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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皇太極還真舍得,夏柳目光淩厲的掃了下遠處左擁右抱的道士。
此人身上雖然穿著道袍,不過身體偏胖,加上麵色紅潤如嬰兒,寬寬的道袍下麵就像是個胖娃娃一般,令人有種詭異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眼睛裏色迷迷的盯著懷裏的那名朝鮮美女,雙手在她那大腿肥臀上揉捏,荒淫無恥。
“他除了喝酒玩女人,還有身邊的拂塵外,還有沒什麽特殊的嗜好或者東西?”夏柳抿了口酒,低聲問身邊的多爾袞。
多爾袞道:“沒有,這個道士很神秘,我們的人也是剛剛打聽到有他這麽個人。”
哼,管你神秘不神秘,等會讓你見識下老子的厲害!夏柳嘴角冷笑,剛才那道士用金絲拂塵暗算奕劍高手他也看得很清楚,那金絲拂塵不是有什麽機關,而是憑借他的真氣把金絲拂塵凝結成堅硬的鐵針,依托真氣傷人。
夏柳低頭看了下麵前桌案上的那一個圓盤,木製的,有兩寸多厚,心裏一動,你能用金絲拂塵,老子就用爛木圓盤,看看誰更強!
午宴熱熱鬧鬧的結束了,然後又是一陣歌姬以及將士的舞蹈表演,夏柳看得乏味,閉目養了會神,等到這些虛套的東西結束之後,隻聽揚古利洪亮的聲音道:“下麵請司徒紫英與空塵道長。”
夏柳緩緩睜開眼睛,掃了下那空蕩蕩的廣場中央,那空塵道長身法飄逸,從座位上輕輕跳起,瀟瀟灑灑的立在場上,贏得眾人喝彩。
這個鄉巴佬、暴發戶!夏柳嘴裏喃喃罵了句,一把抓起那木盤,慢騰騰的走向那廣場中央。
眾人見他竟然提著個木盤,均是啼笑皆非,夏柳一臉坦然,走到空塵道長麵前,笑道:“道長,還請你手下留情!我這爛木圓盤可比不了你那金絲拂塵!”
空塵道長微眯著眼,目中精光驟閃,不溫不火的道:“閣下謙虛了!”
這個臭道士很能沉得住氣嘛,夏柳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那木盤,大聲對揚古利道:“揚古利大人,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小子,別這麽囂張,等一會就讓你嚐到厲害!揚古利狠狠瞪了夏柳一眼,朗聲道:“開始。”
“空塵道長,請吧!”夏柳散漫的右手抓著爛木圓盤,閑閑的笑道。
空塵目中掠過一絲驚疑,不過很快被自我膨脹的信心給陶醉了,右手金絲拂塵微微一拂,在空氣中一蕩,瞬間觸手。
別看他身體有些肥胖,動作卻是極快的,道袍漂浮鼓蕩,隱隱有風雷激蕩的氣勢,拂塵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向夏柳的頭上劈去。
夏柳早有防備,灼熱真氣充盈全身,在身外形成一道若有若無的氣罩,而手中的爛木圓盤卻是用寒冰之氣凝結,堅硬似鐵。空塵手中拂塵帶起的真氣迅若閃電般劈開空氣,衝破灼熱真氣的氣罩,眼見就要擊在夏柳的頭上,卻見夏柳及時舉起爛木圓盤,把那真氣擊散。
小小的木盤竟然能夠抵擋住自己的真氣,空塵道人麵色有些凝重了,金絲拂塵飛舞起來,在陽光下,金光閃爍,極為妖異,數道真氣從不同的方向朝夏柳擊去。wW.l6.cN
夏柳現在才明白過來,這個空塵原來是運用金絲真氣的金絲,來傳遞真氣,體內的真氣透過手臂傳入拂塵,而由於拂塵的金絲分散,便能形成無數道細細的真氣,仿佛密不透風的雨幕,把對手包裹起來。
我操!夏柳心裏驚訝,連忙閃身躲開,但由於這個空塵的修為頗高,真氣渾厚,那綿綿不斷的朝自己射來,他細小的真氣竟然漸漸彌漫整個廣場。如果他再躲閃的話,不僅狼狽,而且給人造出不堪一擊的印象,這樣下去還沒真正交上手就輸了。
這個牛鼻子,竟然跟老子玩這一招,夏柳舞動著手中的爛木圓盤,隻見那空塵已經離得他很遠了,金色的光芒在他周圍籠罩。夏柳咬了咬牙,媽的,老子再不發威就成你小子的獨角戲了!
想罷,兩隻手掄起那爛木圓盤,腳上發力,爛木圓盤在頭頂急速旋轉,灼熱真氣鼓蕩著空氣,那妄圖攻擊他的真氣全備擊散。同時,他的身影也憑空飛起,橫了起來,就像前麵頂著一個旋轉的風扇一樣,朝那空塵射去。
隨著他手中爛木圓盤轉速加強,廣場順上空逐漸形成一道空氣漩渦,空塵舞動金絲拂塵所激射出來的真氣被那漩渦給吸了進去,而同時也加速了旋轉。一股強大的真氣風扇朝空塵卷去。
空塵大驚,哪裏見過有這樣玩的,連忙揮動金絲拂塵,數道淩厲的真氣妄圖透過夏柳的漩渦擊碎那爛木圓盤,但隻是隔靴撓癢,根本阻止不了夏柳這異常恐怕的大漩渦。
空塵有些失色了,手中金絲拂塵陡然間變作鐵針一般,朝夏柳漩渦的中心,也就是那爛木圓盤刺去。如果能夠刺透那木製圓盤,便能把夏柳刺傷,不能不說他的算盤打的很漂亮。
眾人也都睜大了眼睛看兩人相撞,那金絲拂塵就像一柄銳利的長矛,妄圖刺穿夏柳手中的盾牌,兩人越來越接近,眾人的心也提的越高,連呼吸都快靜止了。
沒有一絲異樣的聲音,那金絲拂塵成功的刺入了爛木圓盤,不過隻是刺入,卻沒有刺穿。夏柳之所以選擇這個木製的盤子,就是為了引誘空塵上當,木頭可鬆可緊,在他真氣的掌控下,能夠令空塵的金絲拂塵刺入,但在刺入的一刹那,卻瞬間壓緊,仿佛鐵釘入牆一般,拔不動,刺不入。
空塵目露驚詫,銅牆鐵壁都能被自己的拂塵刺透,何況這小小的木盤?當他正想拔出真氣時,一縷詭異的真氣從木盤傳入拂塵,然後鑽進空塵的體內。
這……空塵驚慌失措,連忙緊握那拂塵的手柄,要拔出來,但卻紋絲不動,更是驚上加驚!隻見夏柳臉上詭異的笑容,下腹突然感覺到一股欲火衝胸,渾身發熱,體內仿佛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急需找個女人發泄。血脈沸騰,腦袋有些發漲,甚至眼睛都似乎迷糊了,緊握拂塵的手似乎也再也無法抓緊。
這怎麽回事?當空塵發覺不對時,就聽夏柳一聲暴喝,“去死吧!”
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朝自己衝來,胸口陡然撕裂了一般,下腹熊熊燃燒的欲火與夏柳的真氣裏外夾擊,從未有過的痛苦令空塵頓時暈厥,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著眼前這個道士,夏柳心裏冷笑,剛才他正是用的靈寶天尊的魔靈指,而恰好這個空塵擅長采陰補陽,體內的陽氣欲火被充分調動了起來,令他一時間失去了理智。而自己趁機發難,一舉擊潰這個淫道士。
這一變化大出意外,令場中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甚至那聖者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夏柳在抵抗住那金絲拂塵的時候對空塵反抗,而空塵卻沒有做出應有的反應呢?硬生生的被夏柳的真氣擊倒,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隱秘的原因。
多爾袞三兄弟雖然也是驚愕,但很快從驚愕省悟過來,連聲喝彩,兩白旗的人也都紛紛喝起彩來,其他旗的人本不願意皇太極的空塵能勝的,多爾袞勝了對他們也沒什麽影響,因此也都很是鬆了口氣,為夏柳鼓掌助威。
皇太極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皮笑肉不笑,盡管心裏早已把夏柳恨得入骨,但卻不能表現出來,自己畢竟是一國之主,要有點胸襟嘛!
揚古利很是鬱悶,在皇太極的授意下,無奈的宣布夏柳成為第一勇士,而那慘敗的空塵,則被人拖出場外,不知道他會落得什麽下場。
萬眾矚目之下,夏柳得意的在幾名賞賜的美女服飾下,束上了那鑲著金邊,纏嵌著珠寶碧玉的腰帶,心情大爽,娘的,費了這麽多功夫,終於把這個第一勇士給弄到手!
不過夏柳還沒來得及與多爾袞等人慶祝,卻聽到聖者的聲音鑽進耳朵內,“司徒紫英,請隨我來。”
眾人歡呼依舊,每人發覺那聲音,夏柳皺了下眉頭,朝聖者的方向望去,卻見他簡樸的身影緩緩朝廣場外走去,很快消失在視線之內。
這個老頭叫老子幹什麽?
夏柳與多爾袞三兄弟關照了一句,鑽出人群追了過去。
聖者的身影出現在與廣場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殿前。陽光默默的照在聖者簡樸清悠的身上,很柔和,而這個裏也極為安靜,沒有一絲異樣的雜音。廣場的歡呼聲遙遙傳來,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夏柳熱血沸騰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向前走了幾步,“聖者!”
聖者溫煦的目光緩緩投到他的身上,籠罩了他的全身,“我剛剛檢查了下空塵。”
見夏柳沒有說話,聖者淡淡一笑,“你的真氣很熱,似乎並非一般修真者能夠修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