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卻沒辦法跟她解釋了,難道要自己跟她說小日本在幾百年後的無恥行為,告訴她小日本的侵華罪行?小日本犯下的南京大屠殺?小日本的厚顏無恥加猥瑣?現在的日本也就在二十多年前侵犯過朝鮮,但結果在大明與朝鮮的合力之下,幾乎全軍覆沒,狼狽逃回日本島。而現在的日本在大明眼內也不過是蠻夷島國,根本不值一提。所以白露瑤才這麽奇怪。
“你就別問這麽多了,隻要不告訴她就行了。”夏柳淡淡道。
“好吧!”白露瑤點點頭,但又白了他一眼,“我看小湘對你有些怕,你是不是平時愛對她動手動腳的?”
夏柳嘿嘿一笑,低頭啄了下她胸前的葡萄粒,“那丫頭膽小,很正常嘛!”
白露瑤揪著他的耳朵道;“什麽很正常?我看就是不正常!你跟我說實話?小湘為什麽那麽怕你?你對她做過什麽?”
夏柳連忙眥著牙道:“我絕對沒有對她做過什麽!天地良心!”媽的,老子是**過她,可那件事沒人知道啊!現在更不能說,一說出來就不是被揪耳朵那麽簡單了。
見夏柳都發起誓來了,白露瑤有些相信了,狠狠捶了他一下,“我告訴你,我對小湘也沒什麽意見,都是因為你!想收她就收吧!還偏偏裝作正人君子似的,你不想要她調戲她幹什麽?”
夏柳邪邪一笑,“你是說我這就收了她?”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白露瑤鄙視的瞪了他一眼,“收不收還不是全聽你的,反正現在她已經差不多是你的人了。”
夏柳瞄了她一眼,笑道:“知道我今天晚上為什麽要到你這裏來嗎?”
“不知道!”
“嘿嘿,因為我就明白你小性子多,這不是怕你產生誤會嘛,將來要是跟小湘鬧什麽矛盾就不好了!”
白露瑤皺著秀眉道:“我有那麽小心眼嘛!小湘也是我的姐妹,咱們是從西山一塊過來的,會有什麽矛盾,倒是你,太把我小看了。”
“喲!還自視很高嘛!來,讓相公看看你有多寬廣……”說著,已經壓了上去。
白露瑤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幹脆豁出去陪他一場,立時春色滿室,**細細……
年關漸漸迫近,自從來了這麽些丫鬟後,院子裏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隨便一望就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美女,不僅僅養眼,而且解饞。在蓉娘的帶領下,眾多女人們為了過好這個年忙碌起來,專門為這幫丫鬟定製了一套服裝,內園裏也四處掛滿紅燈籠,貼著紅紙橫幅,一派喜氣。
前兩天還下了場彌天大雪,漫漫無際,北海莊院被裝飾的銀裝素裹,白雪皚皚,白色與紅色相互映襯,這個內園顯得異樣聖潔,仿若隔世的仙境一般。處處鶯鶯燕燕,嫋嫋婷婷,花招繡帶,柳拂香風。
夏柳除了令高迎祥與印鑒等人嚴加看守外,也要為這個穿越後的第一個春節做打算!
前世過春節也就抱著個電視機,看看聯歡晚會,一個人寂寞無聊的很,今年就不同了,老婆這麽多,還有了個未出生的孩子,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因此特意讓四娘把那些丫鬟集合起來,讓她們在大年三十晚上表演下節目,湊湊熱鬧。也幸虧這十幾個丫鬟裏麵有的學過樂器,有的本就是藝欄立的人,因此不費多少功夫。
四娘的院子在他那院子的正西麵,距離有二十來米,因為四娘的院子太過精致,排演節目空間不夠大,因此夏柳無私的把自己的院子貢獻了出來。他那院子在內園中央,每天園內眾人都能聽到傳來的鑼鼓唱腔,未這個園子增添了不少生氣。
他的這個院子極為寬敞,空空蕩蕩的也既不像白露瑤種花養草,也不像四娘、詩詩一樣弄個池水亭台,地上是專門買了光滑的石板鋪成的空地。
此時院內中間立著九名身材苗條,纖腰素裹的少女,描裝施粉,個個清純嬌媚。兩旁則站著其他年紀較小的丫鬟,抱琴吹簫,彈箏拉唱。
夏柳此時正坐在門外的走廊上,嘴裏叼著金黃色的雪茄香煙,吞雲吐霧,兩隻眼睛色迷迷的盯著那場中翩翩起舞的九名少女。
這九人在眾多少女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而且發育得也著實不賴,相貌就不用說了,那體態也撩了心弦,挺拔的小胸,纖細的小蠻腰,微翹結實的小屁股,在同齡人當中都算是第一流的。要不是先前有過話,不再招惹女人,早把她們給收了。
夏柳正淫蕩的打著心思,院門外走進一個中年婦女,是守內園的一個門房,叫吳媽,她此時走到夏柳身邊躬聲道:“老爺,李護院在園外找您。”
“哦?”夏柳吐了口白煙,李鴻基難道發現了什麽?夏柳便點頭起身,披著件猩紅氈衣跟著那吳媽朝園外走去。
李鴻基今天精神很好,穿著件新做的青布棉襖,腰間掛著大刀,臉色紅潤,一見夏柳出來,連忙躬身道:“夏先生。”
夏柳點點頭,走到到僻靜的地方,悄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李鴻基點頭笑道:“不錯,屬下這些天按照您的吩咐,時刻盯著院門出入的人,屬下發現有一個可疑的地方。”
“什麽地方?”見他那樣子,夏柳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是有所斬獲。
李鴻基低聲娓娓說道:“是運煤車!平時在院子裏出入的人並不多,也就廚房和暖氣房以及夫人們經常用馬車出入,昨天黃昏的時候,暖氣房的齊二趕著馬車出去,屬下問了那守院門的兄弟才知道,他說是這幾天煤燒得厲害,要去買煤。屬下當時也煤注意,但後來一想,煤都是隔幾天送一次的,暖氣房極少出去買煤,因此屬下在齊二回來的時候,特意跟蹤了下他。他把煤卸下後,屬下偷偷溜進去查看了一下,發現那煤跟別的煤不一樣,屬下懷疑是黑火藥。”
夏柳聽著李鴻基的經過,心裏也基本斷定,看來這個內應就是那暖氣房的齊二,果然是聰明,煤和黑火藥混雜,絕對能夠掩人耳目。夏柳想了片刻,眼中冷光微閃,“那東西一共有多少?”
李鴻基想了下,“大概五十斤左右,是跟那煤炭混在一起的,大半是煤小半是黑火藥。”
雖然已經基本確定,但夏柳還是謹慎一些,便道:“你去暖氣房偷偷把那黑火藥弄出一點來給我看看,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
李鴻基立馬道:“屬下明白。”
吩咐完李鴻基後,夏柳含著雪茄想了一陣,如果真是齊二的話,那麽白清侯可能是利用齊二的關係,把黑火藥偷偷埋在大廳或者內園裏,然後趁老子結婚那天引爆。嘿嘿,老子現在已經掌握了主動,不過暫時用不著急,先把情況調查清楚了再說,一旦真的確定是齊二,那就可以立刻采取行動了。
夏柳獨自回到客廳,李鴻基很快回了來,走到廳內,從懷裏掏出一包小布包道:“夏先生,這是屬下從那暖氣房抓的,您看看。”
夏柳伸手接了過來,那小布包有巴掌大小,裏麵是一撮黑色的混合物,碎碎的,有點像煤末,不過有種濃烈的刺鼻味道,夏柳伸手撥了撥,雖然以前沒見過黑火藥,但煤還是認識的,最起碼這東西絕對不是煤。
便讓李鴻基走遠點,把那一小包的黑色粉末鋪在地上,手中捏著那雪茄,把煙頭輕輕放在那黑色粉末上,隻聽‘嗤嗤’聲響,那黑色粉末閃著火星,亂飛起來。幸虧夏柳眼明手快,一觸即退,沒被噴到。
“看來不假了!”夏柳咬牙說著,“你去把那齊二帶過來,我要親自審他。”
李鴻基立馬答應,轉身回去,不一會兒便拽著一個人扔進廳裏。
夏柳坐在大廳正中的檀木大椅上,悠悠吸著雪茄,眯眼瞧著眼前這個齊二。這人中等的個字,有些偏瘦,手上,臉上都是黑灰,大概是正在燒煤的時候被李鴻基抓來了。
齊二神情緊張,見到夏柳,連忙跪下恭謹的叫了聲道:“老爺!”
看來還有些兒水平,臉不紅心不跳的,夏柳心裏冷冷一笑,慢悠悠的道:“你就是齊二。”
齊二眼睛亂轉,連忙道:“是!小的,就是,老爺您叫小的來,有什麽吩咐?”
夏柳伸手指了指剛才燒過的那個布包,上麵還留著些半燒未燒的黑色碎末,“看看那是什麽!”
齊二一臉疑惑,轉頭望了下,眼神頓時有些變了,結結巴巴的道:“這……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嘿嘿,在老子麵前裝腔說謊,夏柳眼內掠過冷芒,淡淡道:“齊二,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嗎?”
齊二低著頭,眼睛亂瞟,“小的……家裏沒人了。”
“那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夏柳不動聲色的問道。
“三個月前,夫人招家丁,小的就來了。”
三個月前?時間還挺長的,蓉娘招人的時候都應該把下人的底細調查清楚的,為什麽會讓這個人趁機進來?夏柳望了他一眼,說道:“你原來是做什麽的?”