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目的地讓人疑惑
“你到底要把我帶去哪裏?”
我逃不了,隻能坐著不動,被這樣的對待,有些生氣。
“帶你去看看事情的真相是什麽,讓你認清蘇彥嬰到底愛的是你還是薇清。子羽,這個夢你該醒了,誰才是對你最好的,你必須知道。”
“誰對我好,我心裏有數。而且好不是嘴上說說的,我看到的隻有你對我的不好!”
我奮力的錘了一下車門,氣的很難受。
“那蘇彥嬰就對你好了?他明知道你是他的妻子,他又是怎麽對你的?做了之後隻是一句道歉你就什麽都不想了?”蘇謙狠狠的敲了一下方向盤,“你究竟有沒有想過他瞞著自己的身份不告訴你是什麽原因?”
我一怔,發現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沒問過,隻一度以為真的是自己不夠格走近蘇彥嬰的身邊,所以如杜薇清說的那樣,他才沒有告訴我。
可難道不是這麽一回事?
但就算他真的有瞞著我,在蘇謙麵前我也不能懷疑自己的丈夫。
見我不說話,蘇謙似乎更火了,“墨子羽,我說過跟著他你會很慘。這次要不是你幸運,你早就死了!方家兄弟有多危險他怎麽就沒告訴你!”
“他告不告訴我不用你來提醒,反正死的不是我!”我也動了火,使勁的捶門,“你給我停車!”
“哼,就算他說了,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方家兄弟是怎麽死的?”
我驟然停下動作,方家兄弟的死警方對外隻是說兄弟內鬥,才會發生意外,並沒有牽扯到之外的任何一方,所以並沒讓人有多大的疑惑。
加上果子狸爆出我和蘇彥嬰的婚姻下,更是很快讓方家的事銷聲匿跡了,最多成為茶餘飯後的一個話柄。
我抿嘴咬牙,手也收了回來,交握在一起,低下了頭,難道背後還有什麽內幕?
簡單思索了片刻,我決定還是問一問,因為這件事其實真的有些匪夷所思,說到底我還是在懷疑顧墨辰。
“不是方聖被人催眠控製,才殺了方鈺然後自殺的嗎?”
他既然知道我那晚差點死,就肯定知道我和蘇彥嬰接觸過這件事,況且那晚杜薇清還在,蘇謙不可能沒有消息的。
所以在這件事上撒謊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蘇謙和前麵的車保持著一定的速度,不快不慢的在馬路上行駛著,剛毅的側臉在夕陽和黑夜的相互措擁下明暗交替,帶著些熟悉又似一個陌生人。
其實撇開如今的再遇不說,我對這個男人的所有都隻停留在當年而已。而當年和如今的時間差,足以讓一顆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你知道是誰催眠了方聖嗎?”
顧墨辰。
我知道是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就隻有其餘我不認識的人。可說到底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是顧墨辰。”
蘇謙告訴了我答案,我雙手一抖,用力壓了下去,放在了大腿中央,強作鎮定。
“但你可知顧墨辰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我大為驚訝,一個大男人,又經常出現在方家兄弟身邊,怎麽會是不存在的?
蘇謙很用很肯定的語氣接下去說,“而且我敢篤定彥嬰根本沒有告訴你這點。”
我心下駭然,蘇彥嬰的確沒有說過,甚至沒告訴我他和顧墨辰是怎樣聯係的,但他卻知道我和顧墨辰有聯係。
那麽顧墨辰到底是誰?
“如果你相信我,就跟我去看看,我想今晚你會看到蘇彥嬰的真麵目。”
我沒有再說話,可是就算滿腹疑問,我也不想去。
真的不想。
不想看到蘇彥嬰和杜薇清之間的那些接觸,不想被蘇彥嬰看到我,以為我對他的不信任。
所有的不想都匯聚在一起,讓我十分討厭這個曾經的初戀。
這輛車不是蘇謙的,他換了車跟蹤上去,而前方嚴苛也在跟著他們兩個,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讓大家玩起了貓捉老鼠?
因為已經過了馬路上最擁堵的時間,所以一路通暢,尤其是上了高架之後,更是加快了車速,你追我趕的,卻又保持一定的距離,讓前麵發現不了。
當天邊最後一抹光亮也全部被黑夜籠罩的時候,也迎來了這場追逐的目的地----森源。
森源。
前年年初才建立的一個新型私人會所,地點在霖市北側郊區的山上,因為那裏樹木眾多,加上森源的大老板又是個喜愛大自然的人,所以才取名森源,並沒有其他特殊的含義。
但是這裏不知道的人以為是普通的郊區房子,知道的人卻都知道這裏是娛樂的高消費場所,比起市中心的那些私人會所,這裏的門檻還要高。
不管你是誰,隻要你手裏有會員卡,就能夠進入森源消費。
隻是每年會員的名額是有限的,而且每年在發布新的會員卡的時候,會對往年的會員進行一個考驗,如果沒通過,或者品信不正者就會被取消資格,再也無法進入森源一次。
別問是誰製定了這麽牛逼的規則,這位森源的大老板據說很神秘,所有的事都是通過電話傳達的,除了這裏的負責人外,沒人見過也無人知曉森源的大老板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森源的停車場到會所中心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所以我們刻意等了一會兒才過去,臨近的時候就看到蘇彥嬰和杜薇清率先走進去,過了沒多久嚴苛才跟了上去。
其實嚴苛並不是怎麽出名,但她卻有森源的會員資格,這點讓人很奇怪。
“走。”
蘇謙二話不說的拉著我就過去,彼時我看到左邊的樹林裏,一個身著粉色外衣的女人正在打電話,似乎還很生氣的樣子。
“對不起,蘇先生,這位小姐不是會員也沒有邀請卡,是不能進去的。”
“我帶來的也不行?我今天定了位置的,兩個人。”
我一愣,看來今天的事也不是簡簡單單的碰上了,似乎早有安排。
蘇謙好說歹說,對方就是不放我們進去,“抱歉,我們有我們的規矩,不能打破,請你理解。”
我站在原地並不說話,隻是探了眼裏麵,看不到蘇彥嬰的身影,其實說到底心裏不在意根本不可能,但進不去也毫無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打電話的女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