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聲音一歎,“是啊!兄弟說得不錯,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尤其是做咱們這一行的,仇家滿天下,絕沒有回頭的機會。我看兄弟你不錯,就實話跟你說,程錦遠要殺的就他妹妹一人,隻要你把她交出來,其他人我絕對不傷一根頭發。”

“哈哈!”夏柳大笑道:“兄弟,我是個男人,程詩珊是我的女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叫男人!那是孬種,幹脆割了下麵的玩意兒,去做太監得了。”

“說得好!”冷寂的夜空裏忽然想起另外一個聲音,聲音還沒落下,就聽一聲暴喝,隨即悲鳴,聽聲音正是那剛才與夏柳稱兄道弟的殺手。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麽事情,在一聲慘叫之後,便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房裏眾人正驚恐莫明,忽見那門悠悠敞開,就像鬼片裏的驚慫鏡頭,夏柳嚇得渾身一顫,媽的,不會是真的有鬼吧!懷裏的程詩珊抱得更緊。

等了半晌,卻沒見動靜!怎麽回事?伸頭朝外麵看看,星光閃亮,隻看到三條屍體不規則的躺在地上,難道是老天知道老子命不該絕,出手幫忙?

“你是在找我嗎?”

“啊!”聽到耳邊忽然轉來輕柔的聲音,夏柳嚇得大叫,驀然轉過頭來。

隻見身後站著一個白衣中年男子,正微微笑著看著夏柳。

“你……你是人是鬼?”微弱的星光照進房內,模模糊糊的。隻能看到些微的輪廓,那個男子又穿著件白色的衣服,長相極其猥瑣,撇著八字須,惡心的要死!仿佛從地裏爬上來的餓鬼!

那白衣男人哈哈一笑,“亦人亦鬼,江湖中人都叫我人中淫蟲,鬼裏色棍!”說完卻色眯眯的盯著夏柳懷中的程詩珊,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

原來是人!夏柳心裏鬆了一口氣,見他色眯眯的盯著程詩珊,連忙把程詩珊轉過身去,瞪眼道:“沒聽剛才老子說嗎?這是老子的女人!”

白衣男人收回淫蕩的目光,看了看夏柳,忽然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起他來。要是漂亮女人這樣看自己,夏柳倒無所謂,大大方方讓對方看個夠。但被這大男人這麽看,頓時有種遍體身涼的感覺。

白衣男人突然伸手探到他身下,動作之快,迅若閃電。夏柳那東西被他抓住,身體頓時僵直,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你不會是……喜歡這個調調吧!”

白衣男人左捏捏,右捏捏,仿佛在想著什麽,忽然拍手笑道:“這次來西山不虛此行!那個窩囊廢的徒弟沒找到,再收個有前途的小徒弟也不錯。”

見夏柳瞪著他不知所以,白衣男人忽然附耳在他耳邊道:“小子,豔福不淺!有這麽多美貌的女人,還有兩個是雛兒!比老子當年還風流!”

夏柳隻得幹笑,“哪裏哪裏……”

白衣男人忽然道:“有沒興趣做我徒弟?”

“你徒弟?”夏柳看了看他一身行頭,連忙搖頭,“老子隻個粗人,讀書寫詩什麽都不會,我可不想受那苦!”心裏你長得那麽沒有智商還想讓老子做你徒弟!

白衣男人嘿嘿一笑,“小子,想不想得到更多的女人?”

“什麽意思?”

“人中淫蟲,鬼裏色棍!你還不明白?”

“哦——”原來是個淫賊,夏柳嘿嘿笑著,“老子還是不幹!老子有老婆,可不像你這麽沒素質,去偷別人的老婆!”

白衣男人不以為怒,反而高興的笑道:“難道你沒發覺玩別人的老婆比玩自己的女人更新鮮刺激麽?”

說的好象有些道理!自己在程家跟那個女人上床的時候確實很興奮!斜眼瞧了瞧白衣男人委瑣的表情,頓時一肚子惡心,死變態,“呸!老子要玩就光明正大的把她搶過來,跟你這淫賊偷偷摸摸的玩!沒興趣!”

白衣男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興奮的道:“果然是孺子可教!我原本也這麽想的,可惜父母不讓老子如願啊!我看你長得還過得去,娶盡天下美女也不成問題。”

娶盡天下美女?夏柳一陣激動,脫口問道:“真的假的?”

白衣男人捏著八字須,眼中閃動著淫蕩的光,“嘿嘿,隻要你拜我為師!我就傳你本門絕秘奇功,保你一夜禦女過百都沒問題!”

日!一夜百個?有那麽牛嘛?上下瞧瞧他那瘦猴子的身板,嗤了嗤鼻子,“還是你自個兒留著吧!”

“小子,你可以懷疑老子,但絕對不能懷疑本門的奇功啊!”

“憑什麽不能懷疑?就憑你剛才殺人的手段?床下行床上不一定行!”

“嘿!好小子,不拿點真東西你還不信!”猥瑣男一臉憤慨,從懷裏摸出一冊書卷來,“你看看,這就是本門秘卷……”

正說著,‘咕咚’一聲,白衣男人悶哼一聲,躺在地上。白露瑤雙手舉著木栓,恨聲道:“無恥淫賊!自己壞就算了,還要教別人!”

夏柳雙手一顫,那書卷正好落在他手裏,連忙趁著光線不清,揣進褲腿裏。既然是什麽秘卷,老子不妨拿來看看!說不定真的有什麽奇功!心裏在偷樂,臉上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道:“啊!露瑤打得好!這種不要臉的淫賊就該受到這種懲罰,多少娘家婦女毀在他手裏,露瑤這是在為民除害啊!”

白露瑤一臉得意,“當然了,本姑娘最恨這些下流的東西!”

蓉娘這時心驚膽戰的走過來,“相公,這該怎麽辦?”

夏柳想了下,“你們去叫村裏人,我在這裏看著。”

見她們依照自己所說去村裏叫人,夏柳輕輕把程詩珊放下,光線黯淡下,也看不清她到底是清醒還是昏迷,隻好把她放在床上。走到猥瑣男身邊,“喂!淫賊!淫賊!……”

連喊數聲,都沒回音,媽的,看來這小子是被露瑤那一下打得徹底完蛋了,聽他剛才口氣,是來找徒弟的,莫非**王懷蓮的那個淫賊就是他徒弟?唉!可憐的一對師徒!最後竟然都喪命棍下,老子真是同情你啊!心裏一陣感歎!忽然想到,老子從他徒弟身上找到**,那這個做師傅的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東西!連忙翻衣。

這次是全麵搜羅,隻要是淫賊身上的,全部收起來,就差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了。等村人趕到的時候,夏柳早就搜刮完畢,輕鬆的坐在床沿邊偷偷吃程詩珊的豆腐。

族長最先趕到,不愧是練過的!夏柳歪在床邊看著他道:“族長!您看看,這都是露瑤的傑作!”

族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淫賊,忽然道:“這人也是芍藥打倒的?”

夏柳點點頭,得意的樣子道:“是啊!這家夥正唆使我拜他為師!露瑤在他後腦勺給了一悶棍,估計腦子裏早內出血,掛掉了。”

族長臉泛喜色,胡須都飄起來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夏柳不屑的一笑,“不就是一淫賊嘛!”

“淫賊?”族長哈哈大笑,“說他是淫賊就太小看他了,他可是白蓮教的黑暗護法,範恒山,為人淫邪!官府抓了他很久,他仍然四處作案,誰都沒辦法,沒想到竟然死在這裏!”

“白蓮教?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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