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夏柳的三萬由袁崇煥率領的精兵,則在釜山港口駐紮,借用夏柳帶領的五百多隻船,操練海軍。
終於把這朝鮮弄下,夏柳鬆了一口氣,見海軍也操練的很不錯!在出發征服日本前,他想回京城看看。因為他出來也有兩個月左右了。
隻不過有一件事情讓他頭疼,那就是像貼身膏藥一樣跟著自己的田安千代。
這個田安千代肯定是不能帶回去的,但是如果把她留在這裏,她的忍術極其詭異,沒了自己的控製,逃跑對她來說是件輕鬆的事情!
“主人……”
這一晚,不知道是不是田安千代感覺到夏柳的心思,所以特別賣力奉承,盡量讓夏柳的爽透頂。直到夏柳的精華噴灑在她的體內後,她才慵懶的伏在夏柳的胸口,嬌聲請求道:“主人,我能跟你回京城嗎?”
夏柳這幾天被這個女人伺候,很是舒爽,正想睡一覺,不料聽到她這麽說,不禁道:“你聽誰說我要回京的?”
“奴家猜的!”
“猜的?你這麽聰明?”夏柳不信道。
田安千代連忙道:“是真的,昨天你睡著的時候說夢話,喊娘,還有什麽兒子之內的,所以我猜你想回京了。”說著,她摟著夏柳的脖子,酥胸擠壓在夏柳的胸口上,“主人,帶奴家回京吧?我想見妹妹!”
夏柳斷然搖頭道:“不行!你不能去,你的身份一旦暴露,那小湘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不願意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田安千代神情幽怨,低聲道:“你為什麽對她那麽好?對奴家這麽壞?”
“還用我多解釋麽?”夏柳狠狠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嗯……”田安千代吃疼的哼了聲,很快又眼淚汪汪的,“奴家不會透露身份的,奴家隻想看看她!當初奴家也去江南找過她,但是後來就沒有找到,主人,你就帶奴家去吧,奴家隻有這麽一個妹妹!”
“不行!”夏柳再度搖頭,過了一會聽不到田安千代聲音,低頭一看卻見她在淌眼淚,不禁道;“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哭?你不能跟我回去,這是鐵定的事實!”
田安千代哭道;“那……主人走了奴家怎麽辦?”
這個問題確實比較麻煩,夏柳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安置她,過了半天突然道:“你還是留在這裏等我回來吧!”說著,故意裝作凶狠的模樣道:“我告訴你,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溜了,或者搞什麽名堂,不僅日本,你母親我也不會放過,我狠起來,小湘也會受你牽連!”
“奴家不會走的!”田安千代摟著他道:“奴家不要離開主人!”柔軟的身體在夏柳身上不停的扭來扭去。
夏柳笑罵道:“你這個女人,剛才還沒吃夠?老子就不信這青龍之根也喂不飽你!”說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衝鋒陷陣起來。
該到回京的日子了,夏柳跟穀悠然以及霍慶財、袁崇煥等人告別之後,乘船回京。
家裏的情況都還正常,這他也知道,不過離開這麽久了,想起那麽些老婆還有剛剛出生的兒子,心裏總有些掛念,等盡快的把全世界給統一了,這百姓的生活也好了,那老子就能從此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
夏柳立在船頭望著那滔滔的海水,正在想著,忽然心生警兆,一道淩厲的風聲突然從那甲板下麵衝上來。他心裏一驚,連忙飛身躍向半空,低頭望去。
這才發現,那甲板被破了一個大洞,一個男子手持長劍,正朝自己胸口刺來,速度驚人,而且那凜冽的氣勢讓他想起了在遼東時遇到的朝鮮奕劍高手。
夏柳身在空中,眼見對方的長劍就要接近,正想用手指彈開那劍尖,就在這時,男子眼前驀然出現一團綠霧。男子頓時大吃一驚,氣勢稍弱,夏柳連忙趁機一斜身躲開長劍,手掌一翻,打在他胸前,寒冰真氣直灌入對方的體內!
那男子身體頓時僵硬,直落落的摔在甲板之上,這時船內的人也發現了這裏的異常,慌忙趕了出來,把那男子捆綁起來。
夏柳則飄然落地,把眾人揮下,留著那男子躺在甲板上,轉頭望望四周,輕聲喝道:“還不出來。”
田安千代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低低道:“主人!”
“我讓你留在釜山你跟過來幹什麽?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夏柳怒斥道。
田安千代連忙道:“不是的,奴家,真的不想跟主人分開!主人要打要罰奴家願意接受,但是請主人一定要帶著奴家。”
夏柳真想狠狠聒她一個耳光,但是看她那嬌怯的樣子,又忍下來,冷哼了聲,便不理她,走到那男子身前,冷冷道:“你是誰?”
這年輕男子身材中等,身上是一件普通漁民的衣服,不過眉宇軒昂,現在隻是喬裝的道具。此時雙目怒瞪著夏柳,“狗賊!你殺了我爹!滅我朝鮮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夏柳恍然大悟,輕輕一笑道:“你是李山海的兒子?修為不低啊!朝鮮的奕劍高手果然了得,竟然能逃過老子的耳目!”
見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年輕男子更加目齒盡裂,目中噴著怒火嘶吼道:“你……我要殺了你!”雖然竭力的吼著,但是身體被寒冰真氣凍僵,根本動彈不得,隻能在那邊亂動。
夏柳看著他冷笑道:“雖然你的修為不錯,但是想要殺我,嘿嘿,再修煉一百年吧!”
“哼!你是我朝鮮國的敵人,就算我殺不了你,以後還會有別人替我殺了你!”那年輕男子見自己毫無辦法,便停下了掙紮,冷哼道。
夏柳心裏一動,“這麽說還有別人?”
那年輕男子忽然明白走漏了口風,連忙閉上嘴,不再說話。
“不說話?你可知道我嚴刑逼供的手段可是很殘忍的!”夏柳用陰森而平淡的口氣道。
年輕男子決然道:“有本事就殺了我吧!”
夏柳此時真氣充盈,這艘船是福船,船上的都是自己的人,而這個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溜進甲板之下,並且潛伏著等待自己不留神的時候出手,可見如果還有另外的人在,那麽自己的處境將會很不妙。因此他在說話的當口兒便很快用真氣把這福船探測了一遍!
但是他竟然發現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他是來刺殺自己的,既然是這樣,應該是一個團夥,但是現在看來隻是他一個人在行動!難道他在騙自己?或者還有另外的一個大陰謀?
想到這裏,夏柳咧嘴笑了笑,“你不用自欺欺人了,朝鮮上下現在都是為能有糧食吃高興,誰會這麽蠢來幫你殺我!那不是又把朝鮮推進火坑裏嗎?”
那年輕男子神情微微一怔,眼眸裏的得意一閃而逝,“哼!既然被你看穿了,你殺了我以後就不會再有人來殺你了!”
夏柳機警的捕捉到他的反應,心裏冷笑,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是個蠢貨麽?一定還有另外的人!但是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修為是不是跟他一樣,自己的卻都不清楚。想到隨時可能被人刺殺,夏柳有點兒頭疼了,這僅僅是朝鮮,以後呢!媽的,看來老子得準備個警衛隊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來人!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轉頭回釜山。”夏柳毫不遲疑的大聲命令,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要不然自己回去那就是把危險帶回家!
田安千代見夏柳眉頭緊鎖,不禁低聲道:“他一定有同夥。”
“廢話!”夏柳隨口說了句,突然想起了什麽,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怎麽知道?”
田安千代眼眸裏掠過得意的笑意,嬌笑道:“奴家也是忍者啊!這些暗殺、刺探的招數奴家熟悉的很,這個人顯然也是比較熟悉的,而且他既然能夠順利的藏進來,尋找這個機會下手,這點是做忍者必須具備的條件,他一個朝鮮人怎麽會懂得這麽多,奴家想他一定有人指點!”
夏柳疑惑道:“你是說有忍者在幫他?”
“這個……奴家也不能確定,不過奴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田安千代道。
如果有日本忍者幫他,那這事情老子還真的重視起來了,日本的忍術極為詭異,一般人根本防不勝防,要是被他們破壞了征討日本的大計,那就不妙了!
想到這裏,夏柳立馬道:“日本忍者進行暗殺等活動時有什麽特殊的情況麽?”如果能把他們的特點掌握了,捉拿起來就方便的多。
不過這次田安千代卻是搖搖頭,“忍者最重要的特點就是行蹤沒有痕跡,水裏、樹上、土中等等都有可能被他們隱藏,根本難以發覺。”
這麽說來也隻能靠撬開這個男的的嘴了!從他身上下手,把其他人給牽出來!想到這,夏柳捏了捏田安千代的小臉蛋,“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不聽老子的話,有你好受的。”
田安千代一喜,連忙黏著夏柳嬌笑道:“代子明白了!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