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為了自己在歐洲大陸的老大地位,一直反對德意誌的統一,而且兩國之間一直有仇,反法同盟的時候普魯士就是同盟中的中堅力量。

這三部走完了,普魯士王室才能夠攜此大功一舉登上德意誌帝國的寶座。

這個外交官的見解非常的獨到。成功地吸引了阿達爾伯特親王的注意。

另外,這個外交官還希望能夠調到東方去做兩年公使。

他認為這個東方國家至少在未來幾十年都將是普魯士的重要盟友。

他們與普魯士之間沒有利益上的矛盾,隻有互補關係。這種互補不僅僅體現在經濟上。

同時也體現在外交與軍事上。

外交上東方需要在歐洲有一個穩定的朋友,能夠在外交上為自己說話。

這個角色,普魯士一直在擔任。同時,成為東方大國的最親密朋友也能夠提升普魯士在歐洲地位。

在軍事上,不僅僅體現在雙方的軍事交流上。俾斯麥指出,如果以後普魯士統一了德意誌邦聯,那麽到時候,出於對普魯士的忌憚。

沙俄可能會倒向英法。到時候普魯士就可以拉攏複興軍一起牽製沙俄。

因為從地圖上看,原來沙俄就夾在普魯士和那個東方國家的中間。

阿達爾伯特親王聽了俾斯麥的見解之後才發現,原來普魯士距離東方似乎也不遠啊。

以前還從來沒有人向那個方向想過,心中不禁對這個俾斯麥又高看了幾分。

最後俾斯麥在阿達爾伯特親王麵前慷慨激昂地說道:“普魯士的未來在強權,在鐵與血!”

這句話徹底讓阿達爾伯特親王折服。

阿達爾伯特親王想起了五年前的石勒蘇益格戰爭。

那時候丹麥的海軍橫行波羅的海,封鎖德意誌城邦的港口。

最終導致了戰爭的失敗,德意誌沒有收回石勒蘇益格地區。

也正是那次之後,在法蘭克的邦聯大會上,德意誌邦聯授權自己創建普魯士海軍。

戰爭隨時都可以再次開始,他一定要盡快讓這支海軍成型。

如果這幾艘軍艦成功了,打敗了丹麥的海軍,那麽到時候邦聯一定會在造艦的資金上給予自己支持。

在普魯士,隻要有錢,他很快就可以造出更多這樣的鐵甲艦。

那時候,普魯士的海軍也許不僅僅可以稱霸波羅的海,甚至可以遠航公海之上,跟英法的海軍較一下長短。

在兩艘複興軍的軍艦上,工人也在緊張地忙碌著。

這些人大都是從軍艦開建的時候就參與進來,除了一些指導軍艦建造的工程師外,其他的工人一開始的時候都是跟著普魯士造船工人的後麵學習。

尤其是他們的鉚接以及焊接的工藝。

現在的軍艦還是以鉚接為主。這其實是一項精細的技術活。

要將一塊塊幾十噸重的鋼板接得嚴絲合縫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不過他們學習的很認真,也很努力。在出發之前,董叔恒親自跟他們說過以後他們要做造船技術工人的骨幹。

要他們利用好出過學習的機會,將人家的本領都給學回來。

在軍艦山上除了這些工人,還有一些年輕的海軍軍官。

他們也是一起到的普魯士。之前他們一直在歐洲的各個海軍學校學習。

不過,其中很多人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學業。

這些完成學業的軍官全部都被調到了船上,他們在這裏一邊幫工人的忙,一邊了解自己的今後將要駕馭的戰艦。

劉江錕就是這些年輕的留學軍官中的一員。

在來歐洲之前他就在炮艇上做過一段時間的水兵。

後來因為他的文化課學習的好,才被選拔出來隨著王韜一起到了歐洲,到了歐洲之後他進入英國的海軍學校學習。

在這兩年時間裏,他見識了歐洲海軍的強大,學習了紮實了航海理論。

同時也時刻感受到了同學對自己的鄙視。他們聲稱清國根本就沒有海軍。那些水師隻能算是近海的巡邏船而已。

劉江錕一直按照要求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他是來學習的,不是來吵架的。

東方有沒有海軍不是靠他去說,而是要靠戰績來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