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瑤姐!你說他怎麽懂得這種方法可以煉出香水來的?”剛跨進院門,就聽到房內傳來程詩珊的聲音,隱約還夾著輕輕的撩水聲。
“誰知道啊!相公這人有點奇怪,以前好賭的要命,連他娘都被他氣死了。後來忽然不賭了,在村裏又是發誓又是改名字,接著又弄出這香水。聽族長說,他現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跟以前完全不同!”
夏柳悄悄走近,聽到那水聲漸響,他邪邪一笑,輕手輕腳的轉到窗戶旁邊,這時候的窗戶都是用紙糊起來的,而白露瑤與程詩珊因為喜歡幹淨明亮,所以把以前的發黃的窗紙都換了,專門從蘇州運來那種特製的薄紗窗紙,既能檔風雨,又見清雅。
夏柳猶如狸貓一般溜到窗戶下,這窗紙當時還是他親自裝上的,沒想到還能派上這個用場,輕巧熟練的就拆開一角,偷偷往裏看去。
他曾經有過數次偷窺的經曆,女人的身體他也是了如指掌,但這次心卻跳得更為厲害,那兩具女人的白嫩軀體躺在霧氣朦朧中,眼睛仿佛都被灼燒了一般,鼻血流了出來。
兩個女人都背對著他,白露瑤秀發高高卷起,用濕巾綁在頭頂,白嫩的脖子一覽無餘,嬌美無限的粉背就顯現在偷窺都眼前,而程詩珊,瀑布般的烏絲垂在粉嫩的脊背,水霧蒸籠中,有種雅靜的柔美。玉蔥般的手指不停的撩撥著水珠,晶瑩的水珠順著宛如刀削的肩頭滾落,如有人在牽引一樣,靜靜地流過白嫩的肌膚,在小山峰似的**上逗留一會,便在乳尖的那抹嫣紅上滴下。夏柳此時此刻真想變作那一滴水珠,在她那嫩紅的乳尖上流淌!
程詩珊的**沒有蓉娘碩大,也不似白露瑤那般青嫩,而是水蜜桃一般的介於將熟未熟之際!柔軟水嫩,那一點,就如暮春時節的櫻桃,讓人有種吮吸的衝動。
夏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喉嚨裏發出輕微的聲響。
白露瑤向他的方向微微一瞥,嘴角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意,脆聲道:“詩妹妹!你的頭發好軟,能讓姐姐看看嗎?”
程詩珊仿如天籟的甜美聲音道:“當然可以!我從小就是用花瓣洗澡,頭發也經常浸泡在水裏,所以特別柔順。”說話間,嬌軀輕輕轉向白露瑤,**的上半身完全呈現在夏柳眼前。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的胴體與其她女人雖然一樣,但在夏柳心中卻很不同,因為這個女人是自己帶回來的,自己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都隻是個平民百姓,而眼前這個美人卻是地位尊貴的官家小姐,想想她的身份都能令夏柳一陣興奮。而程詩珊也無愧於她的修養與身份,自始自終,她都是那麽恬靜,既不怒也不火,偶爾憂鬱生氣一下,也會很快恢複善良寬容的本性。而這,也正是夏柳覺得她高貴的一個原因。
當初與她私奔來到這裏,既是出於對美色的垂涎,也是一種本能的對當官的仇恨心理。而且也很刺激!而現在,他則真的是喜歡她。
程詩珊的身體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完美狀態,那玉雕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美麗而紅潤的光澤,胸前**堅挺而飽滿,形成優美的曲線。
最美麗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那雙水晶般的眼睛,晶瑩靈動,散發著迷人的光。
她正閃動著眼睛,對白露瑤道:“露瑤姐,聽你講跟他以前的故事,他這人好象特壞!既不知道禮儀廉恥,又愛說謊騙人!”
白露瑤咯咯笑道:“詩妹妹說的真好,他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你跟蓉姐姐為什麽還是喜歡他呢?”
夏柳躲在窗邊,心裏哼哼直笑,小露瑤,敢詆毀你老公的聲譽,看我怎麽收拾你。不過小詩詩這話問的好,老子倒要聽聽他怎麽回答。
白露瑤頓時眼珠亂轉,支吾了幾聲,忽然促狹的一笑,轉頭朝夏柳藏身處喊道:“淫賊!看夠了沒啊!”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一是程詩珊,另外一個就是躲在窗外偷看的夏柳,他怎麽也沒料到竟然被白露瑤發現,不過驚訝過之後,他也釋然,白露瑤畢竟跟那飄渺峰上的老太婆學過那什麽聖經口訣,有什麽聽聲辨位的作用也不一定。
既然被發現了,他索性推門而入,笑嘻嘻的看著兩個浴桶中的美女美妙的軀體道:“兩位未來夫人,早上好啊!怎麽洗澡也不叫我一聲!咱們也能來個鴛鴦浴啊!”
程詩珊羞得耳根紅透,藕般的雙臂檔在胸前,身體縮在白露瑤後麵,羞怯的連臉都不敢抬。白露瑤雖與夏柳有過親密接觸,但還是臉蛋粉紅,杏眼圓瞪道:“你這混蛋就不能幹點正經事!”
夏柳走到水桶前,輕輕撩了撩水珠,放在鼻尖長吸一口氣,道:“好香啊!露瑤,你明知道我在偷看,卻裝作不知道,這也算正經事?”
白露瑤嗔道:“胡說八道!”揮手潑起一水淋了他一身。“快滾出去……”
水溫不高,但在白露瑤用了法術之下,卻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夏柳連忙狼狽竄出門,躲在門外道:“我來可是有正經事跟你們商量的。”
“鬼才相信你有正經事!”
“嘿嘿!你可以懷疑你相公,但不能懷疑你自己啊!我這次真的是有個正事要跟你們商量。”
“什麽事?你就站在外麵說。”
站外麵,老子才沒那麽蠢!探頭朝裏麵望去,兩人正在穿衣服,毫無遮攔,兩條白嫩的軀體頓時呈現在眼前。高聳的**,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還有那幽深茂密之處……
夏柳看得正入神,兩聲嬌呼同時響起,不明飛行物頓時朝他腦門砸來。
“啊——”夏柳抱頭慘呼,“不就是看點嘛!沒必要謀殺親夫把!”
“哼!下次再偷看,就沒這麽簡單了!”
媽的,老子還不信治不服你!轉頭朝房裏大吼道:“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要結婚!你們倆誰都逃不了。”
寂靜!屋裏死一般的寂靜!
呃!不會是高興的傻了吧!怎麽沒聲音?
夏柳伸頭朝裏望去,一個不明飛行物撲麵而來,“去死——”
夏柳聽到這怒吼的聲音就毛骨悚然,連忙從院子裏逃了出來。
身上湯水淋漓,頭上還鼓著兩個大包,幸虧院子裏沒其他人,否則被人瞧見他這狼狽樣,不笑死才怪!
夏柳邊走邊喃喃罵著,忽聽‘撲哧’的笑聲,抬眼一看,王懷蓮依在院門上,眉彎含笑,身上穿著件輕紗,胸前山巒若隱若現,極其誘人。原來他不知不覺走到了王懷蓮的小院前。
夏柳一見她,不爽的心情立刻好轉,露出淫蕩的笑容,走到她麵前道:“多天沒見,想我了沒?”
王懷蓮半嗔半怨道:“當然想了!奴家都好多天沒跟恩公親熱了!”
“是好多天沒碰男人了吧!”說著,已經粘在王懷蓮火熱的軀體上。
王懷蓮嬌喘道:“是啊!恩公管得奴家現在渾身煩躁,恩公解解奴家的火吧!”
夏柳一把抱起她,走進院內,“騷女人,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了!”
王懷蓮不待他走進房內,已經一口咬住他的唇。火熱的嬌軀在他懷裏不安分的扭動。
兩人在院內**相擁,夏柳喘口氣道:“你不會就想在這裏做吧?”
王懷蓮一刻也不放鬆,粘在他身上,“奴家聽恩公的!”
“騷女人!又想勾引老子!采陽補陰是吧?”
“奴家在恩公眼裏難道就這麽不堪嗎?”
夏柳魔爪在她身上遊動,嘴上笑道:“堪不堪你心裏知道!我就不信你就不想采老子!”
王懷蓮吃吃一笑,雙眼望著夏柳道:“恩公!奴家教你《聖女譜》吧!”
“男人練那東西有什麽好處?”
“自然是精力旺盛,金槍不倒!修煉成功便能成仙!”
成仙?怎麽老子碰到的都是想做神仙的笨蛋!不過這東西倒是比黑暗聖經好的多了,既能有女人,還能做神仙!合老子胃口。想到這裏,便道:“好!老子就中一次你的套!”
王懷蓮喜出望外,從夏柳懷裏滑出來,拉著夏柳的手進房內,口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不會有什麽危險吧?”跟著她走進房裏,夏柳總覺得這女人這麽高興,肯定有什麽事情。
王懷蓮看著他擔心懷疑的樣子,彎腰笑道:“奴家什麽時候害過恩公!”
害我,這倒提醒夏柳了,王福財是他與赤腳劉三合作幹掉的,這對父女雖然勾心鬥角,但畢竟還是有血緣關係,“你是不是想替你老爹報仇?所以設套害我?”
“恩公是幫奴家脫離苦海,奴家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麽會為他害恩公!”王懷蓮轉眼變作可憐的小羔羊一般,偎依在夏柳胸前囈語。
狠狠在她肥美的臀上抓了一把,大笑道:“好,老子就相信你一次!該怎麽練?說吧!”
王懷蓮在房內輕盈的舞動柳腰,歡喜的嬌笑道:“奴家先給恩公講講《聖女經》和練法要決吧!”說著,身姿飛舞,身上的薄紗飛旋著脫落下來,白嫩的嬌軀一絲不掛,盤腿坐在床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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