周,邁著碎步就向七夜的院子走了過去。剛入七夜的庭院,就見夜憐香的身影在遠處偏門外一閃而逝,鬆賀腳步一頓,隨即搖了搖頭,現在已經沒了心情去揣測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整理了一習,敲響了木門。
“進來。”屋內傳出慵懶著如同剛剛睡醒一般的聲音,這聲音似乎影響到了鬆賀,本來還略顯緊張的心緒立刻輕鬆了下來。聽了幾秒,這才推門而入。
“原來是你,到我這院子還要敲門的,除了你倒也沒有別人。”七夜笑著躺坐在桌邊,紅漆木的矮桌的茶盞正散發著嫋嫋的霧香,一種清醇的茶香混合著屋外的花香,彌漫著整個房間。
鬆賀笑了笑,盤腿坐下,自顧自的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嗅了幾下,確實是貢品香茗。說起來鬆賀也是好茶的人,家中收藏了不少極為難得的茶葉,但與七夜比較起來恐怕就相形見拙。畢竟隻要是七夜看的,無論是強買還是強搶,都能弄到。
七夜瞟了一眼笑笑不說,直起身子歎息了一聲,似乎在抗議著悠閑的一天就這樣被破壞。察言觀色乃是七夜極為擅長的一項,臉四十四股肌肉任何一組有異常都能立刻被發現,然後推斷出其心中的心緒。很顯然,鬆賀在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並不輕鬆,有著沉重的心室。
“有話你就說,你和我並非你與那些人的關係,用不著把談話之間的技巧也延續到這裏,反而容易壞事。”七夜說了一句。
鬆賀一愣,立刻點頭,抿了一口茶水,醞釀了一下,才緩緩張口說道“我發現那女人似乎是皇室的人,身有著很濃的一股皇室的作風。禮儀得體規範,表情也很大氣,極為自然。普通人或者是如我一般的一方諸侯藩主,也無法做到她那麽自然,所以我肯定,她八成是皇室中的一員。您說,這皇室的人忽然來我們這裏,會不會是因為……”鬆賀指了指袖口,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軍隊私藏妖魔的事還沒有告訴手下那群臣子將軍,免得引起恐慌。
當妖魔的力量漸漸在戰爭中顯露,當那群將軍臣子在這個過程中接受了他們的存在,鬆賀才會打算把他們真實的身份說出來,但絕對不是現在。
七夜眉頭一皺,疑惑的看了一眼鬆賀,眼中寒芒一閃而過,隻叫鬆賀心中一縮之後猛地一跳。知道此事的人隻有七夜與鬆賀,事關重大,鬆賀琢磨著怕是七夜以為是他漏出了風聲,連忙搖了搖頭,“我是沒有說出去,但他們怎麽知道的呢?”
鬆賀哪知道七夜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七夜給的籌碼別人給不了,鬆賀就絕對不會從七夜的船下去。而七夜思考的時,如果鬆賀說的沒有錯,那麽出雲阿國這女人必然與皇室聯係在了一起,如果真是這樣,恐怕七夜之後將會越來越被動起來。
有必要搞清楚!七夜淡淡的笑了笑,說“這樣,我會親自去見一見那個女人,你放心好了,如果真的出了問題,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