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機械

[“抬頭望望天外天,走走腳下一馬平川,行路難呀開路更難,留待後來人,為你讚歎。”

眾人先被雷曉飛忽而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跟著,又陶醉在他那抑揚頓挫的歌聲中。

吼完了江濤的這首《愚公移山》後,雷曉飛才感覺鬱悶之氣好像消去不少,自己的心結好像也有所緩解。

眾人過了好一會,才從雷曉飛的歌中回過味來。周學士要過了雷曉飛手中的樂器,把玩了一會,好奇地問道:“雷小哥,這是什麽玩意,為什麽我從來沒有見過?在我的印象中,大華應該沒有這樣的東西呀。不會是泊來品吧?”

雷曉飛也不禁佩服周學士的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看出了這東西的來曆,他告訴周學士,這正是泊來品。

周學士回想道:“我在京城時,就曾聽南粵會館的人自豪地說過,在穗城的最好酒樓——畫舫酒樓,新推出了歌藝表演,那些表演的歌,是一些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新歌,那些新歌,不但朗朗上口,有地方特色,還動聽感人。”

周學士回想完,感歎地繼續說道:“那些南粵人言下之意,是向別地的人擺顯自己的家鄉。我聽後,就知道又是你雷小哥的傑作啦,我也知道你會唱歌,但卻想不到你的音樂造詣竟如此之深,連泊來的樂器也玩得那麽精通。綜合你一貫的表現來看,讓我真懷疑你的年紀。”

周學士的話,讓雷曉飛汗了一把,自己就隻會玩這一種樂器,現在卻被周學士套上了個精通音樂的大帽子。他正要解釋時,丹楓卻對他說道:“雷小哥,你唱的這首歌,好像若有所指,你能否解釋一下歌中所唱的意思。”

雷曉飛把《愚公移山》的故事,告訴了眾人,最後總結說:“這個故事,闡明了恒心和毅力的重要,隻要有恒心和毅力,山也可以搬走。而我這首歌中,還說明了兩個道理,第一個道理是,要開一條路很難,就像我們的生產模式,這條路可能還要經曆很多曲折,才能見天日;另一個道理是,曆史是讓後人來評定的,所以說,如果我們所做的事是對的,就算現在暫時被否定,相信以後,後人一定會還我們一個清白。”

眾人邊聽著雷曉飛的話,邊不住點頭認同。周學士就更是感歎地對雷曉飛讚道:“唱一首歌也能闡明幾個大道理,你這個雷天才真是不簡單。見到了你,總讓老夫有白活了之感。鬱悶!”

“周老您別再讚我了,我比您老更鬱悶。”雷曉飛連忙阻止周學士,他說道:“改革、平叛的事,是我從政後做的頭兩件事,這兩事本來已算是完滿成功,但現在卻被莫名其妙地攪和了。您老說,有份參與其中的我,不比您老鬱悶?所以,我才忍不住隨便吼兩句消消氣。”

丹楓沉吟了一陣,也讚道:“雷小哥,你隨便吼兩句,也帶有深意,讓我佩服。而且,我從你的歌中也得到了開解,隻要我自己認為是對的,隻要是對轄下的人民有益的,哪怕是被否定了,我也會問心無愧。”

聽丹楓說完,大家沉默了起來,不論怎麽說,事情的結果,還是那麽讓人鬱悶,還是那麽讓人不平。

洪七公可能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忙出言向雷曉飛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雷曉飛沉思了好一會,才對在座的眾人說道:“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是等。先按兵不動,等朝廷的決議下來後,才再想法應對。不過在等的過程中,我們也不能閑著,多想想可能發生的情況,再多想些針對性的應付方法。過年後,周學士您老就馬上回京去,把這兩件事的事實真相,在朝廷內廣為傳播,爭取輿論的力量支持。”

“輿論?什麽是輿論?”周學士不解地問道。

哦,又不小心,用了未來的詞啦。雷曉飛考慮了一下,解釋道:“輿論就是公眾的意見或言論。讓越多的人知道真相越好,三人成虎嘛,當輿論站在了我們這方,反對派怎樣都會有所顧忌。”

見到了眾人明白地點頭認同,雷曉飛又對眾人吩咐道:“今天的這些事,先不要傳出去,我們五人知道就好,讓其他的人都安安心心地過了春節再說。而且,我們也要放下心事,過好這個春節,該來的還是會來,就算我們擔心也沒用,不如到時再兵來將擋。”

眾人同意了雷小哥的提議後,紛紛告退,一是要讓雷曉飛休息一會後,去做團年飯;二是這裏的氣氛太鬱抑了,大家都想出去歇口氣。

雷曉飛畢竟沒有休息成,眾人的前腳剛走,丹霞的後腳便到。

丹霞見周學士匆匆從京城趕來找父親,然後兩人又匆匆地去找雷曉飛,就知道出事了,她剛才問過父親,父親卻一臉壓抑地對她擺了擺手,沒有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她就想來愛郎這裏探聽消息。

雷曉飛見丹霞一臉憂色地匆匆趕來,哪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也沒有隱瞞,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丹霞。

雷曉飛剛才說要封閉消息,主要是不讓他人擔心,而現在的情形,如果不告訴丹霞的話,反而會令她更加擔心,倒不如把真相告訴她。

丹霞了解真相後,更是憂心腫腫。

雷曉飛就寬慰道:“按現在分析,事情還不是很壞,估計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降職或調任,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

雷曉飛的開解,並沒有消除丹霞的擔心,她著急地對雷曉飛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樣?事情還有沒有挽救的餘地?”

雷曉飛又把剛才眾人的商議告訴丹霞,然後對她說道:“這事你就不要擔心,一切都有丹叔叔和我撐住,相信到時,一定能找到應對的辦法,你隻管做你的事就行。”

雷曉飛見丹霞還沒有消除擔心,就一把抱過了丹霞,對她說道:“妹子,怎麽啦?信不過哥?”

“哪有?我……”丹霞還沒有說完,就被雷曉飛霸道地親住了,那後半句話,就變成了“嗯、唔”聲。

雷曉飛本意隻是轉移丹霞的視線,誰知才親上去,兩人都情不自禁地情動了。

兩人現在雖然同在一起工作,但因為兩人各在各忙,而且,也因雷曉飛練武要禁欲,所以已很久沒有親熱了。兩人積蓄起來的熱情,就像一道山洪,現在山洪找到了突破口,還不宣泄而下?

雷曉飛和丹霞兩人,貪婪地相互吞咽著對方口中的玉液香津,兩人的口腔裏麵,都多了一條火熱而柔軟濕潤的東西,然後那東西時軟時硬,在對方的嘴巴裏四處廝虐。這條東西就是導火線,一下子就引發了兩人的天雷地火丹霞的身體慢慢軟倒在了愛郎的懷裏。佳人的唇瓣摩擦,纏綿悱惻,讓雷曉飛隻覺心底像燃起了一團火,而且火越燒越旺,一股熱流直抵他的丹田,然後向塵根處湧過去。他再也忍不住了,雙手隔著衣衫在丹霞的嬌軀上,上下其手起來。

丹霞的情火也更盛了,愛郎身上散發出的男子陽剛氣息,不斷的刺激著她那已經敏感的身體,挑撥著她那已經情動的心弦,讓她整個身心都酥了,似乎有無數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全身上下難忍難耐,該濕的地方濕了,該立的地方也立了起來,身子難耐地不住扭動。

丹霞是被雷曉飛抱著,半躺在他的懷中,丹霞身子扭動帶來的摩擦,對雷曉飛來說,無疑是火上添油,使他瞬間欲火焚身,年輕人那雄厚的本錢,也更加堅硬如鐵了。此刻,他哪還記得什麽練功,什麽禁欲,手早就從丹霞的衣服下擺溜了進去,滑過嬌軟柔嫩的平原,爬上滑膩如脂的高峰。

待到雷曉飛感覺氣窒時,才放開了嘴,一眨不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懷中的嬌娃粉臉緋紅,發髻鬆開,長發披散了下來,半眯的眼睛透露出的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整個人嬌豔異常,誘人犯罪。

丹霞此刻,已在愛郎的口和手的雙重夾擊下,早已迷失,癱軟在愛郎的懷抱,放開身心接受愛郞的輕薄,同時忍受著那一浪接一浪的情火衝擊。

嬌娃的俏顏,嬌娃的嫵媚,嬌娃的情動,無不對雷曉飛造成巨大的誘惑,加上剛才憋屈之氣,又要尋求發泄。雷曉飛就不顧一切地把懷裏的嬌娃,放倒在床上,壓了上去,把手伸向她衣襟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