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無奈的聳聳肩,老婆的勢力是龐大的,連自己這個正兒八經的老公都不放在眼內,唉!可悲啊!想著,摟著身邊的白秋彤,心裏暗道:還是情人好!以後得多找幾個情人!
白秋彤雖然跟他關係確定了,但以前在眾女麵前卻一直裝作跟他不親密,這時被他這麽一摟,頓時俏臉通紅。眾女也都發現了這個奇怪的現象,紛紛瞪著他,蓉娘似乎明白了什麽,笑著道:“相公,剛才叫秋彤去廳裏什麽事情?”
“咳……”夏柳咳嗽了兩聲,挺胸道:“呃……各位老婆大人們,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大家要有心裏準備哈!千萬要等我說完再扔白眼。”
白秋彤羞紅了臉,低頭被他摟在懷裏,一聲不吭。
夏柳朗聲道:“是這樣的,我將在兩個月左右迎娶秋彤!”
眾女見他跟白秋彤這麽卿卿我我的樣子,多少都猜到些,見他鄭重其事的宣布,隻是眉頭微微動了下,便紛紛掉頭,繼續討論起來,就像沒發生這件事情一樣。
夏柳和白秋彤兩人一怔,老子要娶人這些老婆幹嘛都沒反應的?難道是麻木了不成?娘的,這樣也好。他正猜想著,白露瑤從人群了擠出來,拉著白秋彤道:“秋彤妹妹,你過來,我幫你想了個院名,你看行不行……”
白秋彤,“……”
夏柳,“@#@¥%¥”
蓉娘見夏柳目瞪口呆的樣子,‘撲哧’一笑,拉著他道:“相公,我們早就猜出來了,還用這麽鄭重的說。
暈!夏柳訕訕的一笑,娘的,老子還怕會出問題呢,沒想到這麽簡單的過去了!見眾女討論的熱烈,不由也道:“蓉娘,你的那院子想好了?哦,不對,你那不算是院子,應該叫殿或者宮!大氣點。”
蓉娘笑道:“哪有那麽鄭重的,你還真以為這裏是皇宮啊!”
“嘿嘿,不是皇宮更勝皇宮!”說著,轉頭對程詩珊道:“詩詩,給蓉娘想一個,要有氣勢的,而且加個殿或者宮之類的名字。”
程詩珊轉眼一想,就領悟了,笑著道:“我想到了,不如就叫蓉淑殿吧!”
“這樣不好吧!我哪敢稱這個啊!”蓉娘忙搖頭說道。
夏柳一把抱住她,麵向眾人大聲道:“你們說蓉娘當不當得起?”
眾女‘咯咯’笑了起來,“自然是當得起的。”
還挺配合的嘛,夏柳挺胸得意的對蓉娘道:“你看,她們都這麽說了,你還謙虛個什麽,就這麽決定了,你那裏就叫蓉淑殿!”
蓉娘這麽些日子以來可以說是兢兢業業的把持家業,她為人寬和,而且待人親和,對待眾女都是像自己的姐妹一樣,從來不計較什麽,她的想法也很簡單,隻是想為夏柳分擔些,不讓他為家裏擔心。此時自己努力了這麽久終於被眾女承認,心裏感動,不禁淚眼婆娑,不知道說什麽好!
夏柳伸手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晶瑩淚珠,柔聲道:“蓉娘,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別說是個蓉淑殿,就是天宮我也照樣能弄過來。”
蓉娘歪在他懷裏,過了一會才抹淨眼淚,臉上嬌紅,低聲道:“好了,你愛叫就叫吧!”說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拉著夏柳走出房裏,走到走廊下,道:“相公,咱們園裏有十幾個園子,我們的今天就可以弄好,但目前悠然和春蕾都不在。醉陽正在閉關,綠蝶又隻是個客人,在園子裏位置尷尬,她那院子的名字也不知道取什麽好!原本這個我不該讓你煩心的,悠然和春蕾是去那秘密基地了,也隻有四娘咱們三人知道,派人去問也不合適。醉陽的秉性你也清楚,這名字還得你來取,至於綠蝶,她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她對你多少都有點兒心意,若不然也不會留在咱們這裏,相公如果真的喜歡她,就早點兒挑明了,這樣不尷不尬的,不能太久。”
這個蓉娘,把什麽都想好了,夏柳心裏充滿了憐意,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臉龐,發現她的眼角有淺淺的皺紋了,不禁柔聲道:“蓉娘,你的《聖女譜》沒練吧?”
蓉娘臉上一紅,垂首低聲道:“有她們陪你練不就行了嘛!”
這個傻女人,還以為我讓她們練《聖女譜》是單純的為了尋歡作樂呢!夏柳輕輕一笑,“《聖女譜》不僅能讓你們保持青春美貌,而且修煉成功之後,還可以得道成仙,那樣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蓉娘一愣,水一般的眼眸望著他,低聲道:“真的?”
“當然!”夏柳笑嘻嘻道:“相公確實是這麽想的啊!你這個大夫人在這件事情上也得做個模範。”
什麽模範啊!這個色鬼,還不是要人家跟他多做那種羞人的事情!蓉娘想想都覺得麵紅耳赤,嗔道:“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就是了。我跟你說的這件事情得今明兩天解決!”
夏柳點點頭,“嗯,那你們繼續想吧,她們四個的名字你們先想想,給我看過之後我再看看行不行。”
見他這麽說,蓉娘也不多耽擱,那我先進去了,“你還是先去綠蝶那裏瞧瞧吧!她就是在大年三十那天出來過,平時都待在自己的院子裏。”
唉!這個綠蝶,有點傷腦筋啊!夏柳慢騰騰的在園中的小路上走著,低頭想著。當初醉陽被魔獄噬龍的毒液所殺,自己跟她去齊春蕾所在的那個竹寨,兩人間的對話他還隱約的記得。他不是不知道綠蝶對自己是有感覺的,而且說實話,這個綠蝶人不僅生得美,而且在感覺上,還有種別樣的感受,可能是因為她的身份的原因,有種人和妖之間的畸形戀愛似的,中間隔著什麽,總不能像對待其他女子那樣從容。
他心裏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綠蝶院前。
蔥綠的小院,前幾天下了場雪,如今已經化為水,把那石牆碧瓦洗刷的晶瑩透亮,給人迷幻的感覺。
夏柳在門前佇立了良久,突然間隻聽那小院中響起琴聲,仔細一聽,卻是那說書時用的三弦琴的聲音,琴音跳脫,流暢輕盈。而旋律卻是委婉柔美,可見這個綠蝶的琴技不俗。隻可惜在這歡快之中,沒有那抑揚頓挫的說書聲。就如軀殼失去了靈魂一樣,蒼白無趣。
不知道為什麽,夏柳感覺虧欠了這個綠蝶,情不自禁的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
院內悠揚的琴聲戛然而止,窗中,一汪碧綠的雙泉,如夢如霧般望著夏柳,俏麗的容顏,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待到夏柳清清楚楚的走到眼前,那無賴式的笑容讓她不再懷疑,不禁芳心微顫,雙眸很快蒙上了層霧水,慌忙垂下粉頸,輕咬著粉嫩的雙唇,聲音顫抖的道:“你怎麽來了?”
夏柳經曆過這麽多的女子,又怎麽會看不出綠蝶對自己的心意,她那絕世的容顏,如玉般的臉龐,都能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心動,他也不例外。但可惡的是,每每當他想到自己要是跟她在床上,腦海中都會出現一種情形。一個人類的男人,跟一個漂亮的蝴蝶做那種事情,對他來說,這個目前似乎還是難以接受。
因此他終於還是穩住了旌旗搖動的心神,故做平淡的笑道:“你剛才彈的是什麽曲子?聽起來好像還挺不錯的!”
“哦!”綠蝶一陣心慌,這首曲子可是流傳甚廣的《塞上曲》,樂曲通過描寫王昭君對故國的思念,表達了哀怨悲切之情。而自己剛才彈奏的時候心裏想的卻是他,自然是心事仿佛被昭然若揭一般,令她羞愧難當。
夏柳對古曲了解的太少,他可不懂得這首曲子裏的含義,不過看她那臉若桃花一樣紅豔的神情,加上他目前的音樂造詣已經不淺了,所以還是能夠從曲子裏聽到某些東西。心裏便也明白了些,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咳……”夏柳連忙咳嗽了兩聲,“呃……綠蝶,這幾天我都很忙,也沒來得及看你!”
綠蝶抬起頭來,聲音輕柔的道:“綠蝶明白。”
“這個……”夏柳都不知道該跟她聊什麽,撓了撓腦袋突然想起蓉娘吩咐的事情,便立馬道:“後天我就要成親了,咱們這個院子的每個院子都要取個名字,你覺得自己的這個院子用什麽名字好?”
“名字?”綠蝶美目閃了閃,低聲道:“綠蝶隻是個客人,這院子還是你的,取什麽名字還是你們說了算吧!”
我日了!這個丫頭還挺聰明的,用這招來試探老子的意思,眼睛轉了轉,說道:“你別這麽見外,你現在已經是這裏的半個主人了,還是你來取吧!”
這一招又是太極,這半個主人說的,籠統模糊的很,綠蝶心裏微歎,但仍然是不死心,緊接著問道:“能留我在這裏綠蝶已經感激不盡了,哪還敢枉稱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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