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以身試愛
她以一種很認真的表情注視著他的臉,說出自己五年前沒有說得出口的真實感受!這番話,將她五年前的痛苦全部都申訴了出來,隻可惜的是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什麽都不記得了,誰說的,上天是公平的?不公平!永遠都不公平!
他凝視著顧聽雨的雙眼,語氣裏填滿了諷刺的味道:“想做孔夫人?你還不夠格。”
“這不就行了嗎?我不想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又不想我做你的孔夫人,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麽交集嗎?孔先生,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遊戲Gameover!”
她現在的說辭,很明確,就是想和這個男人一刀兩斷,五年前給了她人生中最難忘最痛苦的一段經曆,五年後的現在,既然成了這樣的局麵,那就當陌生人吧,從此以後誰也不認識誰,她會離開這裏,離開這裏,帶著E.T.從他的眼前消失!
說完之後,她便推開孔滕風的胸膛想要離開這裏,可是,卻怎麽也推不開。
“你還想怎麽樣?”她生氣了。
他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她,然後開口:“可我偏偏要你做我的地下情人!”
語畢,他低頭噙住顧聽雨的雙唇,讓她想要反駁的話全部都淹沒在了這個略帶憤怒的吻裏,他旁若無人的探入了她的裙底。
“唔……”他是在這裏不顧任何人的目光要了她,而經過的男男女女也早已見怪不怪,很自然的走了過去。
她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一股血腥的味道彌漫在兩人的唇見,他離開了她的雙唇,看著兩人沾染著鮮紅色的血的嘴唇,冷冷的笑著:“或許,某一天,我發覺自己愛上你了,會讓你升級做孔夫人。”
“那就讓這個機會見鬼去吧!我不需要!”說完,顧聽雨便掙紮要離開,但她的身子被孔滕風輕而易舉的攔腰抱起進入了VIP房裏,將她放在了沙發上,扯了扯領帶,粗魯的將她的裙擺撩起。
她卻沒有再掙紮了,而是表情十分平靜的友情提醒道:“孔先生,讓服務員送一個安全套進來吧,我又不是孔夫人如果做了孔夫人做的事情,豈不是很不合理?如果我一個不小心懷孕了,被你掐死了,怎麽辦?”
顧聽雨的這番話讓孔滕風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嫖客!一個肮髒到了極點的、嫖客!
刹那間,興致全無,他的臉冷若冰霜,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站起了身子,俯視著躺在沙發上的顧聽雨:“別再讓我見到你!”
語畢,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VIP房的門被摔得一聲巨響,似乎都快要掉下來了。
她穿好了衣服,行屍走肉一般起身離開了這間VIP房,離開了這家酒吧,走到了酒吧外麵的時候,她的腦袋又開始犯暈了,身子搖搖晃晃的。
“我送你回家吧。”
忽然,一隻手臂攬住了她的纖細的腰部,她抬頭一看,是陸尋,那個長得很像風哥哥的男人。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她拒絕了,沒有為什麽。
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囂張的奔馳而來,從她麵前飛奔而過,她卻恰巧的看到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是剛才憤然離去的孔滕風,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對陸尋說:“送我回去吧。”
於是她上了陸尋的車子。
紅色的法拉利後視鏡裏清清楚楚的顯示著那個該死的女人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車子,他緊緊抿著雙唇,目光冰冷,繼續加大油門。
坐在陸尋的車上,她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感受著夜風的侵襲,她希望夜風吹醒她現在混亂的腦子。
陸尋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時不時地瞥了一兩眼旁邊的顧聽雨,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能問你叫什麽名字嗎?”
“顧聽雨,顧聽雨。”
她沒有回頭,繼續看著窗外,但是她卻重複了兩遍自己的名字,似乎希望身旁的那個男人想起什麽,亦或者希望這個名字可以喚醒他的某些記憶?
嗬,想想又覺得自己可笑,她回過頭去,看著他的側臉:“說了又怎麽樣,你還不是一樣的不認識我。”
這個男人長得和顧聽風真的好像啊,連她都不禁有一種錯覺,她的風哥哥在開車載著她,多幸福的一種畫麵啊,可惜隻是她的幻想,不可能成為現實了,男主角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從現在開始就認識了。”
一旁開著車的陸尋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的路說。
他的語氣好熟悉,引起了顧聽雨注視的目光,看著他的側麵輪廓,她真的很想問:你是風哥哥嗎,你真的不是風哥哥嗎,為什麽會長得這麽像?你是風哥哥安排到這裏來安慰的嗎?
猶記得十六歲那年,她第一次對顧聽風說‘我愛你’,顧聽風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而她卻調皮的不肯多說幾遍,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她當初就應該對風哥哥多說幾遍我愛你,說到天荒地老!說到世界末日!說到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顧聽雨靠在椅背上側著臉一直的看著陸尋的側臉,仿佛有了一種幻覺,忽然間,她開口說:“我愛你。”
正在開車的陸尋身子微微一怔,跳動的心髒似乎都漏掉了一個節拍,他看著顧聽雨那真誠的眼神,仿佛剛才是他的幻覺一般,再一次的確定道:“你說什麽?”
“我說我愛你!我愛你!聽到了嗎!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顧聽風就像發瘋了一般,不停地衝著陸尋的臉大聲的說著‘我愛你’,然後她的眼淚靜靜地流了出來。
現在她可以說無數遍,說到嗓子啞了,可是顧聽風,你能活過來嗎,你能不要死了嗎。
陸尋聽著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說著‘我愛你’,也許換了其他女人,他一定會認為是神經病,並且躲得遠遠地,可是身旁的這個女人那每一句的‘我愛你’都讓他的心跳變得無規律,這種感覺是他沒有感受過的,很奇怪,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