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許老。”蘇牧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既然老生聚集地環境這麽好,他自然是要去。
“這是去老生聚集地的路線圖,到了那裏你直接拿著校牌報道就行了。”許老對蘇牧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了,連地圖都帶來了,拿出來給蘇牧。
“我就不打擾你了,以後成為一方巨擘,可別忘了我這個老頭子。”
“一定!”
目送著許老離開,黃依雲走到蘇牧身旁,戀戀不舍的看著他。
“哥,你真的就要走了嗎?”
蘇牧轉頭看著黃依雲,微笑著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放心,在沒有等到你姐姐回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武府的!”
宿舍外,管亦菲眾人都還呆在院子裏,等著許老出來。
“許老!”
見許老出來,眾人立即迎上去,見他好像挺開心,眼睛都是一亮。
“許老,蘇牧是不是有機會再次衝擊命府境?”管亦菲滿眼期盼的問道,整個武府內最博學的就是許老,也隻有他有辦法解決蘇牧的問題。
“再次衝擊?”許老錯愕一笑,搖了搖頭,大步離開。
“蘇牧想要突破命府境,誰都無法阻攔他!”
管亦菲轉頭望著許老的背影,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
蘇牧並沒有急著去老生聚集地,而是呆在宿舍內先療傷,不等傷勢痊愈的話,一旦遇到點事情就會傷上加傷。
在宿舍內待了足足五天,總算是把傷勢徹底恢複。
但恢複了傷勢之後,蘇牧依然沒有離開武府,而是先去風靈澗修煉,把元液衝破衝到一千大關,這才去和黃依雲道別,騎馬趕往老生聚集地。
老生聚集地,位於月湖島正對岸,距離月湖島隻有不到二十裏,反觀三大城池守軍駐紮地,距離月湖島都超過了二十裏。
對抗黑風寨,武府是絕對的主力軍!
“籲!”
“這就是老生聚集地?”
蘇牧望著高巍的城牆,在外麵看起來跟黑風寨的城堡差別並不是很大,最大的區別就是城牆上有幾個高高聳立的碉樓。
“來者何人!”
在蘇牧愣神之際,一群巡邏隊伍過來,神色不善的看著蘇牧。
“諸位學長,我是武府學員,前來報道。”蘇牧翻身下馬,將校牌拿出來。
“新人?”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走出來,接過校牌,確定校牌是真的之後,看著蘇牧眼中閃過一抹訝然。
“這麽年輕?”從武府來的學員,基本過了二十,像蘇牧這麽年輕的,還真是少見。
“你怎麽才來?”接著那個青年就臉色一沉,將校牌還給蘇牧後道。
“被一些事情耽擱了。”
“耽擱了?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青年暴喝道:“所有人都在這裏辛辛苦苦的抵禦悍匪,為百姓做貢獻,你卻在其他地方享福,你對得起武府的栽培嗎!”
蘇牧眉頭一皺,剛要開口解釋,青年就繼續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麽公子哥,也不管你以前在家族裏過的多麽奢侈,但到了這裏,就不是你享福的地方!”
“按照規矩,錯過新人報道,遲到多少天就掃多少天的地!”
“你遲到了二十天,那你就要掃二十天的地,你才可以進去繼續報道!”
掃二十天的地?還不讓進去?
“閣下,這是什麽規矩?我可從未聽說過!”蘇牧臉色一沉,眼中湧起怒意,這規則他可從未聽說過,更沒說過新人報道還不能因為有事耽擱了。
這擺明了就是在針對他!
“你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這個規矩,你敢違背規矩?”青年眼中寒光一閃,其餘人更是拔劍指著蘇牧!
蘇牧目光一寒,對青年道:“閣下,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我們都是來抵禦悍匪,保護百姓的,你們不把劍對準悍匪,卻來對著我?”
蘇牧徹底怒了,他連城門都沒有進,自己人就要對他動手?
這話讓巡邏的那些人變了臉色,悻悻放下了劍,隨後望向青年,青年是他們的巡邏隊長。
“牙尖嘴利!”青年怒了,一個新人敢在他麵前如此囂張,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看來不教訓不教訓是不行了!
“這裏不是武府,這裏有自己的規矩,你不服從管教,戰場上就會抗命!”
“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抗命的代價!”青年暴喝著,抬腿一腳踹向蘇牧肚子!
代價是麽?蘇牧眼中寒光一閃,那就讓你明白什麽是代價!
直接一個鞭腿反擊!
“砰!”
雙腿碰撞,兩人褲腿都是一震!
“嘶!”青年吃痛,望著蘇牧眼睛一瞪,隨即暴怒!
一個新人竟然還敢還手,無法無天了!
“還敢動手,今天必須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見青年暴怒出手,巡邏的那些人都笑了,隊長可是命府境強者,雖然隻有命府境一重的修為,那也絕不是脫胎境能夠抗衡的,敢動手,就是在找死!
“敢跟隊長動手,這下他是真的有苦頭吃了!”
“隊長是平民翻身,平生就最恨嬌生慣養的公子爺不守規矩,這下他完了。”
見青年一拳轟來,蘇牧冷笑,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就命府境一重,他都殺了好幾十個了,就你還不夠格!
“砰!”
抬手接住青年一拳,輕描淡寫的就化解掉了他的攻擊。
青年臉色一變,無法置信的看著蘇牧,居然這麽輕鬆的就接住了他的拳頭,這真的隻是一個新人的實力?
“規矩我會守,但不是守你的規矩!”
“滾!”
蘇牧冰冷開口,暴喝著一腳踹向青年腹部!
“你敢!”青年臉色陡變,想要抽拳反擊,卻發現自己拳頭猶如被鐵鉗夾住,怎麽都掙脫不開!
青年心中再度震撼,立馬選擇躲閃,但已經晚了!
“砰!”
蘇牧一腳就將他踹飛出去,直接撞到了城牆上!
“隊長!”
巡邏的人一驚,不可置信的望著蘇牧,他們隊長可是命府境,被踹出去的不應該是新人嗎?怎麽反過來了,一個脫胎境怎麽可能打敗命府境!
“咳咳……畜牲!”青年捂著肚子站起來,滿臉痛苦的望著蘇牧,雙眼燃起熊熊怒火!
“敢打我?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把他抓起來,送到牢裏!”
“我要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