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說的越是興奮,月子衿的臉色就越黑,若不是礙著夏侯音的麵子,他早已經將這隻粉色的花蝴蝶給扔了出去。
就連夏侯音都微微皺起了眉頭,這郭昊今天是故意來拆台的吧!
輕輕的捏了捏月子衿的手心,讓他不必理會,然而月子衿臉色依舊發冷。
這郭昊說得繪聲繪色,就是他想忽略都不成攖!
“哥,我聽說張翰林家的幺女好像剛剛及笄,不知道有沒有說親,依我看禮部尚書家的嫡長子剛好合適呢。”夏侯音說著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一旁唾沫橫飛的郭昊。
果然,郭昊聞言,臉色立變,幹笑一聲,忙道:“七殿下和安安一看就是郎才女貌,登對的緊!”
“嗬嗬……”
夏侯音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卻笑得郭昊一陣毛骨悚然償。
“安安,你看張小姐……”郭昊陪著笑。
夏侯音嘴角一抽,人能不能有點骨氣?
“安安,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郭昊說著給夏侯音捏肩捶背。
誰知,他剛剛一伸手就直接被月子衿給擋了下來,一副防色狼的模樣防著他。
“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月子衿皺眉。
“添茶。”夏侯煊一直勾著的嘴角笑意逐漸擴大,漫不經心的看向身側的鳳辭。
“是。”
鳳辭表麵上恭恭敬敬,心中卻撇嘴,太子殿下是水桶麽,這一壺水都被他喝光了。
“你在罵本宮?”
夏侯煊握著杯盞的手稍稍一頓,冷眸驀地鎖住了鳳辭。
鳳辭一滯,太子殿下難道是她肚子裏的蛔蟲麽?
“沒有,奴婢不敢。”
一旁的夏侯音看著鳳辭一副怯弱的模樣,皺了皺眉頭,“平平,我把阿辭給你可不是讓你欺負的。”
阿辭明明是殺手出身,如今都被快被他養成家貓了。
“本宮欺負你了?”夏侯煊挑眉。
不知為何,看著夏侯煊的視線,鳳辭下意識的不敢與之對視。
“沒……沒有。”鳳辭說著忍不住看了眼夏侯音,進行求救。
“平平,你若是這樣欺負我家阿辭,我可要將她要回來了。”
鳳辭的小模樣,分明是敢怒不敢言。
“她自己都說了沒有,你也別多管閑事了。”夏侯煊說著淡淡抿了口清茶,然後將眸光落在月子衿身上,“你說是不是準妹夫?”
最後三個字,夏侯煊一字一句吐出來,帶了絲邪佞。
不得不說,這一說叫得月子衿心中一陣熨帖,忙點頭,“安安,大舅哥和鳳辭的事情,咱們就別跟著摻和了。”
夏侯音眯了眯眼睛,她怎麽察覺到了一絲狼狽為奸的味道?
一時間,四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唯獨一旁的郭昊被人冷落了下來。
緊接著,他對夏侯音一拱手道:“安安,我的終身大事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
夏侯音不耐煩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來都是為了這事。”
郭昊搖著手中的竹扇,任由春風拂起他身上的粉色衣擺,嘴角噙著笑意,“希望早日能夠喝到七殿下和安安的喜酒,今天在下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